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提學申在植疏曰, 伏以, 臣敢引史局故事, 冒陳衷懇, 乞解文衡, 只緣誠淺而辭拙, 未蒙體諒, 徒致瀆擾, 徊徨悚惕, 歷日靡安。 臣於是職, 本不近似, 寤寐祈免, 情實非妄, 而其所祈免, 亦有說焉。 顧今東觀秉筆, 固何等莫重莫大之役, 而終事之義, 不敢言私, 則惟當小心勤勵, 期於盡瘁而已。 第其獨自擔荷, 實非綿力之所敢當, 況其已例, 每見鴻匠鉅工, 濟濟彬彬, 折衷於博議, 取正於大同, 垂憲信後, 貴在該洽, 何嘗若今日之太簡? 而又況使如臣之魯莽老病者, 苟且依樣, 獨任其責, 則臣之踰濫, 固不足言, 而論以事體之重, 擧措之宜, 斷斷知其不當如是。 寧犯屢瀆之誅, 未敢自阻於慈覆之天, 不揆猥越, 短章申暴。 伏乞聖明, 諒臣之懇, 遞臣之職, 特循已例, 俾完史事焉。 臣無任云云。 答曰, 省疏具悉。 所請依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