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檢校直閣金永壽狀啓, 臣於本月十八日疏批一度, 傳諭于領府事李裕元所住處, 鱗次敬奉敦諭, 更爲傳諭, 則以爲, 臣偃處鄕廬, 徒荷恩數, 極涉悚懍, 進伏近城之地, 瀝血祈懇, 出於事勢窮迫, 萬不獲已也。 自古大官之騰於論劾, 列於聲罪, 而冒居其位, 揚揚無恥者, 何嘗有之乎? 一或遭彈, 則從其願而斥退之, 特以朝廷事面而然耳。 今臣所處, 雖與時任有間, 具瞻則一也。 所以不避瀆褻, 累犯天威, 上以答聖眷, 下以罄積蘊, 而每煩呼籲, 輒增惶恐之恩言, 及至今日, 隆批之下, 繼有十行敦敎, 敎之以冊儲不遠, 敦工甚迫。 且以製冊之程限有日, 反覆誨諭, 至責以公私輕重之別, 臣雖豚魚之不若, 寧忘九重之日勞, 牢執微諦之不越乎? 其在人臣分義, 不敢不奉承德意, 姑且入城, 席藁私次, 以俟嚴誅, 實爲不報之報, 邇列之臣, 隨處相守, 萬萬可悶, 亟令先爲召還云。 大臣今還京第, 而臣旣承期於偕來之命, 故亦爲隨入事, 入啓。 踏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