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選의 처리에 관해 引避한 大司諫의 의견이 臺論에 위배됐다며 遞職을 청하는 金構의 계
○ 持平金構啓曰, 工曹參判李選, 前日避辭, 雖其所引文晦之事, 大意不悖, 而實亦有凌厲激惱, 須欠穩當者, 若以其事在旣往而置之, 則可也。及其臺諫已發, 則亦不害一時相規之義也。凡天下之事, 固有不爲失而發之, 亦未可非者, 此等事是也。又念臺閣之上, 必以敢言爲貴, 則雖或過於峻激, 不爲遽加非斥, 故頃日兩諫臣之避, 臣與同僚, 相議請出矣。今者大司諫臣宋奎濂, 亦復立異於李選請罷之論, 正言朴世𤎱·李三碩, 相繼引避, 處置歸於本府, 臣意以爲, 官師相規, 元非異事, 罷黜之罰, 亦非大段, 而諫長之避, 辭氣之間, 太涉張皇, 且世𤎱·三碩, 以當初發論之人, 頃日引避, 旣已請出, 則到今再避之後, 尤無可遞之理, 正言旣不可遞, 則請遞諫長, 自是臺體之當然, 故臣欲據例處置, 則同僚亦知諫長避辭之欠當, 正言請遞之非宜, 而猶且終始持難, 謂與諫長同意, 而必欲兩出而後已。夫諫長, 以李選爲無罪, 正言, 以李選有失, 而處置之際, 俱是而兩出之, 則非但臺體苟簡已甚, 而後兩臣者, 亦豈肯竝行而苟容乎? 此等義例, 臣所未聞, 同僚若果知臺論之爲非, 而諫長之爲是, 則何不於諫長日昨之避, 果立已見, 直爲請遞, 而乃於今日, 依違兩端, 爲此半上落下之論耶? 此其首尾之橫決, 是非之無據, 決非如臣執滯之見, 所可苟同者, 反復論難, 竟未歸一, 勢難仍冒於臺席, 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勿辭, 退待物論。以上朝報
○ 持平金構啓曰, 工曹參判李選, 前日避辭, 雖其所引文晦之事, 大意不悖, 而實亦有凌厲激惱, 須欠穩當者, 若以其事在旣往而置之, 則可也。及其臺諫已發, 則亦不害一時相規之義也。凡天下之事, 固有不爲失而發之, 亦未可非者, 此等事是也。又念臺閣之上, 必以敢言爲貴, 則雖或過於峻激, 不爲遽加非斥, 故頃日兩諫臣之避, 臣與同僚, 相議請出矣。今者大司諫臣宋奎濂, 亦復立異於李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