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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16책 (탈초본 2330책) 헌종 2년 5월 25일 정미 31/32 기사 1836년  道光(淸/宣宗) 16년

    ○ 丙申五月二十五日辰時, 上御熙政堂。 大王大妃殿垂簾, 藥房入診, 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都提調朴宗薰, 提調金魯敬, 副提調尹聲大, 假注書宋柱獻, 記事官徐耆淳·鄭㝡朝, 直提學朴永元, 左副承旨趙錫龜, 假注書趙然昌, 事變假注書李晉燁, 左議政洪奭周, 行判敦寧府事金逌根, 行戶曹判書李止淵, 行禮曹判書趙寅永, 吏曹判書金箕殷, 兵曹判書鄭元容, 行大護軍徐憙淳, 漢城府判尹洪命周, 行護軍柳相弼, 應敎洪祐喆, 以次進伏, 醫官崔暄·金時中·金珪·朴奎亮, 進伏楹外訖。 上曰, 史官分左右。 奭周等曰, 近日日候蒸鬱, 此時節宣, 尤合倍加謹愼, 聖體若何? 上曰, 一樣矣。 奭周等曰, 寢睡·水剌之節,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奭周等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奭周等曰, 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宗薰曰, 醫官入診乎? 上可之。 等以次診候訖, 退伏奏曰, 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 大王大妃殿曰, 醫官先退, 次對爲之。 奭周曰, 實錄校正之役, 匪久將始, 其所主管, 專在文衡, 而文衡見無時任之人, 令政院稟旨差出, 以爲及時擧行之地, 何如? 大王大妃殿答曰, 依爲之。 出擧條  , 奭周曰, 頃以洪州牧稅穀上納時, 船價不足條, 倉穀挪貸之弊, 從長釐革後, 形止登聞之意, 草記行會矣。 卽見忠淸監司沈宜臣狀啓, 則枚擧洪州前牧使李鍾稷牒呈, 以爲, 本州稅穀船費之出於民者, 比他邑些略, 故設置補稅廳, 斂散取殖, 以爲添補之資, 而入不支出, 加下歲增, 駸駸然至於挪貸還穀虛留積逋之境, 補稅廳設始, 本爲添補船稅之方, 而殖利之錢, 年久弊滋, 徒擁虛簿, 反債作還, 耗殖增加, 補稅軍官春秋懲番, 一境騷擾, 其爲一邑吏民切骨之巨瘼, 不但挪移還穀之爲弊而已, 爲今矯捄之計, 無如田稅式例, 依他邑釐正後, 革罷補稅廳, 其殖利本錢及軍官虛額, 一竝蠲蕩, 則民可息肩, 邑可蘇病, 還穀挪貸之弊, 不期祛而自祛, 此係一邑大同之論, 實爲一擧兩便之道, 而今年則捧稅垂畢, 明春爲始, 定式施行, 今年稅納船費不足條, 則姑以補稅錢乙未利條及軍官番錢出給, 而不足錢, 某樣推移充數, 流來加下還穀虛留一千四百八十七石零, 以辛卯設始取殖錢, 詳定價作還充補, 而些少不足之數, 從他拮据, 期無欠縮爲辭矣。 惟正稅納, 本有常式, 船價襍費, 亦是諸邑之所通行, 而該邑之獨云不足者, 殊可訝惑, 補稅廳名色, 元非朝家之所知, 而逋債虛伍, 百瘼蝟興, 甚至於挪貸還穀, 積成拖欠, 弊到劇處, 不容無變。 況今登聞之後, 尤不可不卽地革罷, 以杜弊源, 至於稅式釐正, 不過是他邑之通例, 且係一州大同之民願, 有不必靳持, 而經賦事體, 至爲不輕, 雖云通行之常式, 而以本邑言之, 則亦將不免比前少增, 不但夤緣濫捧之可慮, 名以加斂, 終屬難愼, 明春捧稅, 期限姑遠, 該邑守宰, 間又替代, 令道臣與新除牧使, 另加爛商, 必究所以不撓經法, 不咈民情者, 更爲陳聞後稟處, 至若今年不足條之方便塗抹, 還穀虛留條之拮据準充, 唯在邑倅之從長措處, 非可以逐一條列, 上煩稟覆者, 第令依此擧行, 無或以還逋一款, 更關朝聽之意, 分付, 何如? 