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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25책 (탈초본 2614책) 철종 10년 4월 17일 정사 22/22 기사 1859년  咸豊(淸/文宗) 9년

    ○ 己未四月十七日辰時, 上御熙政堂。 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右副承旨尹秉鼎, 假注書洪在鉉, 事變假注書李震璟, 記事官李喬翼·申檀, 領議政鄭元容, 行兵曹判書金炳學, 行戶曹判書李景在, 行吏曹判書南秉哲, 漢城府判尹金鍏, 行大護軍尹致定, 知訓鍊院事許棨, 校理李基鎬以次進伏訖。 上曰, 史官分左右。 上曰, 大臣進前。 元容進前奏曰, 喜雨快收, 日氣晴和, 日間聖體, 若何? 上曰, 一樣矣。 元容曰, 寢睡·水剌之節,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元容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元容曰, 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 元容曰, 中宮殿氣候, 何如? 上曰, 安順矣。 上曰, 次對爲之。 元容曰, 卽見黃海監司朴齊憲陳弊報狀, 則其一, 海州·康翎·長淵·甕津·豊川等五邑, 設置追捕武士六百九十人, 每月各二百三十人式, 分三番, 交替者減, 以八十一人式替番矣。 以若零星, 萬無緩急可恃, 另擇近浦居民, 充定原額, 依舊替番, 而春秋試射, 從願差任, 陞其厚料, 以爲勸奬之道。 許沙·吾义浦·登山·龍媒·助泥等鎭將, 勿拘久勤, 有履歷者擇送事也。 唐船追捕, 果係海防之緊政, 另擇充額, 試射·給料, 實合激勸之道, 許施。 許沙等五鎭將擇送之意, 分付銓曹。 其一, 延安浦落畓一百六十七結十七負七束之限年權減者, 特爲永頉, 流亡舊初不付畓一百十五結九十一負一束, 海溢生鹵畓一百八十八結十負七束, 限十年權減事也。 近來民之流徙相續, 多由於公稅之白徵, 前後繡單道啓之請, 非止一再。 浦落權頉之外, 舊不付及海溢之陳廢者, 限五年權減, 以爲次次勸耕之地。 其一, 軍丁之百般圖頉, 至有冒托璿派勳裔, 其計雖切於免役, 其習大關於傷倫, 嚴飭該廳該府, 博考譜牒, 如非昭然, 勿許發關事也。 軍伍虛額, 初非閑丁之不足也, 卽雜頉之居多也。 璿派勳裔之來歷分明者外, 勿爲隨訴發關之意, 申飭於該廳該府。 其一, 京各營屯別將之收稅時, 擾民誠爲可悶, 自地方官檢察收刷, 以給別將事也。 各營屯稅捧納之時, 爲弊多端, 誠如報辭。 此後則自各該營察飭之意, 申飭。 其一, 金郊驛處在直路, 而無論大小公行, 乘馹上去之時, 多因畿驛之駑駘, 仍把入京, 另加申飭事也。 驛騎之各其境替把, 本有典式, 而近來界之仍把, 大爲外驛之苦弊。 此後則各隨道掌之意, 嚴飭營,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 元容曰, 武初仕滿仕陞六人, 每都政, 以參上窠之窄少, 付虛司果, 積而又積, 今至九十餘人之多矣。 後來者雖計以十年, 無付職之望。 