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使와 國王의 病勢, 逃還人의 捉送, 山城 修築 등에 대해 문답한 결과에 대한 具鳳瑞의 계
○ 具鳳瑞啓曰, 臣與羅業·白大珪, 入見三使同坐處, 先致上命曰, 寡人病甚, 不能躬進館所, 再屈大人於臥內, 心有所未安, 故竟未之果, 今當回駕, 不勝悵然。馬使答曰, 俺等亦欲更請一拜, 而賢王必欲起居拜揖, 故恐勞玉體, 不得進詣闕下, 玆以缺然而歸矣。臣又致上命曰, 大人臨去之時, 欲知寡人之病, 至於將達皇上云, 不勝感激。大槪病勢深痼, 非朝夕加減之症, 日寒之後, 咳嗽之症, 似爲加重矣。馬使曰, 當以此狀, 歸奏皇上, 唯願速爲差減耳。臣又曰, 逃還人向化等事, 至勤申敎, 不任惶恐, 當盡力隨得隨送, 不須多談。馬使笑曰, 賢王苟欲盡心擧行, 則俺等更有何言哉? 但逃還人則某邑某里被據缺逃還者幾名, 必有州縣之馳報, 國王雖未能詳知, 朝廷則必然洞知, 何不憑此而刷還乎? 臣等洞陳不然。馬使答曰, 賢王將盡情云, 有何更言之事乎? 馬使又發向化之說, 臣等亦爲酬酢, 則馬使曰, 向化自中引告, 多出於因隻云者誠然矣。但見貴國所送之向化, 或有名不在引告者, 以此撫之, 向化落漏之多, 此可想矣。臣等答曰, 謹當隨得隨送, 一如已往之攸爲矣。臣等又曰, 昨聞敎意, 今來報矣。大國凡有命令, 雖至重難, 亦當曲從, 況此山城毁撤之事, 何敢不從? 而但小邦情悃, 不得不陳, 自上年以來, 倭情叵測, 懸有可憂, 此大國之所曾知也。是以已將漢水以南城池修築之意, 告于衙門, 自玆略葺南漢, 此乃意在防倭, 豈有別意? 城內積穀云者, 自前廣州有應捧之穀, 秋而收捧, 春以分給, 此是常事也。至於馬草, 則此乃郡邑循例儲積之物也。何必致訝耶? 馬使笑答曰, 此山城, 有何成功之事, 而如是汲汲加築耶? 臣等曰, 小國意在防倭, 則大國亦當勸勉修築, 何至致疑耶? 南方多設舟師, 朝夕待變者, 亦此意也。本國蕩敗之後, 力弱兵單, 將來雖有變亂, 恃而無恐者, 只以大國爲一家也。第念壬辰之變, 倭兵下陸, 未滿十數日, 遽迫京城, 以此見之, 雖急告於大國, 旬月之間, 其何能及救乎? 此初非樂爲之事, 實出於不得已也。願大人細量焉。大槪, 以小邦築此城, 爲別有他意則情其冤矣, 事不然矣。此城本非深僻之地也。與碑役之處, 亦且迫近, 勅行之來, 例到碑所, 往來近處, 必非一再, 則豈以大國爲不聞, 大人爲不見而然耶? 小邦之事明朝久矣, 義州只隔一帶水, 而自前盛設城械, 多置兵甲, 明朝亦不以爲疑, 誠以父子之國, 情義無間也。馬使顧副三使大笑曰, 不然矣。義州城池則係是邊城, 故吾國亦不令毁撤, 山城, 俺等之所以禁斷者, 不在於邊城而在於內地也。故如釜山等地, 則已爲許築矣, 今之南漢, 不可不毁也。臣等又曰, 大國有命, 何敢不從? 但毁役之難, 亦如築役之難。此雖悶迫, 已不足言, 而非但此也。倭國若聞毁撤之事, 則必有輕蔑我國之心, 尤用難處也。馬使微有發怒之色, 臣卽曰, 若蒙大人垂諒, 只毁新設砲樓則幸矣。馬使與副三使相語後, 乃曰, 若然則只毁新築曲城·砲樓等地, 仍存亂前之城, 可也。臣曰, 軫念至此, 不勝感激, 當以此意歸報寡君臣等, 輒辭。三使起立曰, 此意速速歸告而撤毁, 斯速擧行, 卽馳通將命三員俱爲好在云矣, 敢啓。傳曰, 議于廟堂。
○ 具鳳瑞啓曰, 臣與羅業·白大珪, 入見三使同坐處, 先致上命曰, 寡人病甚, 不能躬進館所, 再屈大人於臥內, 心有所未安, 故竟未之果, 今當回駕, 不勝悵然。馬使答曰, 俺等亦欲更請一拜, 而賢王必欲起居拜揖, 故恐勞玉體, 不得進詣闕下, 玆以缺然而歸矣。臣又致上命曰, 大人臨去之時, 欲知寡人之病, 至於將達皇上云, 不勝感激。大槪病勢深痼, 非朝夕加減之症, 日寒之後, 咳嗽之症, 似爲加重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