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曹參判兪章煥書啓, 臣於本月二十八日申時量, 敬奉聖諭, 又敬奉大王大妃殿諭敎, 更爲傳諭于中部壽進坊濟用監契議政府領議政趙寅永所住處, 則以爲臣以疏以奏, 辭已竭矣, 情已窮矣。 伏惟聖念, 或當垂察於賤病, 而敦迫一向若是, 是君臣之間, 情志未能相孚也。 撫躬自悼, 尙何言哉? 顧今時事之艱虞, 俗習之侈靡, 上自宮府, 下至閭閻, 非一朝一夕之故, 假使臣拚死登朝, 將何以矯而正之乎? 臣於床席奄奄之中, 宰臣之鎭日相守, 尤添一病, 如蒙收還, 或冀將息幾日, 以爲冒昧肅命之計云矣。 臣旣承期於偕來之命, 故姑爲仍留之意, 敢啓。 傳曰,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