年少有地閥名武, 竝枳前進之程, 則非所以收用之意, 初仕窠比前非加也, 參上窠比前非減也, 而積滯則前無而今有, 雖或有一二番變通, 未見有久遠實效。 今如或復舊規, 或權作推移, 以爲次次區處之道, 而區處後, 權作窠則還本似好。 故敢達矣。 其一, 吏批四廳末仕宣傳官, 自兵批付職, 武兼·部·守·三廳, 則以吏批武窠中隨窠付職也。 其一, 堂下窠守令之勿以堂上擬差也。 其一, 堂下原窠及守令·察訪交差窠之, 毋或違越也。 其一, 監牧官本是兵批窠, 而近爲司僕寺自辟矣。 此後五窠蔭官實職中, 二窠武實職中自辟也。 其一, 參下內乘, 登科仕滿後仍帶矣。 永作參上窠, 以兵批實職中自辟, 幸行時, 假內乘勿差也。 其一, 禁·御兩營餉色從事官, 權作實職窠, 四品或司果中, 自該營自辟也。 其一, 軍器寺僉正·判官中二窠, 以實職中自辟也。 其一, 文備郞中一窠, 權以兵批實職, 或司果中自辟也。 其一, 捕廳從事官, 自兵曹遷轉時, 勿拘品階也。 其一, 祿試射時得中者, 依法典加資, 勿許出六也。 其一, 挾輦槍劍哨官出六, 勿許繼仕也。 其一, 各營宣薦哨官, 雖再差, 勿許通仕, 以二十朔爲準也。 其一, 初仕權管, 一依九窠例, 竝以三十朔爲準也。 其一, 元仕區處前, 只許間五窠, 而前銜及雜岐互差, 勿許別復職也。 其一, 宣傳官備邊郞, 則自今以後仕滿人, 竝當都政區處, 勿付司果事也。 大臣自辟, 則相議停當, 其餘俱係官制, 下詢登筵銓官·將臣, 處之, 何如? 上曰, 銓官·將臣之意, 何如? 南秉哲曰, 武司果積滯, 莫近日若矣。 通變之方, 一此遵行, 則官制無甚損益, 仕路有可容旋, 疏鬱之政, 恐無過此者, 臣無容他見矣。 金炳學曰, 武司果積滯之可悶, 誠如大僚所奏矣。 今若如是變通, 則不出幾年, 可將漸次區處, 疏鬱之政, 恐莫是若, 臣亦別無他見矣。 許棨曰, 武虛司果積滯, 極爲悶然。 今此變通, 允合便當, 臣無他見矣。 上曰, 銓官·將臣之意如此, 依爲之。 出擧條  。 元容曰, 纔以武司果區處事, 仰奏矣。 近來武臣, 全不習射, 城內外射基, 未聞有閑良之肄習鐵箭及柳葉者。 蓋文臣不披卷, 武臣不操弓, 則何以備他日需用乎? 此亦不可無勸奬督課之規, 此後則每月必行朔試, 依法典施罰。 六臘取才之時, 虛司果人, 別爲設施, 取優等一二人, 先爲付職之意, 分付兵曹, 何如? 上曰, 文而不讀書, 武而不操弓, 將何以藉手乎? 文臣則纔有講製矣。 武臣朔試射, 申飭設行, 可也。 出擧條  。 仍敎曰, 近來武臣之不習射, 誠駭然矣。 非但外間射基之罕有肄習者, 在前則闕內直員, 恒習於中日閣矣。 近則廢弛, 未知何爲而然也。 科場時出規矩, 而雖輕歇, 未有多入格者, 則其無精工, 可知也。 元容曰, 此弊專由於科試之不公, 而善射者見落, 無藝者倖占, 故閑良初不欲習射矣。 此後則每科必以射技, 則不勸而自習矣。 上曰, 文官不知書, 武官不知射, 則何以備需用之材乎? 文之講製, 纔始之矣。 試射亦着實爲之也。 元容曰, 培養人才, 在於在上者勸奬之何如。 前則內三廳試射, 西北別付料試射, 多有親臨之時, 堂上堂下朔試射及各營射會, 宣傳官廳射會, 近亦行之, 而有名無實, 不可不申飭矣。 仍奏曰, 聖上推惓惓爲民之意, 以懲貪墨爲急務, 渙發綸言, 飭道伯於殿最前, 摘發其最無良者啓論矣。 諸路至今無一言, 若曰皆善治而然, 則今之民勢, 胡爲如在塗炭, 日以遑汲耶? 大吏則爲憚, 而顔私則爲顧而然耶? 朝令截嚴之下, 不宜恬嬉而止, 各道道臣, 竝施越俸之典, 何如? 