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自點 등을 放歸田里하라는 명의 還收, 李楘를 鍾城府使에 제수하라는 명의 還收를 청하는 鄭廣敬 등의 계
○ 大司諫鄭廣敬, 司諫成以性, 正言成楚客啓曰, 金自點·沈器遠忘君負國之罪, 在所不赦。臣等將一國輿情, 有此論列, 而聖批一向牢拒, 臣等竊惑焉。孤城月暈, 朝夕且陷, 每夜攀一點寒烽, 以望援兵之至, 而兩人身爲元帥, 避入山谷, 惟恐其不深, 終不赴君父之急。國人皆曰可誅, 而殿下不聽, 國人皆曰不可赦, 而殿下不聽, 殿下雖愛此兩人之功, 獨不念拂國人之心者, 何哉? 當誅而不誅, 自竄而放歸, 失律之中, 又失律焉。目今國事日艱, 前頭之事, 有不可勝言者, 而兩人之罪, 如是輕貸, 則設有不幸, 孰肯有舍生而就死者哉? 決不可以前日之功, 有所容赦, 請亟收放歸田里之命。鍾城府使李楘, 年迫七十, 衰病已極, 筋力精神, 定非出塞之人, 臣等之請收成命, 非爲私也。楘之今年六十八矣, 去七十纔二歲。設令方在塞外, 曾以經幄之老臣, 猶當蒙入塞之恩典, 今豈可遠赴數千里, 而使之死於絶域哉? 而況北關重鎭, 爲任甚緊, 脫有緩急, 衰病垂死之人, 尙可以乘障禦侮乎? 決不可仍令赴任, 請還收李楘鍾城府使之命。答曰, 已諭。以上燼餘 以下缺
○ 大司諫鄭廣敬, 司諫成以性, 正言成楚客啓曰, 金自點·沈器遠忘君負國之罪, 在所不赦。臣等將一國輿情, 有此論列, 而聖批一向牢拒, 臣等竊惑焉。孤城月暈, 朝夕且陷, 每夜攀一點寒烽, 以望援兵之至, 而兩人身爲元帥, 避入山谷, 惟恐其不深, 終不赴君父之急。國人皆曰可誅, 而殿下不聽, 國人皆曰不可赦, 而殿下不聽, 殿下雖愛此兩人之功, 獨不念拂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