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申錫愚, 以備邊司言啓曰, 卽見京畿監司洪祐喆狀啓, 則以爲, 乘馹法意, 本自嚴重, 給馬恩典外, 無得濫騎, 而漢城判尹權大肯, 掃墳之行, 督責營吏與郵屬, 馬匹無難把去, 事係創例, 慮關後弊, 請令廟堂稟處矣。 濫騎之本律甚嚴, 而卿宰私行, 豈有無端把馹之理哉? 此重臣必以時帶使銜, 似錯認事例而然, 不可直斷以濫乘之律, 其不審之失, 何可無警? 施以譴罷之典, 何如? 傳曰, 濫把驛騎, 固爲冒法, 而此乃臨行使臣, 容有可藉之說, 特爲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