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源 등이 입시하여, 回奏使를 보내는 것 등에 대하여 논의함
○ 缺幾張不可知。上曰, 罷免無乃太輕耶? 沈之源革半行缺淸城僉使崔守簡, 亦爲革罷乎? 半行缺再亨, 上土僉使林時憲, 亦當分輕重施罰矣。五六字缺再亨甚爲冤枉, 而乃是微細小官, 故人皆不爲三四字缺審處之事也。上曰, 林時憲之罪, 不可與金再亨二三字缺律矣。沈之源曰, 然則金再亨則革職, 林時憲則革職徒配, 崔守簡亦爲革職乎? 上曰, 依爲之, 而前日擬罪文書, 改付標以入, 可也。三字缺咨文趁速搆出, 急書付送於登極使之行, 則如何? 沈之源曰, 四字缺付送賀使, 亦似難便矣。兪一字缺曰, 雖付送有三四字缺之事也。上曰, 如此重大之事, 則不可送齎咨官矣。三行缺彼此知之一字缺 臣之武與文, 豈有不四五字缺。沈之源曰, 今此所送別使, 以文堂上差出, 稱以回奏使, 急束馳往, 與登極使, 作爲一行以去, 何如? 上曰, 依爲之。洪命夏曰, 此行甚爲急遽, 路費似難猝辦。依沈之溟·李袗例, 自戶曹備給, 且令兩西管餉使, 參酌出給銀兩, 何如? 上曰, 依爲之。上曰, 今此北京文書, 何人製之乎, 大提學當爲製之乎? 洪命夏曰, 吏文學官當製之, 而槐院提調改之矣。上曰, 江華留守, 有何所稟之事乎? 柳二字缺曰, 本府無他弊瘼, 積年未捧之糶, 臣自到任以後, 刻期督捧, 而所志還上年歲旣久者, 萬無盡捧之理, 極可悶矣。沈之源曰, 所志還上, 甚爲六七字缺習者, 則不可不重究矣。柳淰曰, 一行缺而曾前受出者徵捧一行缺江都還上, 私自許給一行缺。上曰, 閔應協曾一行缺許, 則當有一石私許六七字缺難免其責, 一依先朝受敎爲之, 可也。柳淰曰, 四五字缺二十間, 今方營造, 而所謂其庫間尺度四五字缺廣, 若比平常小家, 則幾至三間, 名雖二十間, 而其實則六十間也。木手二十餘名, 一時赴役, 燔瓦之役, 亦爲浩大, 前日自備局下送之木, 旣已盡用, 前頭工役尙多, 而物力已竭, 極以爲悶, 未知何以爲之。上曰, 餘丁木五同, 下送江都, 以補倉役之需。柳淰曰, 濟物萬戶尹全之仍任事, 本爲造刀之役, 而亦爲他事也。江都甲串, 最爲虛疎, 不合設鎭, 而曾前未得可合之處, 故不得已權設於時設之處矣。臣到任之後, 周覽浦邊, 未得可設之處, 一字缺串江邊近處, 有一小崗, 其山麓回抱處, 甚合設鎭, 三四字缺爲移設爲當矣。上曰, 甚爲合當, 則七八字缺。上曰, 一體施賞, 可也。柳淰曰, 內需司六字缺鼎足, 使其別將主管, 收捧貢米, 仍爲留置本城之後, 男丁則團束作隊, 以爲本城使用之意, 曾已啓達矣。厥後只許男丁百名, 而太半諸宮家奴婢, 故內司時存則僅四十餘名, 不但其數零星, 當初奴婢, 專屬本城爲請者, 奴則納貢於別將處, 婢則收捧於內司差人處, 則其弊反有甚於一處納貢之時。臣意則奴婢竝屬本城, 依前啓稟施行, 以除渠等積年難堪之弊, 以爲他日本城調用之地, 何如? 