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錫胄 등이 입시하여 疏決에서 빠진 尹周美 등에게 혜택을 주는 문제, 호적을 위조한 禹奉鶴의 처벌 문제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兵判金錫胄所啓, 禁軍將, 以堂下除授者, 三十朔, 以堂上除授者, 十五朔, 定爲瓜限, 其前切勿遷動, 乃孝廟朝定制也。昨日政, 羽林將李松老, 移拜肅川縣監, 而松老, 自咸從縣監, 陞拜禁軍將, 仍授折衝, 今纔十三朔矣。始壽曰, 臣於政席, 取考官案, 則李松老, 以副護軍懸錄, 故不知爲禁軍將而擬望矣。上曰, 然則李松老, 肅川縣監遞差, 禁軍將仍任可也。右議政所啓, 今番疏決時, 儒生之被停者, 擧皆蒙解, 其中豈無罪負深重, 有難輕解之人, 而當此旱災孔酷之日, 特施曠蕩之典, 實出於靡不用極之意也。尹周美等三人, 獨未蒙聖澤, 臣非以周美等爲無罪也, 而其在事體, 似當不均, 故敢達矣。上曰, 周美等疏, 不但侵詆重臣, 詬辱滿朝廷臣, 不遺餘力, 故特爲停擧, 而以懲其習矣, 大臣之言如此, 一體解之, 可也。吳始壽所啓, 亢旱孔慘, 疏決再行, 罷散之流, 亦皆別敍, 而近侍之抱, 至冤極痛, 獨不得伸白, 區區所懷, 何敢自隱? 前獻納李壽慶當大禮釐正之初, 遇事敢言, 無所回避, 怨謗之來, 固所難免。一種飛語, 白地搆煽, 加之無狀之罪, 幾陷不測之地, 自上洞燭其無根受誣, 夜進前席, 慰諭過至, 至以古人汲黯, 勉勵, 壽慶感激不世之恩遇, 以知無不言, 爲報效之地, 其中亦豈無過當之言乎? 臣嘗病其言之多失稱停, 而其心則有足可尙者, 千萬意外之謗, 猝然騰播於縉紳之間, 終至坐廢。壽慶之母, 日夜傷痛, 飮恨而死, 壽慶, 以此不欲視息於天壤之間, 寢苫毁傷, 幾至廢明。壽慶, 以直躬自勵之人, 蒙此惡名, 誠爲冤甚。以此更詢于大臣, 何如? 領議政曰, 壽慶, 曾爲安州判官時, 其母, 以衙中病患, 出避閭家, 邑人無識之輩, 因事造謗, 加以不測之惡名, 此言傳播京外, 而其時適有特除館職之請, 故臣於論卞其不可破格之際, 仍及所聞, 之語矣。其後詳聞, 則壽慶, 以砥礪名行自勉, 其於居家事母, 頗有可稱, 而以不孝坐廢, 實甚曖昧云, 故臣嘗欲建白於前席矣。今者, 始壽之所聞亦如此, 卽今雖在喪中, 日後則如前收用, 似可矣。上曰, 然則壽慶, 免喪後收用, 一如前日, 可也。刑曹判書李之翼所啓, 今觀平安監司狀啓, 則陽德縣私奴奉鶴, 本以邊錫基奴禹乭松之子, 欲叛其主, 變名柳必孫之子奉鶴, 入錄於戶籍, 而其子先立, 則其生存之父, 以故懸錄, 旣已推問取服, 今當依律論罪, 而指他人爲父及生存之父, 以故入籍之罪, 俱無法文。往在乙巳年, 因順天女人武眞, 以他人爲父之罪, 議大臣論以一罪, 价川人朴男一, 其生存之父, 以故懸錄於帳籍, 大臣, 論以罪犯綱常, 全家徙邊之律矣。今此奉鶴, 先立等罪犯, 何以處之乎? 領議政曰, 之翼, 以此事問於臣等矣, 臣取見武眞事文案, 則武眞, 以其義父, 謂之生父者, 實出於貪其財物, 則刑曹以爲, 凡干非理互訟, 亦被全家徙邊之律, 則況此非其父而謂其父, 罪係綱常, 宜有別樣科罪之道, 議于大臣, 論以一罪。臣於其時, 亦在大臣之列, 而病未獻議矣。今此奉鶴之事, 雖極痛駭, 近來常漢輩, 或以避役, 或投托, 冒他人爲父母者, 比比有之, 實出於愚迷無識之致。若以此輩, 擧歸於事係綱常, 而論以一罪, 則將至於不可勝誅, 臣不知其可也。似當用罪犯綱常, 情理深重之律, 罪止全家徙邊, 而旣有先朝議處之事, 更議大臣處之, 宜當矣。上曰, 更問于大臣而處之, 可也。
○ 兵判金錫胄所啓, 禁軍將, 以堂下除授者, 三十朔, 以堂上除授者, 十五朔, 定爲瓜限, 其前切勿遷動, 乃孝廟朝定制也。昨日政, 羽林將李松老, 移拜肅川縣監, 而松老, 自咸從縣監, 陞拜禁軍將, 仍授折衝, 今纔十三朔矣。始壽曰, 臣於政席, 取考官案,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