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鼎重이 입시하여 梓宮의 加漆에 漆布를 사용하는 문제, 江襄道의 量田에서 늘어난 田結을 減除한 경우 자수하게 하는 문제, 誤記한 記事를 바로잡는 문제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左議政閔鼎重請對入侍時所啓, 五禮儀春禮條, 有梓宮所用漆布, 蓋慮天蓋四圍, 不得沕合, 致有罅隙, 且銀釘與梓宮漆色有深淺, 故以此布加之矣。士夫家, 亦多用之, 因遷葬之家, 審知其無大利益, 又皆不用云。甲寅國恤時, 長生殿官員, 啓請勿用, 庚申國恤, 亦據此不復用矣。今番梓宮加漆, 以內喪之故, 臣等不得親自看役, 而詳聞工匠之言, 則銀釘漆色, 終無深淺之異, 天蓋與四圍, 亦不無罅隙之慮, 莫如仍用漆布云, 此是禮文所在, 而其在堅固之道, 似不爲無助, 用之似當, 敢此仰稟。上曰, 漆布, 以久遠後無益之故, 自甲寅後雖不用之, 而今聞大臣之言, 則似有益於堅固之道, 還用漆布, 宜矣。又所啓, 臣曾以江襄道量田事建請, 而量田使, 則勿爲差出, 令本道監司, 申飭各邑, 使之各自打量, 畢量之後, 別遣京官摘奸, 以防其用奸之弊, 且本道田土瘠薄, 依北道例, 元田續田, 精審區別, 續田則每年年分時, 仍許各邑, 直據實狀, 隨報隨稅, 則可無峽民稱冤之慮事, 陳啓允下之後, 卽自戶曹, 分付該道矣。且聞量役已畢, 而自癸卯至今八十年之後, 始擧久廢之事, 田結倍增, 往往邑宰, 致慮民役過重, 減除其打量尺數, 謂之官減云, 其意似在於爲民事, 殊不知摘奸時現露, 則其罪乃至於用奸欺罔矣。且京官摘奸時, 一邑之內, 各面各里, 亦爲抽栍, 盡量其一二字, 則此等處, 自知現出, 萬無隱漏之理, 更令戶曹, 別爲分付該道, 備將此意, 申諭各邑, 趁此未及摘奸之前, 一一自首, 其失誤之罪, 盡爲之改正, 俾無妄陷重律, 且改田夫等橫罹之患, 似當矣。上曰, 日後摘奸現露, 則被罪者必多, 依大臣所達, 豫爲分付。又所啓, 榻前記事, 以擧行條件觀之, 往往有錯記之事, 諸臣迭相出入, 各陳所懷, 秉筆者審聽詳記, 其勢誠難, 而上年正月, 以金煥獄事, 有參大臣·禁府堂上·兩司請對之擧矣。臣取見其時政院日記, 則非但臣之所陳誤記者甚多, 他人所啓, 亦皆爽實, 以臣所自記者言之, 執義韓泰東, 指臣而言曰, 果爾金煥無罪, 徒配亦不可矣。臣啓曰, 泰東之言, 是矣。臣以爲, 煥不可罪矣。行知中樞府事李尙眞, 則以爲, 金煥宜有參酌徒配之擧, 若全釋則群議必拂鬱云, 而臣意則自初以爲不可罪矣。此一款, 亦爲全沒, 死獄議讞, 不是小事, 而注書所記, 如是疎謬, 殊甚不當, 其時注書則推考, 日記則到今雖難盡記其本末, 其陳達之意, 則皆可想得, 使之問於其時入侍諸臣, 更爲修整, 何如? 上曰, 聞大臣之言, 論人罪獄, 何等重事, 而爽實至此, 殊極驚駭, 當該注書, 先罷後推, 當日筵說, 則使之問于其時入侍諸臣, 改修, 可也。以上燼餘
○ 左議政閔鼎重請對入侍時所啓, 五禮儀春禮條, 有梓宮所用漆布, 蓋慮天蓋四圍, 不得沕合, 致有罅隙, 且銀釘與梓宮漆色有深淺, 故以此布加之矣。士夫家, 亦多用之, 因遷葬之家, 審知其無大利益, 又皆不用云。甲寅國恤時, 長生殿官員, 啓請勿用, 庚申國恤, 亦據此不復用矣。今番梓宮加漆, 以內喪之故, 臣等不得親自看役, 而詳聞工匠之言, 則銀釘漆色, 終無深淺之異, 天蓋與四圍, 亦不無罅隙之慮, 莫如仍用漆布云, 此是禮文所在, 而其在堅固之道, 似不爲無助, 用之似當, 敢此仰稟。上曰, 漆布, 以久遠後無益之故, 自甲寅後雖不用之, 而今聞大臣之言, 則似有益於堅固之道, 還用漆布, 宜矣。又所啓, 臣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