上曰, 向日申飭後, 當有所啓聞, 而尙今寥寥, 是豈道理乎? 道臣越俸, 依爲之。 出榻敎  。 元容曰, 近來御史之弊, 不如不送, 而如欲詳知守令治績, 則舍御史何以哉? 古法不爲抄啓, 自上招近臣中可合人, 書給某某邑名, 使之探來。 往還不過數十日, 從者不過一二人, 直向其邑, 祕迹廉探, 勿爲淹留, 直爲上來。 傍近及沿路諸邑, 雖有不治, 勿爲擧論, 周回八路, 連續不止。 故此前則一人, 多有爲十數遭此行者。 京外不知何時有暗行, 各邑長時如暗行之來過, 此是暗行栍邑之古法也。 今月來月, 一年二年, 隨聞隨送, 則摘發無憚之吏, 此爲良法。 自今八路中, 各抽幾邑, 次次出送, 似好矣。 上曰, 此果爲良法, 當商量爲之矣。 出擧條  。 元容曰, 各邑布木錢米公納, 將連續上來矣。 勿論戶·惠廳及各營門, 呈公文後, 該郞官卽爲開坐捧上, 勿使邑吏, 有留連之弊, 而入庫後, 如過三日, 則使各邸吏, 來告備局, 以爲這這論勘該郞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 元容曰, 定州辛壬年田財之屬公者, 永付本州, 以爲一年公用, 曾有著式矣。 其後京外牟利之徒, 或生歇價還退之計, 往往有欺瞞營邑, 起訟惹鬧之時, 公用自有所重, 邑勢在所當念, 前有所關飭矣。 此後敢售如此之習而呈訴者, 則竝爲刑配嚴懲, 立法恪遵之意, 申飭關西道臣,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 元容曰, 關西之最大弊, 卽所謂許鄕, 是也。 其中義州鄕案, 自宣廟朝御筆, 奉安之後, 不敢輕開新錄, 而近聞連年冒錄, 淆雜太甚, 往往有不願而勒授之弊云。 灣州士武, 前後多爲國效勞之人, 故朝家之視此州, 尤有別焉。 不可不拔例顧念, 以慰一州原鄕之望, 此後則鄕案封留於官府, 勿爲開錄。 如或任自許鄕, 則該府尹隨聞論罪之意, 嚴飭, 如或有醻勞宜陞之人, 則指名報上營後, 施行, 何如? 上曰, 果有所重, 依所奏嚴飭, 可也。 出擧條  。 仍敎曰, 義州鄕廳, 聞奉御筆, 故以所重爲敎矣。 元容曰, 宣廟駐蹕龍灣時, 以鄕人之有功, 示嘉尙之意, 設宴扈從諸鄕人, 書下義州鄕人, 是鄕大夫之敎, 至今奉安矣, 鄕案尤重於他邑矣。 上曰, 當初鄕錄, 必以地閥爲之矣。 元容曰, 然矣。 聞近年淆雜太甚矣。 上曰, 近所謂參鄕者旣頻數, 則必多冒錄之類, 不可不嚴禁矣。 元容曰, 人承聞批敎及筵敎, 則必爲之北望感頌矣。 仍奏曰, 關西城餉, 法式本重, 雖一包穀, 不敢擅動, 而義州山城, 尤是邊門重地也。 近聞多致虧損, 未知緣何致此, 而其在綢繆之義, 不可不儲蓄充實。 及今夏節之前, 講究籌策, 拮据錢財, 限萬石待秋增糴之意, 分付義州府尹,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 元容曰, 各邑邸吏之役價及收捧等事, 固自廟堂軫念, 而近聞外邑中, 或有邸債之利上加利, 年久難捧者, 則以還錢或軍錢, 先爲劃給後, 本錢分錄於負邸債之吏奴名下, 仍爲還穀逋欠及軍錢未納云。 此則守令, 全不念糴法公貨之重也。 自巡營察飭, 如有現發處, 則還錄於該邸吏名下, 以完糴簿, 該守令則狀聞論勘之意, 申飭各道,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 元容曰, 新榜文科濟濟矣。 