大王大妃殿答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奭周曰, 夜禁法意, 自來嚴重, 前後另飭, 不啻申複, 而近日以來, 轉益蕩然, 街路坊曲之間, 白衣無標之類, 掉臂橫行, 了無忌憚, 竊發之患, 職由是滋熾, 甚至於公行搶掠, 聽聞可愕, 而巡綽營門, 旣不能覺察禁斷, 兩捕廳又皆漫不詗戢, 任其肆行, 法綱所關, 誠非細故, 事屬旣往者, 姑難一一追理, 而此後則毋或如前懈弛之意, 另加嚴飭爲宜, 因此言端, 又有所仰達者, 朝家之設置捕廳, 將使之詰奸戢暴, 而該廳校卒, 亦不無憑藉橫挐之弊, 苟或有不當捉而捉者, 則隨其現發, 以法懲治, 固無所不可, 而近因法綱之解細, 往往有恃勢逞憾, 私自洩憤, 甚至成群惹鬧於捕將之家者, 此若任他不禁, 則爲捕廳者, 又將何以行其令而擧其職乎? 此後捕廳校卒, 私自捉治者, 無論宮家與衙門, 一切痛禁, 其犯科作挐之下屬, 隨卽査出, 移法司嚴加照勘, 何如? 大王大妃殿答曰, 依爲之。 出擧條  仍敎曰, 予亦有所聞矣。 昌寧尉家, 近有如此事, 下屬起鬧於捕廳, 雖可駭, 而亦不至如傳聞之過矣。 奭周曰, 此事臣果聞之, 今日所奏, 亦果因此發端矣, 正一品儀賓, 事體自別, 雖不可容易請勘, 而犯科宮隷之査出懲治, 有不容已, 臣於得聞傳說之初, 擬欲啓請嚴勘矣, 追聞其詳, 與傳說稍異, 且爲日已久, 姑不指名仰奏, 而大抵戚畹宮家謹愼之道, 比他人尤當加倍, 自上眷愛之道, 亦當以小心畏法之意, 申申提飭, 在他人雖無足爲罪之事, 在宮家亦須嚴加誨責, 俾無至於大犯罪科, 此實宮家之福也。 大王大妃殿曰, 所奏誠好矣, 雖宮家若有實犯, 則予豈拘於顔面, 而有所饒貸乎? 予當飭喩宮家, 而朝廷亦以此警惕也, 或於有勢班家, 則設令藏置賊徒, 捕校輩不敢接跡云, 豈有如許事乎? 似此等處, 不可不申飭矣。 奭周曰, 慈敎誠至當矣, 自上先自宮家而另加戒飭, 在下者孰敢不惕念對揚, 交相儆畏乎? 奭周曰, 金銀開鑛之禁, 不但爲農務之妨奪而已, 致無賴之民, 叢之於爭利之地, 其勢必至於相聚爲盜而後止, 唯其如是也, 故國朝成憲, 自來至嚴, 年前申飭, 又不啻一再, 而近來法禁, 觸處蕩然, 朝家之所不知, 度支之所不管, 而私設鑛冶, 恣意採取者, 往往狼藉入聞, 守土之臣, 不惟坐視不禁, 反或因以爲利, 閒雜浮浪之類, 成群公行, 略無忌畏, 穀價之登踊, 閭里之騷擾, 平民受害, 固難盡言, 而國綱所在, 尤萬萬寒心, 風傳之說, 有異的證, 姑未敢指名請勘, 而爲先關飭於各道道臣, 使之痛加申飭, 如或有現發者, 隨卽登聞嚴處之意, 分付, 何如? 大王大妃殿答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奭周曰, 前判官南芝耈, 卽奉朝賀之子, 而間遭本生家憂制, 今已闋服矣, 朝家於休致耆耈之大臣, 常有拔例優念之擧, 大政不遠, 令該曹待相當窠, 復職調用, 何如? 大王大妃殿答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奭周曰, 朝臣之陞資追榮者, 所後家若先已蒙贈, 則每有移施本生之例矣, 行左承旨李魯集, 纔陞從二品, 而所後家, 則曾已蒙贈云, 亦當依近例移施, 而此與常典有異, 必經稟旨後, 始可擧行, 故敢此仰達矣。 大王大妃殿答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奭周曰, 詞訟劇務, 不宜暫曠, 而秋曹堂上中, 聞多有實故不得行公之人云, 捧現告, 竝姑許遞, 其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 何如? 