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洲書院 안에 별도의 祠堂을 세워 郭垠을 配享하도록 할 것을 청하는 朴漢超 등의 상소
○ 沃川幼學朴漢超等疏曰, 伏以, 國家崇報之典, 人心趨向之方, 莫大於尊賢重道。故雖鄕先生沒, 而可祭於社者, 猶且揭虔而俎豆之, 況其道學餘潤, 沒世而猶不忘者也。臣等竊伏念, 故承旨臣郭垠, 卽前朝三司左尹綏元之孫也, 綏元, 死於國亡後三十餘年, 而竟以舊官名終焉。垠, 脴[胚]胎前光, 服膺庭訓, 篤學力行, 淸愼節儉, 以孝悌忠信, 爲立身根基, 日用云爲, 動遵古聖。筮仕之初, 蔚有時望, 歷揚淸顯, 補益弘多, 成廟, 以潭陽邑大難治, 特命往釐。垠, 明敎化厚禮俗, 數歲而治化大行, 聲績上聞, 成廟, 又特陞爲同副承旨, 將以大用, 未及赴召而卒, 世皆惜之。蓋其死在於弘治辛亥, 去今二百餘歲矣, 其嘉言懿行, 亡以詳知, 而尙有國乘及先儒所錄, 班班可考, 臣等請不避煩猥而備陳焉。謹按輿地書曰, 垠, 輕徭薄賦, 邑人愛戴, 卒于官, 潭民皆悲痛, 絶酒肉相吊, 至今不忘其惠, 立祠致祭, 缺二行歸葬之日, 巷哭聲相接, 且他邑魚商, 不入其境曰, 潭候卒矣。潭民必不食肉矣, 何忍負魚入其境乎? 以是, 潭市不出魚肉, 久矣。湖南士人崔雲挺, 極稱垠學問之高, 制行之卓, 而有曰, 政事在孔門爲四科, 則以在政事者, 謂非學者事, 可乎? 今之爲儒者, 鮮能知學, 徒以談經讀書爲學, 而不知學問, 在於日用之間, 以及於天下也。君子窮而在下, 以是學而獨善其身, 達而在上, 以是學而兼濟萬民, 爲政於內者, 無非學也, 爲治於外者, 亦莫非學也。昔程明道, 治晉城而厚敎化, 張橫渠, 宰雲巖惇孝悌, 民皆服其仁慕其義, 君子之治民, 果如是也。以此觀之, 前賢後賢, 其揆一也。厥後道內儒生朴弘祚等, 以垠實蹟, 呈文道臣曰, 先生學問純正, 踐履篤實, 禮法以律身, 繩墨以行己, 其治郡也, 敎化大行, 民興孝悌。又曰, 古之賢人君子, 卒于官者, 固非一二, 而未聞巷哭者, 未聞絶酒肉者, 未聞立祠致祭者, 而於先生獨然, 苟非修己治人之效, 使其心悅而誠服, 則能如是乎? 先生實德, 足以徵信於後世, 故栗谷先生以爲, 先賢之裔, 不可不錄用。至於啓達, 此文出於忠穆公李時稷之手, 而其曰先生, 卽指垠也, 其栗谷, 卽文成公李珥號也。其後先正臣文正公宋時烈, 撰垠墓碣, 其略曰, 竊以其仁恩之及於民者, 觀之, 則可見其得於心修於身之效也, 不然則其感於人者, 何如是其至也? 有諸內者, 必形諸外, 無其本, 則道不生焉。噫, 玆數君子之尊尙稱道如此, 則垠之學業, 槪可知矣, 是以, 後生末學, 至于今誦德慕義。蓋嘗有建祠醊享之議, 而因循未果, 宋時烈碣文中, 亦以識者慨恨, 爲言, 則士林定論, 於此益可見矣。本郡有滄洲書院, 寔先正臣文忠公趙憲之祠, 而先正臣文正公宋時烈配享之所也。缺十餘字先後位次相妨, 故將就本院之內, 別立一祠, 以倣白鹿洞舊制, 而係是頒額重地, 臣等有不敢擅便, 玆敢相率仰籲於黈纊之下。伏乞聖明, 特降該曹, 許令準請, 以聳一代之觀瞻, 以副多士之喁望, 千萬幸甚。答曰, 省疏具悉。疏辭令該曹稟處。
○ 沃川幼學朴漢超等疏曰, 伏以, 國家崇報之典, 人心趨向之方, 莫大於尊賢重道。故雖鄕先生沒, 而可祭於社者, 猶且揭虔而俎豆之, 況其道學餘潤, 沒世而猶不忘者也。臣等竊伏念, 故承旨臣郭垠, 卽前朝三司左尹綏元之孫也, 綏元, 死於國亡後三十餘年, 而竟以舊官名終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