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見에 金鎭龜 등이 입시하여 莊陵의 坼裂 방지, 役軍의 調用, 國內 嶽瀆海節祀의 시행, 豆滿江 正月祭의 祝文 내용 중 부적합한 내용의 수정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引見時, 禮曹判書金鎭龜所啓, 今此陵上坼裂之患, 似由於新舊土不相合之致, 而亦未必不由於土性不好也。聞寧越一境, 皆是粘土, 初用之時, 雖似好矣, 而乾曝之後, 易致拆裂, 卽今修改之道, 不計道路遠近, 必求好品之土而用之, 可無日後之慮。前日定奪役軍, 實預差竝三百名, 不爲不多, 而取土之處, 距陵所若遠, 則運致之際, 將有未及之患, 且莎草則陵所近處有之, 而好不好相錯, 亦當擇用云。運土浮莎之軍, 未必各定, 而似當多用, 臣等下去後, 當視事勢難易, 不得不參酌加數調用, 而如此之事, 不可臨急狀聞, 故敢此預爲稟達。右議政李世白曰, 臣於前日定奪時, 役軍多少, 有難預定, 姑以三百名定奪矣, 若於遠地運來, 則所定役軍, 恐有不足之慮, 下去後當觀勢, 隨其實役, 而參酌加數調用矣。上曰, 下去後觀勢爲之。右承旨洪受疇所啓, 國內嶽瀆海節祀, 每年正二八月行之, 各道則旣定兩邑守令, 輪次爲獻官, 諸執事則監營, 以旁近守令, 差定行關, 所以重祀典也。臣於頃年, 待罪慶源見之, 豆滿江祭壇, 在本府境內, 故以地方官, 定爲獻官, 其餘諸執事, 皆以品官校生, 爲之獻官, 若有故, 則品官, 當爲獻官, 莫重御祝之祭, 儀節之不備若此, 事甚未安, 依他道例擧行, 俾及於今八月行祭之日事, 分付該道監司,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豆滿江正月祭祝文中, 有功弘灌漑之句, 所謂灌漑者, 堤防畜水, 引其水注于畓之謂也, 江水元無灌漑之理, 而以此爲辭, 甚無依據, 臣居常爲訝, 及入政院, 考見香室謄錄, 則東南西海, 通用一祝, 此則尤爲萬不襯合。大抵二八月節祀祝文, 載於五禮儀, 五月行祈穀祭, 出於五禮儀以後, 別祭祈穀之意也, 祝文, 似是一時製進人, 率爾下語之致, 知其非則不可無一番釐正之道。以此意分付該曹, 稟旨擧行,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右議政李世白所啓, 春間過科後, 外方冒赴儒生論罪事, 因臺啓, 自禮曹稟定, 而冒赴儒生, 則三年停擧, 許赴齋任, 則降定軍役, 當初事目本意, 雖未可知, 論其負犯, 宜無彼此, 而至於罪名, 輕重相懸, 故多有稱冤之說。且都目成冊時, 本官, 初不令齋任與知, 而及其朝令論罰之後, 始以齋任現告, 初不干預之齋任, 混被降定之罰, 其爲冤痛, 尤有甚焉。如此之類, 宜有變通之道, 成冊時齋任同參着名與否, 令本道明査, 俾無無罪者混被重罰之弊, 至於輕重不倫者, 則事目變改, 亦涉重難, 令禮官問于他大臣稟定, 則朝家處分, 似爲得當, 故敢達。禮曹判書金鎭龜曰, 臣方待罪禮曹, 各道儒生呈狀, 極其紛紜, 大臣所達之外, 又有冤痛者。曾前科擧事目中, 京儒, 圖出戶籍於其所往來之外方, 仍以赴擧者, 則以冒赴施行, 雖未及入籍, 果居其鄕, 至有年所者, 則使之許赴云, 而今番査覈, 一從戶籍之有無而爲之, 故衆所共知, 累年居生者, 反被冒赴之律, 齋任, 亦未免許赴之罪。此則尤不可不更査區別, 故敢達。右承旨洪受疇曰, 小臣亦有所懷, 惶恐敢達。齋任則猶是儒生, 被罰可也, 而鄕所元不干涉, 而亦被其罰, 尤爲冤痛。蓋赴擧儒生, 錄名中着名者, 固不論罪矣, 至於不着名之人, 亦因朝令之嚴飭, 混被其罰, 實爲不當。臣等未知此事目, 出於何時, 而鄕所齋任輩, 不知事目本意, 猝然論罪, 宜有稱冤之端, 今番更査, 一從鄕所齋任着名不着名, 區別啓聞, 前頭科擧時, 着名一事, 別爲事目而申飭, 似好矣。上曰, 竝依爲之。以上朝報
○ 引見時, 禮曹判書金鎭龜所啓, 今此陵上坼裂之患, 似由於新舊土不相合之致, 而亦未必不由於土性不好也。聞寧越一境, 皆是粘土, 初用之時, 雖似好矣, 而乾曝之後, 易致拆裂, 卽今修改之道, 不計道路遠近, 必求好品之土而用之, 可無日後之慮。前日定奪役軍, 實預差竝三百名, 不爲不多, 而取土之處, 距陵所若遠, 則運致之際, 將有未及之患, 且莎草則陵所近處有之, 而好不好相錯, 亦當擇用云。運土浮莎之軍, 未必各定, 而似當多用, 臣等下去後, 當視事勢難易, 不得不參酌加數調用, 而如此之事, 不可臨急狀聞, 故敢此預爲稟達。右議政李世白曰, 臣於前日定奪時, 役軍多少, 有難預定, 姑以三百名定奪矣, 若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