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備邊司啓曰, 卽見咸鏡監司李裕元狀啓, 則以爲, 南兵使任泰錫許多鄙瑣之狀, 有難枚擧, 而利原民張世煥處, 錢六萬兩, 無名勒奪, 至於自裁, 捉囚其子, 畢境捧出七千兩, 歸之私橐, 賄賂錢收捧, 小則三四千兩, 大則七八千兩, 道路喧傳, 衆心尙沸, 似此貪虐之類, 不可一刻置諸閫帥之列。 其罪狀, 請令廟堂, 稟處矣。 官爲制閫之任, 行此虐民之擧, 勒奪無名之錢, 致有自戕之變, 貪饕狼藉, 道路喧傳, 道臣之莅任未幾日, 有此急速馳聞, 則其民情之嗷嗷阽危, 推可知矣。 南兵使任泰錫, 爲先削職, 令該府, 拿問嚴勘, 其代, 令政院, 政官牌招開政, 各別擇差, 使之不多日內辭朝, 何如? 傳曰, 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