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灸할 때 柳尙運 등이 입시하여 趙持謙 등을 敍用하는 문제, 慶尙道와 公洪道의 監司에게 가족을 거느려 久任하게 하는 문제에 대해 논의함
○ 今日受灸時, 副提調柳尙運所啓, 臣伏見日昨備忘, 以朝著之分裂爲慮, 責以寅協, 殿下, 必先以蕩平無偏黨之道, 躬行於上, 然後下有觀感者矣。姑以近事言之, 趙持謙·韓泰東等所坐輕重, 姑置勿論, 當初罷職之罰, 本非大段, 其後大霈之典, 重辟咸宥, 請罪大臣, 又已陳達, 而尙此持難, 不許收敍, 朝家用罰之道, 恐未免偏重, 而亦非所以責群下以寅協之意, 故敢此仰達矣。都提調金壽恒曰, 此兩人罪過輕重, 姑置不論, 今番大霈之後, 死罪以下, 竝皆蒙宥, 而罷職薄罰, 獨不擧論, 則朝家擧措, 恐非平恕之道, 目今人才渺然, 此人等, 豈無可用之處乎? 臣於前日筵中, 有所陳達矣。凡是非則不可不明, 而賞罰用捨之際, 則必以大公至正之道處之, 然後方可厭服物情, 請罪大臣, 旣有所陳達, 其意固好, 若於此時, 不爲收敍, 則是終爲永棄之人, 特命收敍, 豈不爲聖德之事乎? 提調李端夏曰, 臣在鄕時, 疏陳此趙持謙等事, 而批答, 諭以夫豈有永棄之意乎? 今經無前大赦, 又已經年, 請罪大臣, 又請收敍, 而若仍廢置, 則不免爲永棄, 且持謙則雖有過激差誤之失, 爲人則剛果, 又善治郡, 曾在高城, 竭誠賑民, 傍近守宰, 亦皆效法, 聲績最著, 尤宜收敍, 畀以大州牧民方伯之任, 則足以展其才矣。今番大霈, 罷職之類, 一皆蕩滌, 而此人等, 以還收臺啓未停之故, 獨不入於其中矣。日者, 求言之長, 以寅協責臣僚, 又以乖氣致異爲敎, 此等人廢置, 爲衆所惜, 則亦非調和之道也。上曰, 持謙等所坐, 實非尋常細故, 不欲輕敍者, 爲其懲後, 而前日請罪大臣, 旣已陳達, 大臣諸臣之言, 又如此, 趙持謙·韓泰東, 竝敍用, 可也。都提調金壽恒所啓, 國家委任之重, 內而三公六卿, 外而方伯閫帥, 若內外俱得其人, 則治道盡矣。六卿固難得人, 而方伯爲一道之主, 爲任甚重, 故以仁祖朝事言之, 以才諝專任監司者, 不過五六人, 雖有獨賢之歎, 而朝家所用, 不出於此, 近來則官方大異, 文臣堂上, 毋論才局之有無, 有若輪回者然, 用人之道, 不當如是。自今以後, 各別申飭, 遵用古典, 明試有紀績之人差遣, 且監司之職, 得其人然後, 可責成效, 頃因兼牧之有弊, 未免數罷, 至於慶尙·公洪兩道, 亦以一年爲限, 而致有數遷無實之弊, 若以兼牧有弊, 則加給營需米數百石, 資其衙供, 以爲眷率久任之地, 亦當, 下詢廟堂而變通, 何如? 上曰, 方伯所任甚重, 各別極擇, 無如前日之弊事, 分付該曹, 兩道監司眷率久任事, 亦令廟堂稟處。以上朝報
○ 今日受灸時, 副提調柳尙運所啓, 臣伏見日昨備忘, 以朝著之分裂爲慮, 責以寅協, 殿下, 必先以蕩平無偏黨之道, 躬行於上, 然後下有觀感者矣。姑以近事言之, 趙持謙·韓泰東等所坐輕重, 姑置勿論, 當初罷職之罰, 本非大段, 其後大霈之典, 重辟咸宥, 請罪大臣, 又已陳達, 而尙此持難, 不許收敍, 朝家用罰之道, 恐未免偏重, 而亦非所以責群下以寅協之意, 故敢此仰達矣。都提調金壽恒曰, 此兩人罪過輕重, 姑置不論, 今番大霈之後, 死罪以下, 竝皆蒙宥, 而罷職薄罰, 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