上曰, 然則奴婢竝屬本城, 而諸宮家奴婢, 亦皆移屬鼎足, 使別將句管, 而其貢自內司當隨便區處矣。柳淰曰, 本府上年農事, 比他處稍勝, 而猶多飢民一行缺無辦出之路, 若干空名帖一行缺賑救之地, 何如? 上曰, 勿爲一行缺。柳淰曰, 劍子七十柄, 僅得造作, 幾盡畢役, 而所入物力, 亦爲不少矣。上曰, 我國劍子造賣處不多云, 此何故耶? 護軍柳赫然曰, 我國劍工不爲不少, 而其造賣者不多, 無他。若爲精造, 則一劍所入之需, 小不下二三字缺十餘端, 旣造之後, 若論其直, 則又不過十餘端, 工商爲業, 本爲射利, 而顧其所業, 不得見售, 賣劍者之鮮少, 職此之由也。國初, 惟全州有賣劍者, 而當初造作時, 省其所入之需, 僅成形樣, 故品甚麤劣不可用, 其中最上者, 僅直麤木八九端, 次者或六七端, 又次者或四五端, 名雖劍子而實則無用, 故臣抵書於全南監司金始振, 使之曉諭工匠, 變其麤劣之品而精造以賣, 則始振答云, 此事甚好, 第劍子若爲精造, 則所入之需旣多, 所沽之直不高, 故人無願爲者云云。臣方待罪軍兵衙門, 軍兵之當帶劍者二萬餘名, 而僅造二千餘柄, 二行半缺邈然, 誠可悶也。洪命夏曰, 今日五六字缺贊禮, 未免失禮, 惶恐待罪。上曰, 此非怠慢之致, 有何待罪之事乎? 勿待罪。兪棨曰, 天災如此, 消災之本, 在於殿下之身, 而聖候久在違豫中, 保護聖躬, 爲今之急務, 而伏聞藥房所進之藥, 不爲進御云, 群下之情, 深以爲悶矣。上曰, 此乃誤傳之言也。予自少時, 多服藥以補元氣, 豈有有病而不服藥之理乎? 沈之源曰, 兪棨所陳之言, 極是矣。消災之本, 在於殿下之身, 聖躬調護, 此時爲急, 尤宜加愼也。且念自上別無失德, 而天之示警如此, 修省之中, 宜加修省也。且先朝未有祈雨而不得雨之時, 此必一心對越之誠, 有以昭感于天也, 殿下宜體念矣。洪命夏曰, 消災之策, 大臣旣已陳達二字缺於修省, 而亦必培養人才, 卽今文才, 固不如昔時, 至於武才, 亦無可五六字缺取人, 則平民庶孽居多, 士族子枝, 則纔五六字缺蓋士族雖不文, 筮仕而爲蔭官者居多, 而操弓業武者甚鮮故也。以此之故, 擬議閫帥者, 旣爲不多, 而至如俾典親兵, 擢置宰列者, 只李浣·柳赫然而已。此人若皆衰老, 則今無可繼者, 人才之不作, 未有甚於此時者也。上曰, 文之於武, 人視之, 不啻如霄壤相懸, 皆貴文而賤武, 武才之不振, 實由於此, 勢固然矣。洪命夏曰, 士族子枝之業武者, 使之付軍官, 勸課武藝, 以爲他日擢用之資, 似好矣。上謂柳赫然曰, 士族子枝中才藝特異, 他日當爲名武者有幾人乎? 且卿之門中, 亦有特異者乎? 赫然曰, 大抵士夫中文才優足者爲文臣, 其次者爲蔭官, 其中才品最末者, 旣不能爲文臣, 又不能爲蔭官, 然後乃治武事, 故武人絶尠人才者, 良由此也。卽今遠方人才, 臣固不及周知也, 京中士族業武者, 臣幾聞知, 別無特異者矣。如二行半缺則常人不解文者, 多得參榜矣。四書中自願一書, 兵書中抽栍一書, 臨時稟旨爲之, 則似好矣。沈之源曰, 國綱解弛, 百僚懈怠, 極可寒心矣。