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英淳, 以刑曹言啓曰, 傳曰, 廟·殿·宮守僕之毋敢犯手, 卽忌器之義, 而卽聞憲府下隷輩, 驅打眞殿別監, 一人已爲致斃, 一人傷痕狼藉云。 苟有一分嚴畏之心, 豈敢如是無難犯手, 至於致命之境乎? 誠一變怪, 萬萬痛惡。 償命一款, 自有攸司, 非予所知, 而其作黨同惡之幾漢, 令刑曹一一嚴査, 竝嚴刑遠配。 而憲府下屬之自相冒稱, 侵虐平民, 閭巷騷擾之狀, 曾已稔聞, 令廟堂汰其虛額, 酌定原數, 俾無如前雜亂之弊可也事, 命下矣。 憲府下屬等處, 嚴加査實, 則憲府書吏金千鎰·姜聖祐·徐永俊·咸得哲等四漢, 驅打眞殿別監梁洙龜, 至於經宵致命之境矣。 金千鎰, 以殺獄正犯, 具格嚴囚, 以待會推, 作黨同惡之姜聖祐·徐永俊·咸得哲, 各嚴刑一次後, 聖祐咸鏡道富寧府, 得哲利原縣, 永俊平安道碧潼郡, 遠地定配所, 竝卽押送。 書吏張擎國·金再潤·吳在隆等, 身爲頭目及所任書吏, 而渠下諸吏, 常時不能檢飭操束, 致有此無前之變怪, 究厥所爲, 萬萬痛駭。 竝嚴刑一次, 懲礪放送之意, 敢啓。 傳曰,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