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炳冀, 以備邊司言啓曰, 今日大小諸科, 卽元年初擧之禮闈也。 敎冑造士, 於是乎權輿登俊進賢, 自今而基址, 多士之所興起, 八方之所觀瞻, 而苟使科場有不端之習, 試事致失平之聞, 則豈不累一初之政而缺中外之望乎? 今之論科弊者, 十百其說, 而求其本, 則非士子之責也, 卽試官之罪耳。 苟使試官, 律己嚴而持心公, 則雖勸士子, 故爲奔競淆雜之事, 必不從之矣。 況如負門爭接之擧, 有百般費力之弊, 無一分濟事之效, 製述得失, 試取立落, 俱不係此, 則徒以霎頃占地之計, 致此多士冒危之境, 朝令之所必禁也, 士趨之所當飭也。 今以朝令而頒飭, 則諸儒豈有不爲樂從之理乎? 不當呈券者, 初勿赴講, 亦自照訖所, 詳察而申明講規, 當日場外, 自本司多送籌郞, 潛行探察。 如有先接負門之類, 則隨從輩之依律嚴處, 固無可論, 而其違令犯科之罪, 在於接主, 何可以士子待之乎? 其在申令之義, 先以此意, 知委坊曲, 俾無一儒不知而冒犯之弊, 試官勿拘格例, 以望實俱重者, 各別選擇之意, 預令該曹, 知悉擧行, 何如? 傳曰, 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