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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20책 (탈초본 2443책) 헌종 11년 10월 27일 을묘 26/26 기사 1845년  道光(淸/宣宗) 25년

    ○ 乙巳十月二十七日午時, 上御重熙堂。 召對入侍時, 參贊官權大肯, 侍讀官朴永輔, 檢討官金建銖, 待敎洪淳穆, 假注書趙然興, 記事官洪祐命·金炳雲, 各持綱目第十三卷, 以次進伏訖。 上曰, 史官分左右。 上開卷, 命上番讀之, 永輔讀自北海王睦, 至大旱。 上曰, 止之, 文義陳之。 永輔曰, 益州刺史朱輔, 宣示漢德, 威懷遠夷, 前世正朔之所未加, 如白狼·槃木等百餘國皆入貢, 以漢明帝之德猶如此, 況乎·之治, 以遠夷猶服從, 況吾中國之赤子乎? 然此非一朝一夕之所可致, 必也累仁積義, 乃能如是, 積累之功, 爲國與爲學一也, 嘗試喩之, 一勺之泉, 前進盈科, 涓涓不絶, 畢竟爲溪爲江, 達乎四海, 黃隕之木, 中有生氣, 綿綿不息, 畢竟爲花爲葉, 遍于全樹, 若道無源之泉, 卽地一碧, 無根之木, 頃刻千紅, 天下豈有是理乎? 伏願殿下, 深鑑于此, 爲學之工, 必務積累, 則爲國之事, 亦在其中, 從此而·之治可期, 豈特漢帝之威懷遠夷而止哉? 上曰, 注書出去, 綱目第十四卷持入。 賤臣承命持入。 上曰, 陵號之以二字, 自顯節陵始乎? 永輔曰, 然矣。 上曰, 我朝陵號之以二字, 亦有健元陵矣。 淳穆曰, 然矣。 上曰, 漢太祖陵號, 云何乎? 永輔曰, 長陵也。 上曰, 白狼國在何處乎? 永輔曰, 西南夷之遠國, 國在木牛徼外也。 上曰, 近於西域乎? 大肯曰, 雍闓所居之地也。 上曰, 百官上壽, 始於此乎? 永輔曰, 然矣。 漢祖時, 只有上壽上皇之事, 而百官獻壽則始於此矣。 上曰, 第五倫上疏中, 作福作威, 此是洪範句語乎? 淳穆曰, 果是洪範矣。 上曰, 光烈后陰皇后乎? 永輔曰, 然矣。 上曰, 光烈后之抑損陰氏, 甚盛德事也。 上曰, ·誰也? 建銖曰, 梁松·竇穆也。 上曰, 布三千疋, 錢三百萬之私贍, 何義也? 大肯曰, 蓋其私賙三輔, 出於要譽之意也。 上曰, 馬廖誰也? 永輔光烈皇后之弟也。 上曰, 光烈皇后陰后也。 此非陰后之弟, 卽馬后之弟也。 上曰, 此是章帝時事, 而於章帝爲外戚矣。 永輔曰, 然矣。 上曰, 四百斛之斛字, 何義也? 永輔曰, 十斗爲一斛也。 上曰, 斛與石同乎? 永輔曰, 同矣。 上曰, 馬援之子乎? 永輔曰, 然矣。 建銖曰, 馬后, 之小女, 而光武時, 年已老, 則之爲后弟, 恐似不然矣。 永輔曰, 果是之子矣。 上曰, 矍鑠哉是翁云, 則之年果老矣。 上曰, 皇后二字之諡, 始於光烈后乎? 淳穆曰, 然矣。 上曰, 光烈后之友愛天至, 甚盛矣。 上曰, 梁松是讒馬援梁松乎? 淳穆曰, 然矣。 上曰, 光武之壻乎? 淳穆曰, 然矣。 上曰, 綱目史記評林有異乎? 