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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24책 (탈초본 2592책) 철종 8년 윤 5월 25일 을사 27/27 기사 1857년  咸豊(淸/文宗) 7년

    ○ 丁巳閏五月二十五日辰時, 上御熙政堂。 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右副承旨金世鎬, 假注書洪必謨, 事變假注書柳龍䥁, 記注官金鼎獻, 別兼春秋趙寅燮, 右議政趙斗淳, 行吏曹判書金輔根, 行大護軍尹致秀·徐有薰, 刑曹判書南秉哲, 大護軍朴齊憲, 兵曹判書趙秉夔, 行護軍沈樂臣·李熙絅, 修撰崔在厚以次進伏訖。 上曰, 史官分左右。 上命大臣進前。 斗淳進前問候, 各殿問候訖。 斗淳曰, 好雨仍成長霖, 誠甚憧憧矣, 目下則姑不至深憂, 而來頭事, 有未可知矣。 上曰, 近見雨澤狀啓, 湖中最甚矣。 斗淳曰, 公州則潦水非但今年, 每年如此, 必多有汰覆潰決處矣。 又奏曰, 近日潦水如此, 姑未知都下民家頹壓之爲幾何, 而至於山底水邊, 則想不無偏被之慮矣。 上曰, 次對爲之。 斗淳曰, 頃因黃海監司金淵根伏啓[狀啓], 東里鎭流絶還中三千石, 限十年停耗, 其餘二千九百九十石零, 按法徵捧之意, 筵奏行會矣。 卽見該監司狀啓, 則枚擧該鎭僉使姜錫奎牒呈, 以爲, 二千九百餘石中, 鎭屬所逋六百三十二石零, 自鎭充納, 而逃躱漢, 期令譏捕, 照法勘處。 二千三百六十石, 自巡營從長措劃, 竝耗排納, 與前蒙允之三千石, 趁限充完事, 請令廟堂稟旨, 排納成冊, 更爲修正上送矣。 前此十年停排, 出於特典, 則今於變通充補之穀, 混請排年, 有非重糴法之義, 而事勢則容或可恕, 依狀辭許施。 鎭屬所逋六百三十石零, 刻期徵督之意, 措辭行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斗淳曰, 卽見慶尙監司申錫愚狀啓, 則以爲, 二邑一驛移治之由, 前已馳啓, 而見今龍宮廨宇, 漸次豎建, 黃山官舍, 幾盡訖役, 漆谷今方經紀, 而容入物力, 更辦萬金之財, 庶完三處之役。 空名帖限五百張, 特許頒下事, 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 毋論邑驛移設, 財費只從營邑間, 從長措辦, 初無仰煩區劃之例, 故前此所以稟覆防塞, 而到今不無參量者, 非但事力之絿絀而已。 慰諭使復命之日, 旣以此事, 臚列於別單中, 至承稟處之成命, 則其與營邑間從長措辦, 事體稍殊。 空名帖三百張, 特爲成出下送, 以爲佽補工役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斗淳曰, 十考十上, 五考五上守令之遞付京職, 陟明勸循良之政也。 一遞付之後, 使之周流低回, 沈屈於殘司末僚, 而不復差遣字牧之任, 則惡在陟勸之義也? 見今似此之人, 不爲不多, 凡有見闕, 隨其窠座, 首先檢擧之意, 分付銓曹, 何如? 上曰, 一付而更不調, 烏有嘉乃之義乎? 次第檢擧之意, 分付銓曹, 可也。 出擧條 斗淳曰, 年來吏兵批虛司果之積滯, 非無屢次變通, 而一向疊壓, 疏濬無期矣。 肇慶廟令, 例以承文參上差出, 而每多乏人不補之時, 今姑權作蔭窠, 訓鍊參軍以下竝奉事爲五十員矣。 十二窠, 權作武司果區處窠, 而今此變通, 外面驟看, 雖有減數之嫌, 其實則在該院爲敍遷之捷徑, 而特時任十二員之目下作散可悶。 待窠次次還付, 毋或踰越, 則不害爲彼此方便之政, 而事係官制變通, 下詢銓臣·將臣處之, 何如? 上曰, 兩銓將臣之意, 何如? 輔根曰, 肇慶廟令, 文臣則無可擬之人, 蔭官則有積滯之歎, 且近有監察及宗簿·主簿之例, 以此姑爲推移變通, 實是便好, 臣豈有他見? 秉夔曰, 兵批虛司果積滯, 莫今時若, 如是增窠區處, 誠爲疏鬱之政, 臣亦別無他見矣。 樂臣曰, 今以奉事, 區處積滯之虛司果, 恐合便好, 臣無他意見矣。 熙絅曰, 今此官制變通, 實合疏菀之政, 臣亦無他見矣。 上曰, 諸臣之意如此, 依爲之。 出擧條 斗淳曰, 雜技出六之毋得遷轉, 法意自在, 而挽近此規蕩然, 朔滿輒遷, 便同應行, 虛司果之積滯, 未嘗不由於此。 