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講에 宋浚吉 등이 입시하여 沈誢 등의 表著, 金自點의 遠竄, 宮家의 願堂을 嚴禁하는 일, 內需司 奴婢의 身貢을 該曹에 부쳐 經費로 사용하는 일에 대해 논의함
○ 晝講時, 副護軍宋浚吉所啓, 曩日江都死節人中, 如沈誢·宋時瑩·李時稷, 以微末之官, 死於節義, 尤爲可嘉, 自國家但爲旌門, 而無贈職之典, 人情至今惜之。金益熙曰, 宋浚吉所達沈誢等贈職之事, 令該曹擧行乎? 上曰, 在先朝時不爲贈職乎? 益熙曰, 當初表著者, 則只旌門而不爲贈職, 其次則不爲旌閭, 而只贈職矣。浚吉曰, 旌門·贈職之法, 竝行無妨矣。上曰, 表獎之擧, 豈以疊行爲嫌乎? 依爲之。上謂承旨曰, 大臣引見之時, 因數字缺各上封章之命, 未知擧行乎? 益熙曰, 其日入侍之人, 爲之乎? 在外之人, 大同爲之乎? 敢稟。上曰, 豈獨入侍之人乎? 益熙曰, 然則草敎爲之乎? 自政府依求言之例爲之乎? 上曰, 草敎爲之。上曰, 頃日左相所薦之人, 多而銓曹何不擧論乎? 金益熙曰, 只趙克善爲司業矣。上曰, 其餘亦宜收用, 以試其才, 如是束貯之, 則大臣擧薦之意安在。益熙曰, 分付該曹, 何如? 上曰, 依爲之。持平權堣, 正言洪處大, 榻前合啓, 金自點贖貨負國之罪, 臣等論之竭矣。殿下聞之熟矣, 而閱月持久, 兪音尙閟, 臣等, 未知聖意之所在也。國有賞罰, 豈可以先朝勳舊而私之? 公論, 久而愈激, 請亟命遠竄。上曰, 頃者予意, 已諭於大臣, 先王遺敎丁寧。故不忍竄黜, 勿爲堅執, 退而議之。持平權堣啓曰, 諸宮家願堂之稱, 始於崇佛之時, 到今供佛已廢, 而其弊反至於廣占收稅, 日漸濫觴, 民生之弊極矣。賦役日重, 生民呼怨, 殿下於監兵水營事, 已爲允許。而獨於諸宮家事, 尙靳一兪, 諸宮家所得少, 而害義則大, 凡擧措得中, 民不怨咨, 而若不得其中, 則民不堪其苦, 請諸宮家願堂, 亦爲一體嚴禁。上曰, 監·兵·水營, 則別無所爲, 而且非啓下之事, 故允許, 而宮家則自前啓下爲之之事。且軍額日蹙, 僧徒日繁, 豈無可役之僧乎? 玆以不允矣。又啓曰, 國費蕩竭, 則生民日困, 前頭之事, 誠爲可慮, 今番內需司身貢奴婢, 移送該曹之請, 實非偶然。尙靳一兪, 國儲蕩竭, 則分送該曹, 以爲補用之地。歲登時豐, 國儲有裕, 則復古除用, 亦或一道, 頃者尙方織造, 有革罷之命。故遠近歡悅, 殿下若擴充此心, 熟思深慮, 則不待臣言, 而有快下之命矣。請內需司奴婢身貢, 悉付該曹, 以爲經費之用。上曰, 不允。又啓曰, 刑曹九月獄事, 臣府論啓, 至罷當該郞廳, 而近聞該曹推捉大君宮奴, 則推諉不給, 刑曹啓辭, 以洞內下人捉致詰問爲敎, 與當初陳啓之意, 不同, 只致洞內騷屑, 大君宮掌務稤奴推問, 則其宮奴正犯, 可得矣。請令該曹囚禁推問。上曰, 該曹則不言大君家不爲捉給之意矣。又所啓, 大君宮奴, 不能捉得之意, 該曹尙不啓達, 則該曹堂上郞廳, 難免其責, 請推考。上曰, 依啓。正言洪處大啓曰, 宣傳官金元緯·金大吉, 相親, 而大吉, 爲女人所殺之際, 目見而不救, 相知之間, 人情事理, 豈有如此事乎? 請金元緯汰去。上曰, 一女人下手之際, 何難而不爲之救乎? 又所啓, 畏宮家之勢而不救矣。上曰, 允。承旨金益熙所啓, 相知之間, 視死不救, 此非泛然汰去之罪, 請拿囚定罪。上曰, 允。正言洪處大啓曰, 臣聞之則詳矣, 而議律失當,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勿辭。
○ 晝講時, 副護軍宋浚吉所啓, 曩日江都死節人中, 如沈誢·宋時瑩·李時稷, 以微末之官, 死於節義, 尤爲可嘉, 自國家但爲旌門, 而無贈職之典, 人情至今惜之。金益熙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