淳穆曰, 綱目卽一統正史也, 評林則以年表·月表·世家·列傳等名目, 各爲分類, 又有天官律曆等書矣。 上曰, 評林之隨人立傳, 果分類者矣。 上曰, 第五倫之第字是姓字乎? 永輔曰, 第五卽複姓也。 上曰, 姓用二字何意也? 永輔曰, 或因所居而稱之, 或因氏族而得之矣。 淳穆曰, 古亦有之, 如南宮适·北宮黝·西門豹·長孫無忌, 皆是也。 上曰, 東方朔亦有之矣。 上曰, 朝鮮亦有複姓乎? 永輔曰, 今有司空·皇甫·南宮等姓矣。 大肯曰, 有鮮于氏, 卽箕子之後矣。 上曰, 複姓誠異矣。 上曰, 箕子之孫, 何爲鮮于氏乎? 永輔曰, 箕子出封朝鮮, 故似或因以爲姓矣。 上曰, 箕子姓氏, 何也? 永輔曰, 子氏也, 上曰, 第五倫以大臣而有此疏, 亦賢矣。 建銖曰, 素多善行, 或問於曰, 君或有私乎? 曰, 人有與千里馬者, 吾雖不受, 每三公有所選擧, 心不能忘也。 兄子嘗病, 雖一夜十往, 退而安寢, 吾子有疾, 雖不省視, 竟夕不眠, 若是者豈可謂無私乎云, 則其不欺心, 皆類此也。 上曰, 此是直說者亦美矣。 大肯曰, 第五倫之事, 下卷亦多矣。 上曰, 下番讀之。 建銖讀自肅宗孝章皇帝, 至學于紫宮。 上曰, 止之, 文義陳之。 建銖曰, 臣所讀自止內, 別無可言文義, 而明帝好察而過於褊急, 故第五倫以琴瑟比之而曰, 大絃急者小絃絶, 蓋大絃指君也, 小絃指臣民而言也。 人君過於抗急, 則臣下促迫無所措手, 治理之所以不成, 然旣以琴瑟爲喩, 臣請陳之, 大絃過於急則小絃有斷絶之患, 大絃過於緩則小絃從以弛, 而必至於無聲之境, 惟當不緩不急, 弛張得中, 然後琴瑟可調, 天下可治。 故終古以琴瑟以喩治政者多, 賈誼曰, 琴瑟不調甚者, 必解而更張之, 乃可鼓也。 爲政而不行甚者, 必變而更化之, 乃可治也。 帝舜彈五絃之琴而天下治, 商辛聽靡靡之絃而人心叛, 此以言治亂也。 隔壁聽琴, 宋儒比之於有聲無形, 琴有殺聲, 知音者知其幾先事動, 此以學問內外而言也。 物雖小而可以喩大, 且宮爲君, 商爲臣, 徵爲事, 角爲民, 羽爲物, 而理無不備。 伏願勿以卑近而忽之, 則亦爲窮格事物之一端也。 上曰, 池籞之籞字, 何義也? 永輔曰, 此是禁籞之籞字矣。 建銖曰, 籞卽蘆葦也, 古者積蘆葦於苑中, 或取以編簾, 以爲避暑之具, 故曰禁籞矣。 上曰, 耳半額之耳字, 何義也? 不是且字乎? 淳穆曰, 耳字不成文理, 似是誤板矣。 上曰, 膠柱鼓瑟之義, 何也? 建銖曰, 瑟者以柱調絃, 而若以膠粘柱, 則絃不動而律不諧, 故曰膠柱鼓瑟矣。 上曰, 螳螂捕蟬,何義也? 建銖曰, 昔有彈琴者, 見螳螂方向鳴蟬, 蟬將去而未飛, 螳螂爲之一前一却, 心甚聳然, 猶恐螳螂之失蟬, 此豈爲殺心而形爲殺聲者乎? 此所謂螳螂捕蟬也。 上曰, 豈以不封外戚, 有此生災之理乎? 太后詔誠是矣。 上曰, 王氏五侯, 卽王鳳等乎? 建銖曰, 然矣。 上曰, 樞機何義也? 永輔曰, 權要之謂, 而門以樞開閉, 織以機旋斡也。 上曰, 雖以此觀之, 馬后之賢可知, 而以馬廖疏見之, 亦賢矣。 上曰, 馬后身服大練, 食不求甘, 果有儉德矣。 永輔曰, 然矣。 上曰, 馬后盛德, 可以保全其家矣。 