大王大妃殿答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奭周曰, 禁衛大將金煐, 今日賓對, 又不進參, 武臣之除拜後, 連三次闕參, 大乖事體, 不可循例問備而止, 所當別樣重勘, 而聞其實病, 見又添劇, 今方擔舁來詣闕下, 而登筵則果難强責云, 此與無端偃便有異, 姑先施以從重推考之典, 何如? 大王大妃殿答曰, 實病旣如此, 依爲之。 出擧條  大王大妃殿仍敎曰, 雨暘均適, 目下爲萬幸, 而湖西·關東, 尙有未及周洽之處, 關東則全一道, 殆將全棄云, 事甚悶然矣。 奭周曰, 湖西雨澤, 雖有數邑之稍慳, 統而言之, 不至渴急, 關東則日前四寸有餘之水深, 亦爲不少, 而人民之流散者, 尙至今陸續云, 誠甚悶然矣。 大王大妃殿曰, 關東事誠未知何以則好也, 繡衣雖已抄啓, 而今則値此極熱, 待涼生將欲遣之, 而爲御史者, 果能體朝家之苦心, 精白對揚乎? 此猶未可知也。 奭周曰, 臣雖承命抄入, 而知識素淺, 聞見未廣, 何敢保其一一稱職, 而貪官猾胥之警動, 終有勝於不遣矣, 卽以關東事言之, 懷保安接之策, 全在牧守, 而治績之能否, 朝廷實難的知, 若遣繡衣, 雖未能一一無遺, 其尤無良大不法者, 亦庶可以摘發, 民情之至寃, 民弊之切痼, 亦可以隨聞陳奏, 此誠不可已之擧矣。 奭周曰, 判敦寧府事金逌根, 將營緬事, 欲於省掃之路, 仍作求山之行, 時帶訓鍊大將, 將臣無受由之例, 每經筵稟後, 待下敎始可作行矣。 大王大妃殿答曰, 若有不得已之事故, 則豈可無闊狹乎? 依此爲之。 大王大妃殿敎曰, 守令曠官之弊, 曾有屢度申飭, 而新除守令之催促下去者, 辭朝之後, 或多屢日遲留者, 上京守令之促還者, 亦或有稱以下去, 而許久不爲發行者, 烏在其催促之本意? 不可不有一番另飭矣。 奭周曰, 以新除守令下去及上京守令還任時, 滯留久曠之弊, 纔伏承慈聖筵敎, 謹當另飭於京外, 而臣又因此, 有所仰達者矣。 上京守令之有親病者, 頃有曲諒闊狹之慈敎, 孝理體下之盛意, 誠不勝欽誦, 而如有情勢廉隅之委實難强者, 則其在禮使之道, 亦難一切督迫, 向來特飭之後, 該曹固不敢循例入稟, 而措辭請勘, 以俟處分, 恐無不可, 至於稱以下去, 無端久淹者, 決不宜抛置勿問, 此後則催促下去之後, 自本道監營, 必考還官日字, 其延拖過限者, 隨卽啓聞論勘之意, 行會申飭, 且守令受由, 例自本道, 移文吏曹, 俾詳其離任之久近, 以爲照察促還之地, 而近來爲守令者, 往往圖得粘移, 躬自帶來, 道臣亦或曲循其願, 仍歸掩置, 京司則漠然不知其去來, 而積曠之害, 全歸民邑, 其爲苟且不誠之習, 亦可謂士夫之羞恥, 曾以此事, 屢有筵稟提飭, 而新令之初, 稍似知戢, 旣久之後, 依舊踵謬, 法綱所在, 尤極寒心。 自今後更有現發者, 道臣·守令, 竝當難免重責, 以此意出擧條, 一體嚴飭, 何如? 大王大妃殿答曰, 依爲之。 出擧條  仍敎曰, 上來而久不下去者, 旣或有粘移掩置之弊, 則京司雖不知之, 道臣則宜知之, 而不爲摘發, 則此實責在道臣, 先自道臣察推, 可也。 守令受由, 亦有定限乎? 奭周曰, 京職受由, 則有遠近道定限, 而守令則無之矣。 宗薰曰, 守令受由之無日限者, 非無意也, 亦爲其斯速還任而然矣。 大王大妃殿敎曰, 向見使臣先來狀啓, 則彼中亦無事, 誠幸矣, 而因我國下屬之生梗, 至于館所之防禁云, 非但事體之傷損, 貽羞甚多, 若有大於是者, 則責將何歸? 此實非細慮, 此後則須思別樣禁戢之道, 更無令有似此之弊也。 奭周曰, 下屬作挐, 奚但有乖於事體? 其爲辱國大矣, 臣於年前, 亦叨使价之行, 而其時則別使也, 所帶人數, 不甚夥多, 雜亂之弊, 亦不至大段, 而猶不免有種種起鬧之慮, 至於節使, 則刷馬驅人等, 許多名色, 比別使殆乎倍多, 商賈之隨而入去者, 又復夥然, 與彼人交易之際, 許多弊端, 尤不可勝言, 其爲隱憂深慮, 誠不知所屆矣, 大王大妃殿曰, 此弊決不可任他, 須思各別防禁之策也, 使臣若果嚴飭, 則似必有效矣。 