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尙道幼學 李鎭東 等의 上言에 대해 大臣에게 문의한 내용을 아뢰고 上裁를 청하는 禮曹의 草記
○ 李敏采, 以禮曹言啓曰, 依下敎, 以慶尙道幼學李鎭東等上言回啓, 批旨內辭意, 問于大臣, 則領議政臣金致仁, 以爲臣取見嶺儒所納冊子, 則當戊申亂逆之日, 十數邑前銜儒生相率倡義, 聚衆部署, 雖無鏖兵斬賊之功, 發通曉告, 各自激勵, 可謂不負鄒魯之遺俗, 有足可尙, 而第其上言措辭與封納冊子, 已是越格, 別錄以下三十餘人, 率多隨意崇奬, 別無公私證跡, 猥越甚矣。況權榘, 則累出逆招, 節節可疑, 按撫使朴師洙, 自嶺還朝, 以榘獄辭之一皆飭詐, 力請更拿, 此竝昭載於勘亂錄, 而今乃全掩事實, 許以忠節, 卽此一事, 可反三隅。今若專信其言, 追加褒賞, 則適足爲傷國體, 而開倖門之歸, 以此冊子, 下送本道, 使之詳覈虛實, 論理狀聞後, 更爲稟處, 似宜。至於金聖澤·趙德隣·黃翼再, 皆在罪籍, 而聖鐸[澤]則得罪名義, 至於杖謫, 德隣, 則敢陳凶疏, 語意陰慘, 而肆然混置於諸人稱冤之中, 欲售其嘗試之計者, 情狀痛惡, 狀頭李鎭東, 不可不嚴加勘處, 以懲日後云。左議政臣李性源, 以爲取見嶺儒所納冊子, 則備載倡義時上副將以下部曲姓名及檄書通文, 足見鄒魯之鄕, 士風之忠義激感, 而第念此係私家文書, 固不可憑信, 倡義外別錄等諸條附陳, 已不免挾雜。雖以倡義諸人言之, 十三郡中安東爲首, 安東之上副將, 已於今春, 特降超秩贈官之命, 則其餘十二邑上副將, 便是已蒙褒尙, 今若遍加, 則朝家恩典, 反歸屑越。臣意, 則令該曹, 考出各其邑可據文蹟, 刪去繁蕪, 只錄姓名及諭檄文字, 下送本道監營, 使之刊布, 則庶爲激勸感發之要矣云。右議政臣蔡濟恭, 以爲嶺儒之必欲以戊申倡義一塵睿覽者, 其意非出於別有希望。蓋欲暴白其嶺南士夫, 當賊變之際, 嚴於逆順之辨, 而忠義所發, 矢死靡悔之蹟也。其心雖苦, 其徹無路。今乃於禮曹覆啓之批, 洞悉其忠義所激, 嗟賞其鄒魯餘風, 十行辭旨, 昭回日星, 儒生輩, 抱此以歸, 則六十年蘊結可洩, 七十州志願斯足, 他日隕結之報, 庶可期, 士士同然。雖以朝家酬報之典, 言之, 華衮之褒, 萬世可傳, 又況所陳冊子, 將使之入梓廣布, 以爲他道感聳之資, 則其褒忠奬義, 豈可與貤贈存恤之猶屬循常者, 同日道哉? 臣見如此, 此外無他可達矣云, 大臣之議如此, 上裁, 何如? 傳曰, 取見所進冊子, 多示歎賞, 仍命收議大臣, 意豈徒然乎哉? 欲使鄒魯之鄕, 忠賢之裔, 得洗六十年積冤厚誣也。大抵詿誤場中, 擧能超拔, 至有爭先倡義之事, 其氣節誠忱, 可謂自別於他道, 舊甲重回, 舊功咸錄, 以此時見此冊, 烏可無拔例褒嘉之典, 而今見諸議, 雖有參差, 亦何必求其苟同? 令本道更査稟處事, 撮要刊布事, 竝依領左相議施行, 而觀此冊子, 其時號召安撫之功, 趙德隣·黃翼再誠有之。翼再之橫罹, 本有公證, 德隣本事, 雖未到底諦悉, 而先朝下敎, 旣許以望士, 晉秩擇用, 置之近密, 後十年, 臺臣, 追提乙巳疏語請竄, 而一故相, 疏請拿覈, 俾暴其冤, 及其置對也, 一故相, 以幾不免枉害無罪爲說, 畢竟有給馬賜米, 護其行之恩典。況自乙亥以後, 國是大定, 而亦下給牒之命, 且況近日過於此之事, 苟無關於大隄防, 猶且蕩滌而疏通, 至於兩人事, 先朝之恩眷若此, 故相之擧措又如許, 是年是人, 政合紀錄, 故承旨慶尙上道號召使趙德隣, 故牧使右道召募使黃翼再, 罪名歲抄中, 特爲蕩滌, 此乃仰述恢蕩之聖意, 凡我嶺土人士, 知予今日申諭之意, 益勤絃誦之工, 孝於家忠於國, 萬子孫無斁, 以答我先大王天地覆燾之盛德大恩事, 知悉, 可也。
○ 李敏采, 以禮曹言啓曰, 依下敎, 以慶尙道幼學李鎭東等上言回啓, 批旨內辭意, 問于大臣, 則領議政臣金致仁, 以爲臣取見嶺儒所納冊子, 則當戊申亂逆之日, 十數邑前銜儒生相率倡義, 聚衆部署, 雖無鏖兵斬賊之功, 發通曉告, 各自激勵, 可謂不負鄒魯之遺俗, 有足可尙, 而第其上言措辭與封納冊子, 已是越格, 別錄以下三十餘人, 率多隨意崇奬, 別無公私證跡, 猥越甚矣。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