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弘文館太學士金永壽疏曰, 伏以臣所帶館職, 屢辭而不一籲, 顧臣情病之實, 天鑑徹底, 庶無遺照, 今無容更瀆支蔓, 而久瘝爲四年也。 事過則遞, 館規也, 製述已勘, 判不當靦恬蹲仍審矣。 且校典之任, 初非臣謏陋癃聵, 所可擬叨, 氣息惛綴, 脚腿痿縮, 每不得趨奔期會, 雖使舁扶而至, 卽一枯木形也。 接人語而聽竅全塞, 參聞末由, 臨事務而先忘後遺, 端緖莫尋, 矇矓胡塗, 漫無分曉, 此實天廢, 非一日强力者也。 自分瘝溺, 罪著逋慢, 瞻聆攸及, 嗤罵論責, 勢所必至, 臣之顚倒皮昌, 固不足恤, 而朝廷之任使苟艱, 貽羞莫大, 是豈臣虛縻時日, 若汗漫職思之無所事爲者哉? 玆敢冒悚控籲。 伏乞聖明, 將臣太學士副總裁兩銜, 竝賜鐫改, 俾公私耦幸焉。 臣無任云云。 奉旨, 省疏具悉。 苦懇雖如此, 何可竝解? 所辭中校典之任依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