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傳曰, 卽見完伯狀啓, 益山事, 又何故也? 向來晉陽之變, 已是意慮之所不到, 卽未幾何, 又有此乖悖之擧, 今之官民之不相孚, 至此之極乎? 所謂都結, 係是法禁, 則該倅所失, 固無可論, 而至於奪取符信, 舁出官長, 又是晉州所無之變也。 官有所失, 則爲其民者, 如是可乎? 痛惋之極, 實欲無言, 雖以道臣言之, 旣在旬宣之地, 苟能隨事彈壓, 豈或於省內, 有此無前之事? 爲先從重推考, 而此不可尋常處之, 令廟堂卽爲從長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