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吏曹判書趙冀永疏曰, 伏以臣屢控血懇, 未蒙恩諒, 進退窮蹙, 無往非罪, 蓋其進不量力罪也, 病猶苟冒罪也, 誠未孚格而連事瀆擾罪也, 報蔑涓埃而徒增孤負罪也。 有一於此, 尙宜自劃, 況其有此數者, 而乃敢晏然蹲冒乎? 第伏念臣强策政注, 首尾五朔, 才本魯莽, 識又淺短, 排擬銓量, 全失稱停, 未有絲毫之補, 徒積僨誤之辜, 其爲累聖簡而玷名器也大矣。 今臣癃痼賤疾, 固非一時無妄, 而比春以來, 凋耗忒甚, 日不知所加, 月必有所加, 形殼雖存, 神精已鑠, 而況當此換節, 宿病復添, 兼以暑氣所祟, 內外俱傷, 腹腸飽滿, 胸膈痞悶, 溏泄頻作, 登溷無度, 以今衰耄之年, 尤何望其痊可也? 夫朝臣之當官丐免, 以病爲引, 便成近日之故常, 故若或有疾病之苦, 雖在難强, 上不足以槪聽, 下不能以見孚。 然而臣則無一毫飾辭耳。 且前頭大政不遠, 今此病情, 是月之內, 彈束無望。 若以天官之重, 一任瘝廢, 作爲養病之坊, 則在國體極涉苟艱, 在私分彌增悚蹙, 玆敢罄暴衷懇, 冒瀆崇嚴。 伏乞聖慈, 俯垂矜諒, 仰稟東朝, 亟遞臣所帶銓銜, 俾得安意調治, 則實天地父母之賜也。 臣無任云云。 若曰, 省疏具悉。 卿之病亦可以知之矣。 大政隔月, 不可鞶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