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 傳曰, 向日合坐罪人之在囚捕廳者, 令廟堂稟處事, 命下矣。 取考合坐時文案, 又詳聞兩捕將所言, 則情節皆已納款, 首從更無疑眩, 吳成祚, 本以行賊之漢, 又有白晝刺人之擧, 況作此蔑偸[蔑倫]斁常之變, 其罪有甚於殺越人于貨, 眞所謂國人皆曰可殺者也。 原情考律, 合置重辟, 金命祿聽吳漢之言, 和應助惡, 而刃刺棒擊之時, 或先聲或手犯, 罪固罔赦, 而特以偸變時不爲同惡, 減一律嚴刑, 遠惡島定配, 全成眞·崔興福聽吳漢之言, 而或指示請書之人, 或書給覓錢之說, 逞兇肆悖, 全無人理, 其在勵俗之政, 用次律, 竝嚴刑島配, 李順喆等三漢, 不知本事, 而隨往見其光景而逃走, 雖無躬犯之跡, 旣被慫慂之說, 則有難全釋, 令秋曹酌放, 重罪之自捕廳承服者, 移送刑曹, 嚴訊捧侤音後, 按律擧行, 卽法典也。 諸罪人, 竝卽移送, 三堂合坐完決之意, 分付, 聞諸罪人捉來之夜, 稱以呼訴, 作黨攔入於捕將家云, 民習之駭痛, 國綱之解弛, 胡至此極? 不可不嚴加懲勵, 首倡之漢, 令秋曹査問重繩之地, 何如? 傳曰, 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