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館을 罷職하라는 명의 還收, 崔錫鼎을 罷職不敍하라는 명의 還收, 李善溥의 罷職 등을 청하는 司憲府의 계
○ 府啓, 請罪人金重夏嚴鞫處斷事。請康津縣監李世剛罷職事。朝家用罰, 不宜偏重, 聖人鎭物, 務在平停, 四館之不爲補停輕重, 遽爾論罪, 爲先賢申辨之儒生, 惹起鬧端, 推上朝廷, 則此固罪也, 而儒生輩之深操文字, 亦不可謂全然無失也。槪之四館與儒生, 交相磯激, 均有失矣, 而疏儒之停罰旋收, 史臣之譴責太過, 處分, 不免有疑於抑揚彼此之擧矣。殊乖平停之義, 實爲偏重之失, 請加三思, 還收四館罷職之命。聖人必寬裕有容, 而王者不以言罪人, 副提學崔錫鼎身居近密, 才罷前席, 有懷必達, 投進一疏, 雖其言不中理, 不槪聖心, 猶當優容寬暇, 可不相濟, 俾不悉於都兪吁咈之盛, 而一封才奏, 嚴旨旋降, 摧折太甚, 譴罰太過, 大聖人平心舒究之道, 不宜如是。況其疏中不仁等語, 元非詆斥鼎席之意, 而至以敲撼大臣爲案, 則亦非其罪矣。經幄之長, 以言獲罪, 實非淸朝之美事, 且傷事體, 請還收副提學崔錫鼎罷職不敍之命。李斗鎭·鄭濟先, 俱犯償命之科, 實爲難貸之罪, 則其在肅法之地者, 所當爭執之不暇, 而前執義李善漙, 請出引避諸臺, 以爲濟先地者, 已極無據, 至於不顧公議, 遽停斗鎭之啓, 則其依阿周遮, 欲免區別之嫌者, 尤爲可駭, 其所做錯, 不但喪失臺體而已, 不可置而不論, 前執義李善溥, 請命罷職。人君所以統御一世者, 惟在於法, 法苟不伸, 人易犯辜, 故自古明王之蔽獄也, 必斷之以三尺, 無或撓枉者, 良以此也。今此李斗鎭之罪, 初非有欲殺之計, 又非其手犯之事, 該府未的其律, 大臣不一其議, 則聖上之特命定配, 實出於好生之至德, 而第念獄體至重, 王法至嚴, 豈可以事出無情, 而有所容貸乎? 斗鎭所犯, 專出於捉致貴得, 迫令上船, 仍致索絶墜水, 則貴得之死, 斗鎭使之然也, 論以王法, 決難容貸, 今乃謂之無情, 而輕施定配, 其爲屈法, 莫此爲甚, 其何以慰死者之魂, 而防後日之弊哉? 物情俱憤, 公議齊激, 請還收殺人罪人李斗鎭減死定配之命, 更令該府, 考律勘斷。鄭濟先, 假行臺之尊, 濫酷刑杖, 因私殺人, 極其狼藉, 揆以王章, 自有其律, 而乃者, 屈法伸恩, 故傅生議, 遂使殺人之律, 殺爲徒配之罪, 三尺一撓, 後弊難防, 竊想備忘辭旨, 旣已大警諸臣之不能守法, 則厥罪之難逭, 公法之當執, 殿下亦已知之矣。猶且曲加恩貸, 以撓金石之典者, 何也? 邦憲莫嚴, 有不可渝, 請還收罪人鄭濟先減死流配之命, 更令該府, 考律奏讞。新除授行大司憲李䎘, 時在京畿高陽地, 執義韓垽, 時在江襄道原城地, 司諫李后定, 時在京畿金浦地, 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前啓, 湖儒李震顔因命停擧事, 當該承旨罷職事, 停啓。答府曰, 不允。下諭事, 依啓。
○ 府啓, 請罪人金重夏嚴鞫處斷事。請康津縣監李世剛罷職事。朝家用罰, 不宜偏重, 聖人鎭物, 務在平停, 四館之不爲補停輕重, 遽爾論罪, 爲先賢申辨之儒生, 惹起鬧端, 推上朝廷, 則此固罪也, 而儒生輩之深操文字, 亦不可謂全然無失也。槪之四館與儒生, 交相磯激, 均有失矣, 而疏儒之停罰旋收, 史臣之譴責太過, 處分, 不免有疑於抑揚彼此之擧矣。殊乖平停之義, 實爲偏重之失, 請加三思, 還收四館罷職之命。聖人必寬裕有容, 而王者不以言罪人, 副提學崔錫鼎身居近密, 才罷前席, 有懷必達, 投進一疏, 雖其言不中理, 不槪聖心, 猶當優容寬暇, 可不相濟, 俾不悉於都兪吁咈之盛, 而一封才奏, 嚴旨旋降, 摧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