永輔曰, 然矣。 上曰, 馬廖此疏, 可善爲之矣。 馬廖馬援之子乎? 永輔曰, 然矣。 上曰, 然則馬后之賢, 亦有所由來者矣。 永輔曰, 然矣。 上曰, 馬后之含飴弄孫, 不復關政云者亦善矣。 上曰, 三輔何地乎? 大肯曰, 馮翊·扶風·京兆是也。 上曰, 馬后戒飭馬氏之言尤盛矣。 建銖曰, 果美矣, 而西漢王皇后, 亦有美事之可稱者矣。 上曰, 王后何帝后也? 永輔曰, 元帝后也。 上曰, 王皇后, 於王莽時尙在乎? 建銖曰, 然矣。 上曰, 是不給傳國璽之王皇后乎? 建銖曰, 然矣。 上曰, 馬后亦垂簾聽政乎? 永輔曰, 馬后非垂簾之后, 而其後鄧后, 垂簾聽政矣。 大肯曰, 如鄧皇后, 雖有賢德, 而曾於垂簾時, 不欲還政, 杜根上書言之, 太后大怒, 盛以縑囊撲之, 此是鄧后之失德矣。 上曰, 哀帝崩後, 王太后召入王莽乎? 建銖曰, 然矣。 上曰, 三公糾非法何爲也? 永輔曰, 三公摠百官, 故百官之得失, 使三公而糾正之矣。 上曰, 糾字何義也? 永輔曰, 糾正之義也。 上曰, 參贊官讀之。 大肯讀自三年春, 至熊爲酇侯。 上曰, 止之, 文義陳之。 大肯曰, 第五倫疏中, 以身敎者從以言敎者訟此一節, 是切實理到語也。 有人於此, 操躬飭行, 言動事爲, 皆合於規矩繩墨, 則門人徒弟, 心悅誠服, 觀感而慕效之, 是爲躬率以正, 不期敎而敎在其中, 若自己之宅心處事, 劻勷放倒, 全不拘檢, 只以口舌苛責, 勉戒於門人徒弟, 欲望其動遵法度, 爲其徒弟者, 將何所孚感, 而率循其言耶? 勢必至於訟, 訟者是非之謂也。 我殿下, 政法治謨之間, 以身先之, 示民以軌, 則上自在廷臣隣, 下至帀域含生, 孰敢不觀感興起, 捷如桴鼓, 速於置郵, 囿一世於熙皞之域哉。 上曰, 謁者何官? 建銖曰, 如今之司謁也。 上曰, 備供使令, 如今之司謁乎? 永輔曰, 非也。 此是官名也。 范睢傳云, 謁者王稽者是也。 淳穆曰, 汲黯亦嘗爲謁者矣。 上曰, 汲黯, 何時人乎? 永輔曰, 武帝時人矣。 建銖曰, 古之直臣也。 上曰, 稔字, 何義也? 永輔曰, 豐稔之稔字矣。 上曰, 沛王輔誰也? 永輔曰, 明帝弟也。 淳穆曰, 與東平王爲兄弟也。 上曰, 白虎通在於漢魏叢書, 而白虎觀所述, 卽白虎通乎? 永輔曰, 然矣。 上曰, 白虎觀以我朝論之, 則比倣於何處乎? 永輔曰, 卽白虎門門樓, 而我朝則無此等觀矣。 上曰, 果無比倣處矣。 上曰, 天祿閣何閣也? 淳穆曰, 如今之校書館矣。 上曰, 蔡倫是造紙乎? 大肯曰, 在昔以竹簡爲書, 蔡倫始造紙, 蒙恬亦始造筆也。 上曰, 見於何書乎? 大肯曰, 載於事文類聚也。 上曰, 似見於淵鑑類函·叢書等書矣。 上曰, 漢宗室之賢, 無如東平王矣。 建銖曰, 東平王果賢, 而朱虛侯章亦賢矣。 上曰, 朱虛侯文帝時人乎? 大肯曰, 朱虛侯章, 當諸呂擅權之時, 以軍法行酒, 自稱將種, 諸呂皆憚之, 至文帝承統之際, 蓋有功, 而賢有行則不及東平王矣。 上曰, 此是夜拜宋昌爲衛將軍時乎? 建銖曰, 然矣。 上曰, 淮南王無可稱道者矣。 淳穆曰, 然矣。 