奭周曰, 其責固在使臣, 而此個弊源, 專由於無賴雜人之攔入, 一時過去之行, 有難到底核察, 灣府則久在邊門, 其所禁斷, 較使臣稍易, 若使尹與使臣, 同任其責, 多方禁戢, 則庶或有實效矣, 邊門攔入與異國生梗, 其律至重, 本爲境上梟首, 而以其律之至重也, 故不能容易用法, 反歸於掩置不行, 我國下屬之生梗於彼中者, 還渡江之後, 使臣則行期迫急, 輒付灣府, 使之勘罪, 而灣府則旣不目擊於生梗之時, 又非獲罪於本府者, 故往往不免虛勘而止, 以致此輩之無所懲畏, 每每冒犯, 人命亦爲不輕, 雖難遽斷以一律, 而情犯深重者, 亦不可不依法典施行, 大加懲創, 其他犯科者, 亦皆以次律, 嚴加科斷, 毋或如前歇治, 則庶可爲懲一勵百之道, 自今年節行, 不可不嚴立科條, 期有實效, 謹當退加爛商, 以爲稟奏知委之地矣。 大王大妃殿曰, 大臣就座, 諸宰奏事。 逌根曰, 關東年例貢蔘, 特爲停捧, 仍作京貢事, 已有成命矣, 取考內局事例, 則一年應用, 爲三斤十四兩零, 而湯劑所入及內入賜與, 不在此數, 雖未敢的料其多寡, 假令以三四斤加定, 則足可排用, 今於元貢十三斤零內, 以七斤十四兩零作貢, 使之本色進排, 其餘六斤零, 則不得不以錢除留矣。 本道恒賦所出蔘價, 每兩爲八十兩, 而以本價貿蔘, 每患不足, 有補蔘錢補蔘軍補蔘火田等名色, 收斂添給, 多寡不等, 或有竝元價爲二十兩內外者, 停貢之命, 旣出於爲東民軫念之德意, 則添補諸條, 自當還屬民邑, 以爲永久蒙惠之資, 而昨年籌司, 因該道報牒, 以癸巳減貢時, 十二兩上納之例, 酌量題送, 則今當京作貢之時, 固宜以此數, 磨鍊貢價, 而若以此十二兩之價, 責納本色, 則貢人事情, 實有行不得者, 勢將於六斤除留錢中, 量宜添價, 以爲作等上下之地, 而事係變通, 有難擅便, 令廟堂稟定後, 成節目擧行, 何如? 大王大妃殿答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止淵曰, 仁陵位土, 當爲望定, 而量外加耕, 猝難求得, 亦無元結劃出之例, 糧餉廳舊豐德所在屯土, 結數相當, 來歷且好, 今將以此, 成出量案, 草記移定, 而收稅之節, 若屬之本陵, 則不無下屬爲弊之慮, 依綏陵位土例, 自本曹, 以宮結例收捧後, 移送本陵, 事甚便好, 故敢此仰達矣。 大王大妃殿答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寅永曰, 內閣實官皆蒙加資與陞敍之典, 番次極其苟艱, 在前如此之時, 多有檢校差下之例, 原任直閣李公翼, 原任待敎金洙根, 竝檢校差下, 以爲推移入直似好, 故敢此仰達矣。 大王大妃殿答曰, 依此爲之。 箕殷曰, 孝行贈職, 例以童蒙敎官施行, 而其中有可合南臺者, 則必經筵稟後擧行, 亦多已例矣。 忠州故生員李光祜, 孝行實蹟, 允合拔例褒嘉, 今亦依已例, 臺銜特贈似好, 故敢此仰達矣。 大王大妃殿答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大王大妃殿敎曰, 玉堂所懷爲之。 祐喆曰, 無所懷矣。 永元曰, 原任直閣李公翼, 原任待敎金洙根, 檢校差下事, 命下矣。 檢校直閣李公翼, 檢校待敎金洙根, 竝卽牌招察任, 何如? 大王大妃殿答曰, 依爲之。 出擧條 錫龜曰, 今日賓對, 兩司無一人進參, 事甚未安。 違牌諸臺, 竝推考, 何如? 大王大妃殿答曰, 依爲之。 出擧條  大王大妃殿命大臣先退, 仍命史官就座, 又命退, 諸臣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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