○ 廣州留守李止淵書曰, 伏以臣待罪南城, 纔及數月, 雖素稱閒局, 豈敢爲瘝曠之計, 而第於目下, 有切至之私, 不得不冒昧仰控焉。 臣之父母墳墓, 在於京畿長湍地, 而近經長霖, 塋域壞缺, 迨今秋令載屆, 修治是亟, 臣不躬檢, 無以完事, 而官守有限, 擅便末由。 且於月前, 家有喪故, 方將營窆於親山之側, 臨穴庀終, 情理卽然, 而旣無以循例移告, 期日此迫, 悲悶交中。 臣伏覩近來如臣所處者, 多有仰陳實狀, 獲蒙恩暇, 一視之下, 未敢自阻, 不避煩猥, 略暴微懇。 伏乞睿慈, 俯垂愍念, 特許臣便道往來, 俾得以一擧而兩伸情私, 不勝幸甚。 臣無任云云。 答曰, 覽書具悉。 所請許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