禮賓·典獄參奉·檢書官·學官·引儀, 入仕者外, 陞六之後, 切勿遷轉, 待三十朔, 循例差代, 至於武壯元, 有薦然後始許遷轉, 本是流來定規。 從今以後, 申明舊典之意, 分付兩銓,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斗淳曰, 銅鐵之越其境, 有國之所不許也。 我國本非産銅之地, 故雖不入於交易禁條, 而以向來商倭銅事言之, 柵中探問之擧, 雖知其別無他端, 而無此現發, 則宜無此探問。 況此物之流入燕市, 係是今番創有, 則事當嚴懲, 而特以不在禁條也, 故雖姑置而勿論, 然至於日後滋擾之患, 不可不及今存慮。 凡以銅爲名者, 添載禁條中, 雖銖兩之微, 苟或現發於搜驗之時, 則一切施以當律之意, 行會于譯院及關西道臣·義州府尹處,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斗淳曰, 近來銀貨罄乏, 日甚一日, 公無橫石之儲, 市絶銖兩之存, 國中日用, 雖曰無待於此, 而南北交接, 不恒之需, 不容不先事備預矣。 包蔘旣是土地所出, 而逐年貿遷, 項背相續矣。 元包二萬斤外, 加定五千斤, 出付赴譯員, 以其稅條, 貿銀以納, 使之逐年封樁於戶曹, 而諸般條件, 成節目啓下, 以爲永遵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斗淳曰, 贈持平臣任敞, 當肅廟己巳, 出自草莽, 率諸生守闕號哭, 逮辛巳巫蠱之變, 乃又冒死叫閽, 力請告廟, 至以慷慨士三字, 獲蒙天褒, 而積爲顧瞻之徒所憾懟矣。 乃至壬寅誣獄, 以三手嚆矢, 四箚根柢爲案, 八十之年, 身罹刑戮, 此爲三布衣之一也。 英廟乙巳, 伸其冤贈官賜侑, 而及夫丁未進退, 與忠獻公臣金昌集, 還値[置]舊案, 純廟辛酉, 因故判書臣尹行恁所奏, 復其所贈。 然似此節義之尙無別般表章, 誠爲士林所齎鬱, 超贈正卿, 仍施易名之典, 則其於聖朝褒忠奬節之擧, 甚盛且美矣。 而因此而又有仰達者, 故生員臣朴奎瑞, 亦於辛巳, 抗陳討復之章, 義理秉執, 一如任敞之爲, 故賊所撰敎文, 首提此二人之名, 以爲士禍之媒蘖, 而惟其身死於壬寅之前, 不及任敞之禍, 然亦一未死之任敞耳。 特施臺憲之贈, 俾有以激忠良而樹風聲恐好, 故敢此縷陳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榻敎 斗淳曰, 工曹參判宋來熙, 頃蒙特資之恩, 法當追榮, 而儒賢旣不以資座官職自居, 貤贈之典, 每因筵稟而施之, 故敢達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榻敎 斗淳曰, 新榜後分館, 卽應行之事也, 而挽近以來, 輒待筵飭者, 亦法意隳解之一端也, 斯速擧行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斗淳曰, 勳府有司堂上有闕之代, 南綾君洪鍾序差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榻敎 斗淳曰, 審理方張, 在外秋曹堂上許遞, 政官牌招, 開政差出,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上命大臣就座。 冕奎曰, 諸宰奏事。 輔根等曰, 別無所奏者矣。 冕奎曰, 玉堂所懷奏之。 在厚曰, 人君出治之本, 莫先於講學, 講學之要, 專在於不爲間斷, 而今殿下, 自春至夏, 法講久停, 竝與召對, 不許晉接。 伏未知燕閒之暇, 多有所溫繹講習, 而其在終始典學之功, 固不當如是, 臣不勝抑鬱之至。 天時方値盛暑, 法講雖已頉稟, 伏願晨夕之際, 頻接召對, 且俟殿角微涼之時, 三晝晉接, 隻日開講, 以副朝野之望。 上曰, 所陳甚好, 當留念矣。 世鎬曰, 今日賓對, 兩司無一人進參, 事甚未安。 違牌諸臺, 竝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榻敎  上曰, 史官就座, 仍命大臣先退。 又命退, 諸臣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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