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見에 李喜茂 등이 입시하여 江原道의 賑救策, 西北人才의 敍用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右議政引見時, 左副承旨李喜茂所啓, 小臣纔以關東藩任遞來, 有區區所懷, 敢此仰達。江原道, 土瘠民貧, 生理孔艱, 上年値無前大凶, 而幸賴聖上賑救之恩, 一道人民, 得免死云矣。不幸今年, 旣失麥秋, 又値水災, 旱田各穀, 全無所收, 流散相繼, 一道殆空, 各邑守令, 凡干用資, 賴於火田, 而今年火田之失稔特甚, 守令亦無支過之策, 皆有革邑撤守之請, 況於賑民, 以何穀救之耶? 卽今他道, 則猶不至於凶荒, 自朝家若專意東方, 則庶有救濟之路, 兩湖還上, 趁速移給, 各別賑救之意, 下詢于入侍大臣, 而處之, 何如? 上曰, 江原道與他道有異, 皆是山峽之地, 故土瘠民貧, 少有水患, 輒先被災, 今年水災, 又甚於昨年, 似當有別樣濟活之道, 大臣之意, 何如? 右議政金構曰, 江原道水田絶少, 都是山田, 凡田穀, 宜旱而不宜水, 故每有水災之時, 被災尤甚於他道, 今聞嶺東則猶不至於全然失稔, 而嶺西之與北道·海西接界處, 則流散相繼, 閭里空虛, 自朝家當有移粟全活之擧, 然後庶可少得存濟, 而臣於春間, 句管賑廳矣。所儲穀物, 已盡於諸道移賑, 又罄於都民發賣, 卽今所存, 竝皮穀僅至三萬餘石云, 以此些少之穀, 何以全活一道耶? 民爲盡劉, 則賑穀之外, 軍餉亦不暇惜矣。新監司到任之後, 以急時賑救之意, 纔已伏聞, 聖敎又如此, 豈敢視之歇后? 當有別樣拯救之道矣。上曰, 江原道凶荒如此, 着實賑救, 可也。又所啓, 上年自上有西北武士各別收用之敎, 故西北出身輩, 聞風來集於都下, 至於千餘人之多, 其中十人, 則以試射得參於給料之窠, 而其餘則未免飢餓, 誠爲可矜, 立揚王庭, 本來人臣之至願, 老死窮荒, 豈是渠輩之所欲? 一聞收用之聖敎, 如是坌集於都城, 以別樣調用之意, 分付于各軍門及該曹事, 下詢于大臣而處之, 何如? 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右議政金構曰, 渠輩雖非盡爲可用者, 而擧懷希望之心, 擇其可用者用之, 則可以聳動矣。至於通淸一事, 每有傳敎, 而終歸虛套。且內三廳則關西之人, 多有被選者, 而北道武才, 不下於關西, 而以其本道無薦主之故, 無一人得參者, 以事體言之, 北道乃龍興之地, 豐沛之鄕, 似當各別收用。或分付西銓, 使開此路, 以爲激勸之地, 則一人得官, 百人咸悅矣。上曰, 西北一體, 而西關則旣有得參於內三廳之類, 北道不可異同, 承旨之言, 大臣所達, 皆是兩件事, 竝爲分付于各軍門及該曹, 可也。西北人才, 全棄不用, 殊非一視之意, 予常慨然, 累下傳敎, 非止一再, 而其中文臣通淸者絶無, 以頃年楊顯望事言之, 旣通之後, 衆議紛紜, 終至更塞, 同是一國之人, 而如是不均, 朝家申飭之意安在哉? 每欲以此, 傳敎矣。言端旣發, 故及之矣。金構曰, 事理則如此, 卽今可合通淸者絶少, 蓋緣朝家待之卑薄, 渠輩之自處, 亦隨以汚下, 以至如此, 若漸次收用, 得通淸路, 則庶可以丕變習尙, 振作人才矣。上曰, 通淸之路旣塞, 故人無興起之心, 仍至於卑微, 豈不可惜乎? 大抵才不借於異代, 若開此路, 豈無其中可合之人耶? 李喜茂曰, 使北道武臣, 得參於內三廳, 雖有成命, 旣無薦主, 則無以調用, 自朝家宜有別樣變通之道矣。金構曰, 破格變通後, 似可爲之, 而該曹則不得擅改格例也。上曰, 破格變通, 可也。備局謄錄
○ 右議政引見時, 左副承旨李喜茂所啓, 小臣纔以關東藩任遞來, 有區區所懷, 敢此仰達。江原道, 土瘠民貧, 生理孔艱, 上年値無前大凶, 而幸賴聖上賑救之恩, 一道人民, 得免死云矣。不幸今年, 旣失麥秋, 又値水災, 旱田各穀, 全無所收, 流散相繼, 一道殆空, 各邑守令, 凡干用資, 賴於火田, 而今年火田之失稔特甚, 守令亦無支過之策, 皆有革邑撤守之請, 況於賑民, 以何穀救之耶? 卽今他道, 則猶不至於凶荒, 自朝家若專意東方, 則庶有救濟之路, 兩湖還上, 趁速移給, 各別賑救之意, 下詢于入侍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