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自點의 削奪官爵, 쇠약해진 氣力의 회복을 위해 權制를 따를 것을 청하는 趙翼 등의 계
○ 行大司憲趙翼, 大司諫李之恒, 司諫沈大孚, 掌令張應一, 持平洪處尹, 獻納洪處亮, 正言李正英啓曰, 請金自點, 亟命削奪官爵, 門外黜送。措辭見上 臣等所以區區憂悶之至者, 以聖上哀毁之過, 已至累月之久, 其傷敗之甚, 理所必然, 而到今傷敗之症已著, 夫暑月重衾, 不覺其溫, 咫尺行步, 累至顚仆, 此豈非氣力大敗之症乎? 君臣猶父子, 父母有疾, 爲其子者, 恝然而無憂, 決非人子之情也。旣有憂焉, 而不爲之救護之計者, 決非人子之道也。然則臣等之遑遑悶迫, 大其聲而號之者, 豈其所得已乎? 臣等雖皆無狀, 其心則實是區區犬馬愛君之至誠, 其言則實皆聖人禮經所訓, 事理之不得不然者也。殿下聽之邈然, 不以爲念, 臣等竊不勝悶鬱之至, 以古聖人, 詢于芻蕘, 好察邇言觀之, 則臣等之言, 亦恐在所垂察也。臣等竊料, 殿下終始守拒於諸臣之言, 聽之若不聞者, 必是以聖症無苦痛之處, 故以爲可扶持支過, 於變通之計, 念不及焉, 臣等竊見, 凡人病患輕重, 不在痛與不痛, 苦痛之症, 治之尙易, 惟其別無痛處, 而元氣日敗, 羸瘠日甚者, 此尤可憂也。今者, 梓宮卽遠之日已近, 陵所行幸日期已定, 以今時氣力, 決不堪蒙犯風露, 經涉廣野, 以至百里之遠, 此亦不可爲念乎? 請俯察臣等區區螻蟻之微誠, 亦念聖躬氣力扶持之難, 强抑至情, 勉從權制。答曰, 卿等憂愛之誠殊深, 豈不感于懷, 人子之情, 極天罔涯, 二十七月之期, 迅如奔電, 如非不得已之故, 則豈忍言此, 孤之氣力, 誠不至於斯矣。口味不變, 進食頗優, 暑月重衾, 咫尺顚仆之說, 皆虛也。病若深重, 則私情雖切, 可不念國事乎? 實無可從之端, 卿等須體此意, 更勿瀆擾。洛興府院君事, 不允。以上燼餘
○ 行大司憲趙翼, 大司諫李之恒, 司諫沈大孚, 掌令張應一, 持平洪處尹, 獻納洪處亮, 正言李正英啓曰,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