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副修撰徐相至疏曰, 卽伏見日前兩儒臣譴罷之命, 臣於是實無所逃罪矣。 兩儒臣陳私徑出, 在臣見叨之前, 雖若無與於臣者, 至於二十五日徑出, 臣實其人耳。 苟言其辜, 亦宜同科, 而及其勘罰, 獨不及臣, 臣心惶蹙, 益不知措躬之所也。 曩臣之冒死疾籲, 縱由情私, 旣以猥瀆, 統歸失當, 則徑出之名跡均也, 而或以是有罪, 或以是恬然, 臣豈敢以徼倖爲幸哉? 伏願亟令有司, 議臣當律焉。 臣方自列之不暇, 何敢贅及他說, 而竊伏念, 我殿下以天縱之姿, 懋時敏之工, 庶幾緝熙光明之域, 而其於念典終始之義, 猶有闕焉, 夏秋以來, 講接旣停, 便殿賜對, 竝亦久閣, 恐或山簣之終虧也, 迨此祁寒未屆, 夜漏初長, 復勤雙隻之筵, 益勉溫繹之功, 以副群下蘄顒之望也。 省疏具悉。 爾不必爲引, 尾附事, 留念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