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憲球啓曰, 撥路之前後申飭, 屢煩特敎, 勅奇擧行, 尤何等嚴急, 而伏見初六日辰時所發柵門止宿狀啓, 同日戌時所發馬轉坂止宿狀啓, 初七日酉時所發渡江狀啓, 初八日戌時所發良策止宿狀啓, 昨暮始爲入來, 其間日字之遲滯, 已極稽忽, 而前後四度狀啓之鱗次封發者, 一時竝到, 尤切訝怪, 事未前有, 萬萬駭然, 不能察飭之當該道帥臣及義州府尹, 不可無警, 竝從重推考, 何如? 傳曰, 邊情嚴急, 無過於勅奇, 頃日申飭, 果何如? 而陪持之六日始到, 狀啓之四度竝至, 前所未有之事, 苟能一分操束, 寧至如是稽緩之境乎? 萬萬寒心, 該道帥臣及灣尹, 竝爲先越俸一等, 撥校等, 亦令館伴, 嚴棍懲礪以送, 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