上曰, 文臣朔試射時, 數人僅得進參, 而雖進參, 只射數巡, 而以三十巡懸錄, 此亦欺君之事也。士夫自少讀書, 立朝事君, 其陳戒於君則曰, 必須正心云云, 而其所自飭, 乃反爲如此, 欺君之事, 其可謂正心乎? 尙文尙武, 都在紀綱, 而紀綱之廢壞如此, 誠可歎也。洪命夏曰, 試射事, 聖敎誠然, 而月課亦多借製者云, 深可駭也。沈之源曰, 國之耳目, 寄於臺諫, 而近來臺諫, 含默成風, 二字缺遇災, 凡事節損, 則雖或飮酒, 不至失儀, 可也, 而副使李正英, 奉命出疆, 酗酒打人之說, 傳播遠近。邊倅之不得離鎭, 國法截然, 雖或縱恣者, 亦不敢犯, 而東萊府使鄭泰齊, 率置家眷於本邑至近之地, 頻數三字缺言, 傳播京洛, 此兩人之事, 聞者莫不爲駭, 而臺諫亦有耳, 則何敢不一言乎? 深爲世道寒心也。其中宋時喆, 曾爲密陽, 目見泰齊之所犯, 而更爲臺官, 不爲擧劾, 尤可駭也。上曰, 不言之臺諫可駭也, 而宋時喆則尤極可駭也。沈之源曰, 今日兩司, 亦不赴臺, 極爲非矣。洪命夏曰, 大司諫則有故, 執義則自除授日呈告, 故不得赴召云矣。洪命夏曰, 禁軍甲胄等物, 方爲造成, 而無可合監董之人。內乘李宇柱, 曾爲軍器僉正, 監造軍器, 甚爲能幹, 今亦以此人監董, 則事似易就矣。上曰, 使之監董, 可也。洪命夏曰, 旣非禁軍領率之任, 而別爲監董, 有所難便。李宇柱內禁衛將除授, 監董, 何如? 上曰, 特除監董, 可也。洪命夏曰, 今此上番軍士中, 多有病故, 不得立番云。各處三四字缺必有比前不足之患, 昌德·慶德兩宮 二行缺賑恤一事, 今方半行缺人, 前頭繼用極難, 本廳之穀留置外方者, 守令多有未捧者, 誠極可駭。二十石以上未捧者, 解由拘礙,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兪棨曰, 御史發送, 一日爲急, 不可不速爲發送也。上謂承旨李翊漢曰, 政院須列書三南被災之邑, 而尤甚處及其次又其次, 分三等書入, 而湖南·嶺南則分左右道書入。洪命夏曰, 暗行御史, 於大祥時, 當有變服之擧, 此亦大節目, 不可不豫講也。上曰, 御史發去時, 豫持黑白兩服, 而及至祥日, 變服於所到之邑, 可也。兪棨曰, 救荒之政, 朝廷雖極力施設, 而聞自三南來者之言, 則民多飢死, 公私俱困, 無以爲計, 雖遣御史, 無發倉之穀, 誠可悶矣。兪棨曰, 閔聖徽十一字缺代史, 自海州已爲取來矣, 今當入來乎? 上曰, 不必入內, 姑先書入冊名, 可也。李翊漢曰, 判中樞宋時烈祧遷疏, 尙無批答, 待批下, 似有擧行之事矣。上曰, 待相臣出仕後, 當有定奪之事也。洪命夏曰, 外議皆以爲, 自上依其疏爲之云云, 故欲速爲定奪矣。沈之源曰, 別無急時定奪之事矣。乃罷出。燼餘
○ 缺幾張不可知。上曰, 罷免無乃太輕耶? 沈之源革半行缺淸城僉使崔守簡, 亦爲革罷乎? 半行缺再亨, 上土僉使林時憲, 亦當分輕重施罰矣。五六字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