행실이 비루하고 처사가 광망한 李杉의 遞差, 都城 근처에 있는 尼舍의 撤去, 鍼術이 뛰어난 權聖徵을 使行에 수행하지 말고 전염병으로 사망한 자의 시신을 수습하게 할 것 등을 청하는 徐命遇의 계
○ 正言徐命遇啓曰, 廚院提擧之任, 所管甚重, 而副提調坡山都正杉, 行己鄙陋, 處事狂悖, 作一喪性之人, 自是諸宗所棄者, 適於年前, 偶因多窠, 承乏苟差, 至今仍冒, 莫不爲駭。至於視膳之際, 擧措乖戾, 全沒體面, 文書例署, 亦不成樣, 且於昨年, 路遇大臣, 不識回避, 及其被呵, 隨後哀乞, 其時擧措之駭異, 見者無不指笑。如此無識之人, 不可仍置其任, 請坡山都正杉, 所帶司饔院副提調遞差。僧尼之結社於郭外咫尺之地, 往來於城內閭閻之間, 固有朝家之禁令, 久爲識者之寒心。向日本院, 以此論列, 及承聖批, 只申出入之禁, 終靳撤毁之命, 臣不勝訝惑之至。夫譸張虛無, 恣行妖淫, 締結都民, 誑惑一世, 決不可置之於都城至近之處, 以滋其害。請令漢城府, 一一摘奸, 諸處尼舍, 倂卽撤去。醫官權聖徵, 久處內院, 鍼術最精, 其在保護聖躬之道, 固不可使之暫出, 而萬里遠役, 非時月往還之地, 其在診候之道, 決不容久曠。請今番使行時, 權聖徵, 勿令帶往。掩胔之政, 先王所重。向在戊己, 疫死之類, 朝家特令槥瘞近郊, 無主之鬼, 得有依歸, 隱恤之德, 孰不欽仰, 而曾未幾何, 破土耕墾, 枯骸朽骨, 散棄田間, 委翳不收, 所見之慘, 有不忍言。請令各部, 一竝收聚, 更爲埋置。錦山郡守權卨, 平生伎倆, 都是衒能謀仕之計, 始以詗盜之術, 巧作拔身之階, 欺眩聽者, 洊歷三邑, 所設施者何事, 而虛張治盜之機權, 以爲得官之資斧, 人之無恥, 孰甚於此? 頃年荒政之時, 托以賑民, 請得累千錢文於巡營, 無一分補賑之事, 一半給貸於境外親舊, 一半逢授於所幸婢夫, 以爲賑[販]贏分剩之計, 而本色還報之際, 都無去處, 及其移官之時, 虛錄重記, 承代之官, 至報營門, 移錄井邑, 井邑交代, 亦難爲計, 又報營門, 自營門別定査官, 以爲囚監色徵出之計, 然後或捧於所謂親舊, 或捧於所謂婢夫, 而猶且未準, 又自錦邑, 方便備納, 周遮彌縫。噫, 營門重貨, 旣難私用, 荒歲賑窮, 何等大政, 而許多錢穀, 任給私人, 民未蒙惠, 移錄他邑, 擧措苟且, 事之駭惋, 莫此爲甚。如此蔑恥不法之人, 決不可置諸字牧之任, 以貽窮民之害, 請錦山郡守權卨, 削去仕版。初入仕之各別擇用, 前後聖敎, 不翅申明, 而近來蔭途多雜, 官方漸淆, 濫竽之弊, 莫此時若也。獻陵奉事沈材, 拔身私賑, 猥通仕籍, 循遷齋郞, 極其猥雜, 而到陵之後, 多行鄙瑣之事, 斫伐崇崗之樹木, 全不顧忌, 締結典守之軍卒, 至於斥賣, 斧痕狼藉, 衆目難掩, 其所蔑法牟利之狀, 萬萬痛惋。請獻陵奉事沈材, 拿問定罪。義盈庫奉事李天耆, 居家多駭悖之擧, 處身有麤鄙之誚, 遊冶之習, 乃其伎倆, 士夫之間, 視以雜類, 及登仕路, 人皆嗤點。如此鄙悖, 見棄士類之人, 不可置之衣冠之列, 請義盈庫奉事李天耆汰去。答曰, 不允。遞差事, 及勿令帶往, 更爲埋置, 拿問汰去事, 依啓。
○ 正言徐命遇啓曰, 廚院提擧之任, 所管甚重, 而副提調坡山都正杉, 行己鄙陋, 處事狂悖, 作一喪性之人, 自是諸宗所棄者, 適於年前, 偶因多窠, 承乏苟差, 至今仍冒, 莫不爲駭。至於視膳之際, 擧措乖戾, 全沒體面, 文書例署, 亦不成樣, 且於昨年, 路遇大臣, 不識回避, 及其被呵, 隨後哀乞, 其時擧措之駭異, 見者無不指笑。如此無識之人, 不可仍置其任, 請坡山都正杉, 所帶司饔院副提調遞差。僧尼之結社於郭外咫尺之地, 往來於城內閭閻之間, 固有朝家之禁令, 久爲識者之寒心。向日本院, 以此論列, 及承聖批, 只申出入之禁, 終靳撤毁之命, 臣不勝訝惑之至。夫譸張虛無, 恣行妖淫, 締結都民, 誑惑一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