上曰, 昭烈中山靖王之後, 此見於何書乎? 淳穆曰, 見於下篇昭烈時矣。 上曰, 浮華指卿相家子乎? 建銖曰, 非獨卿相家子, 蓋指浮薄不實之類也。 上曰, 每以巖穴之士爲重, 何也? 淳穆曰, 巖穴之士, 卽固窮讀書之人, 故所以重之也。 上曰, 然矣。 建銖曰, 太學者, 首善之地, 賢士所關, 而臣近住中而見之, 則太學儒生, 漸不如古, 操躬飭行, 尙矣無論, 而讀書講學, 寂然未聞, 顧安有聖世養士之意哉? 伏願殿下, 申飭長, 敎導諸生, 講製考課, 一依古規, 則俾盡樂育之方, 絃誦洋溢, 茂才蔚興, 庶可見作成之效矣。 云, 思皇多士生此王國, 豈不休哉? 上曰, 閣臣讀之。 淳穆讀自八年春正月, 至蘭臺令史。 上曰, 止之。 上曰, 此論是何人所論乎? 永輔曰, 司馬溫公所論也。 上曰, 兵曹參判誰也? 永輔曰, 徐念淳矣。 上曰, 與徐憲淳爲相避乎? 永輔曰, 從兄弟矣。 上命承旨書傳敎曰, 兵工換房, 可也。 出榻敎  上曰, 此非時急公事, 注書筵退時出傳, 可也。 上曰, 文義陳之。 淳穆曰, 東平王蒼曰, 虛費國用, 動搖百姓, 非所以致和氣祈豐年, 此告君之切實語也, 臣聞古有天星盡搖之時, 候星者曰, 星搖者民勞也, 且民猶水也, 水能載舟, 亦能覆舟, 水不定而舟不安者, 理所必然, 是故自古人君, 搖民而保其國者, 未之有也。 凡宮室之營, 珍奇之求, 賦斂之重, 徭役之煩, 有一於此, 民不堪其苦, 索然無奠居之意, 怨氣干於上, 農業失於下, 雖欲迎和而願豐, 其可得乎? 伏願聖明, 嘉納此言, 深戒此事, 以諴小民爲祈天永命之本焉。 上曰, 天星有動搖之時乎? 淳穆曰, 漢武時有天星動搖之災, 蓋民勞之象也。 上曰, 元光是漢何帝年號乎? 淳穆曰, 武帝年號也。 上曰, 觀此爲善最樂之語, 可知東平之賢矣。 淳穆曰, 司馬光之論竇憲事, 章帝知其惡而不能斥退, 此與不知同矣。 蓋見善若決江河, 見惡若除草根, 則善何以不長, 惡何以不去也? 司馬光善惡之論, 果切實於聖學上做去也。 上曰, 知而不行, 與不知, 何如? 淳穆曰, 知善而不行, 則與不知, 同也。 上曰, 不然, 知善而不行, 反不如不知之爲愈也。 淳穆曰, 聖敎至當矣。 建銖曰, 此一言足以興邦, 實宗社臣民之福也。 聖人之道, 本有知行, 知者得於心也, 行者施於事也, 知之博, 不如行之約也。 上曰, 然矣。 上曰, 觀此可知竇憲之爲人矣, 不及馬廖·馬防遠矣。 淳穆曰, 聖敎至當矣。 上曰, 竇皇后亦垂簾聽政, 而見於下篇乎? 永輔曰, 然矣。 上曰, 竇后非賢后矣。 淳穆曰, 烏可比於·二后乎? 大肯曰, 漢之·, 宋之宣仁后, 皆稱賢后, 而漢宋更無如此之賢矣。 上曰, 然矣。 上曰, 東漢亦改年號乎? 淳穆曰, 果多有之矣。 上曰, 絳侯周勃矣。 淳穆曰, 周勃稱爲長者者, 以其木訥而無口給也。 文帝嘗問禽獸之數於上林令, 令不能對, 傍有嗇夫, 對之甚悉, 文帝欲以嗇夫爲上林令, 張釋之周勃之木訥, 而斥嗇夫之口辯, 書之史冊, 至今稱之矣。 永輔曰, 陸宣公奏議, 間果進覽乎? 之爲人, 亦訥於言, 故每以文字入奏矣。 