分館會圈, 從速擧行之意, 分付承文院,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榻敎  。 元容曰, 忠淸兵營夫馬留連之弊, 不可不念。 新兵使, 纔已肅謝矣。 使之不日辭朝,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榻敎  。 元容曰, 摠戎使李圭徹, 謂有身病來詣朝房, 不爲登筵, 揆以事體, 誠甚未安。 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榻敎  。 上曰, 大臣就座。 秉鼎曰, 諸宰奏事。 秉哲曰, 鑄字新鑄繼印書籍, 試其彙入類出之法, 古例卽然。 今番鑄字, 遵用此例, 恐合事宜。 故紙地量已有所, 分付兩南, 就內府書冊中板本罕貴, 編帙簡少者, 將以國語, 幾件入印, 似好, 故敢達矣。 上曰, 依爲之。 出擧條  。 秉哲曰, 印役時諸凡規例, 令內閣擇日擧行, 處所以鑄字所爲之, 似好矣。 上曰, 依此爲之。 仍敎曰, 五倫行實板本, 入於年前回祿中, 趁今刊板, 甚好矣。 秉哲曰, 五倫行實, 果是不可無之書矣。 元容曰, 此書有裨世敎, 趁卽開板之聖敎, 誠欽仰矣。 秉鼎曰, 玉堂所懷奏之。 基鎬曰, 伏以, 前月賓對時, 大僚以名官之不好文不讀書, 深以爲憂, 有講製月課之請。 批旨若曰, 大抵不讀書而需國用擔世務者, 予未之聞也, 卽許准請。 仍令抄啓年少文臣, 使復逐月講製之古規, 我朝賜暇讀書, 培養陶鑄之盛。 庶可復睹於今日, 曷不休哉? 第伏念凡百臣僚之仕于王朝者, 苟或不好文不讀書, 實無以需國用擔世務, 誠如聖敎, 而竊惟我殿下, 君臨億兆之上, 親摠萬幾之繁, 治忽之幾。 只在克念罔念之間而已, 則治心之要, 不得不以典學一事, 爲第一先務。 以盡涵養省察之工, 而究其明辨致知之方, 則亦不外乎讀書二字矣。 不寧惟是, 古帝王致治之良法美規, 盡在於經經緯史。 人主之有意於求治者, 舍讀書, 何以哉? 顧今講製月課之規, 非不盛矣, 而若其導率之本, 亶在乎在上之人, 以身先之, 使濟濟珪璋之彦, 觀感而起興, 各自濯磨淬礪, 克致儒風彬蔚之美矣。 孟子曰, 上有好者, 下必有甚焉者, 豈虛語哉? 見今日氣淸和, 晝晷如年。 當此之時, 日開經筵, 又召接臣隣, 商論古今治謨, 無或作輟間斷, 以躋緝熙光明之域, 不勝區區顒祝。 上曰, 所陳甚好, 當留念矣。 出擧條  。 秉鼎曰, 今日賓對, 兩司無一人進參, 事甚未安。 違牌諸臺, 竝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出榻敎  。 挾侍抱出元子宮, 上曰, 大臣手抱也。 元容敬抱仰瞻, 諸臣俱起而前, 仰瞻歡忭。 元容曰, 臣等常以國計爲憂, 入瞻元良岐嶷之表, 則慶忭如泰磐之安矣。 上以案上備堂座目, 授挾侍, 展示於元子, 元子隨字上下注視, 有若解見者然。 上曰, 生面人多, 不如常時之自意遊嬉也。 元容曰, 日候溫和之時, 頻爲出外, 好矣。 上曰, 誠然矣。 近日則頻爲抱出矣。 仍命挾侍, 還抱入內。 上曰, 史官就座。 仍命大臣先退。 又命退, 諸臣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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