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秘書院丞李種完書奏, 臣於陰曆八月初九日丑時量, 敬奉聖諭, 馳往傳諭于中署堅平坊守典洞契議政府議政尹容善所住處, 則以爲, 臣癃病日劇, 朝夕待符之中, 伏奉議政復授之命, 繼降聖諭, 邇臣齎宣偕來有命, 臣誠震越𢥠恐, 不知所以爲計。 臣之事陛下有年, 本末長短, 皆所俯燭, 苟臣平日言行, 言孚於上, 則豈有曾未幾日, 纔解旋任之若是其顚倒苟艱, 俾臣辭受之義, 無着落乎? 第臣病證, 極其危篤, 虛汗流而實嗽發, 不可以時日調攝可差, 而株守則百廻難變, 鐵限則萬重莫越, 去就奚論, 惟仁天矜恤之恩, 瞻望顒祝而已云矣。 臣旣承仍與偕來之命, 故姑爲仍留之意, 敢奏。 答曰,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