上曰, 覽之矣。 淳穆曰, 剛毅木訥近乎仁, 若以貌取人則失之子羽, 以言取人則周昌似不得用矣。 巧言令色, 雖或取悅於人, 必也剛毅重厚, 然後可以爲臨大事決大疑, 存社稷之臣, 如周勃之爲人是也。 上曰, 下番玉堂侍下乎? 建銖曰, 有九十老母矣。 上曰, 乞郡乎? 建銖曰, 然矣。 上曰, 入於守令望筒, 故問之矣。 上曰, 蘭臺令史, 何官也? 淳穆曰, 蘭臺是史閣, 則令似是史官也。 上曰, 孔僖疏誠難矣。 大肯曰, 不獨孔僖事也。 夏侯勝西漢名儒也。 宣帝時以孝武帝立廟制樂章事, 獨發立異之論, 以語犯宣帝, 經歲滯繫, 而宣帝諒其心而原其罪, 竟爲嚮用, 此與孔僖之論相類, 而章帝之不罪孔僖, 擢拜令史, 此與宣帝一揆矣, 且專治尙書, 爲世賢儒, 故至於腏食聖廡矣。 上曰, 夏侯勝在獄中時, 敎授黃覇·尙書, 有朝聞道夕死可之語乎? 大肯曰, 然矣。 每於筵退時, 傳布筵說, 宣帝召而讓之, 曰, 古語曰, ·之言滿天下, 陛下有盛德事, 故出而語人, 且臣性本疎闊, 見盛德事則喜之甚而忍不得, 所以傳布於人云, 之爲人, 自是淳朴矣。 上曰, 武帝何爲而求仙乎? 淳穆曰, 武帝初年, 詔擧賢良, 將有大有爲之志, 晩以窮兵黷武, 求仙之事, 幾續亡秦之轍, 可謂前後兩截也。 大肯曰, 漢有大小夏侯, 卽, 而皆當世碩儒也。 建銖曰, 其時多有專門之學, 如夏侯勝尙書, 匡衡之說詩是已。 上曰, 果是專門之學矣。 上曰, 大學衍義懸吐, 幾盡爲之乎? 淳穆曰, 今方懸吐, 而從速竣事之意董飭矣。 上曰, 綱目懸吐, 亦多有釐正處矣。 建銖曰, 自上釐正以下, 則謹當以此遵行矣。 上曰, 懸吐之法, 創於我朝乎? 永輔曰, 然矣。 上曰, 中原人讀書, 只從文理而辨句節, 故無懸吐之法矣。 淳穆曰, 然矣。 上曰, 和帝章帝之子乎? 永輔曰, 然矣。 上曰, 和帝之後有殤帝乎? 永輔曰, 然矣。 上曰, 殤帝之殤字, 何義也? 此是諡乎? 建銖曰, 殤帝壽不過二歲, 故以殤字爲諡矣。 大肯曰, 諡法祖有功宗有德, 王通中說, 漢有七制之語, 高帝高祖, 文帝太宗, 武帝世宗, 宣帝中宗, 光武世祖, 明帝顯宗, 章帝肅宗, 合爲七制, 其外則皆無稱祖稱宗之君, 而其後人君之皆稱宗者, 始於拓跋之魏, 而唐宋明以來, 仍襲遵行矣。 上曰, 皇明亦如是, 而高麗亦有之乎? 大肯曰, 然矣。 淳穆曰, 帝王家, 以孝字爲諡, 自漢始, 而惟我列聖朝, 亦以孝字上諡矣。 上曰, 我朝遵用皇明之制, 故列聖朝皆有宗字, 而諡號之用孝字, 亦何義也? 淳穆曰, 孝是百行之源, 善繼善述之謂也。 上曰, 太祖大王諡號無孝字, 其後列聖朝, 皆有之矣。 淳穆曰, 然矣。 上曰, 我朝祭文, 皆用孝字, 何義也? 大肯曰, 孝字非徒孝行之義也, 祭儀時奉祀人之自稱, 有嫡長之義矣。 上曰, 然矣。 上掩卷, 命史官就座, 仍命退。 諸臣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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