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二品臣金重煥疏曰, 伏以國有大逆, 義不可以不討, 人而敗倫, 不可以不正。 是以春秋之義, 亂臣賊子, 人人得以誅之也。 卽伏見賊臣瀅鎭·駉壽伏法之宣告書, 則逆徒之陰謀慘計, 非止日夕, 而竟致乙未之大變。 嗚呼痛矣, 尙忍言哉? 噫, 彼李埈鎔, 不顧君臣父子之恩義, 唱出大逆之謀, 居在群凶之首, 其顚末蹤已露於賊供無餘, 則神人共憤, 王章宜伸, 陛下何爲而不允政府之請, 使擧國臣民, 咸抱冤鬱乎? 臣伏念, 法律者, 乃祖宗之法律也。 陛下何愛其恩義已絶之埈鎔, 而不念法律攸重之意乎? 今以埈鎔私情言之, 身犯大逆, 假息域外, 冥頑苟存, 豈若歸伏國法, 以正天理之爲愈也? 以公以私, 埈鎔不可晷刻容貸於覆載之間也。 伏乞皇上, 亟降嚴勅, 捉還埈鎔, 快正邦刑, 在逃諸賊, 一一弋獲, 以雪神人之憤, 千萬幸甚。 奉旨, 省疏具悉。 已諭於政府之批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