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竣 등을 먼저 罷職한 뒤 推考할 것, 徐擇履의 罷職, 徐奉日의 遞差를 청하는 司憲府의 계
○ 府啓, 頃於本府開坐之日, 有一儒生家呈狀曰, 是□爲家奴二男父子, 發劍突入其家, 作挐詬辱, 無所不至云。辭說狼藉, 所見驚慘, 不可不一次推問, 故卽發所由持印帖, 使之捉來矣。所由最晩還告曰, 所謂二男, 執捉於焰硝廳前路, 則柳忠州宅奴婢數十餘人, 奔逬而出, 還爲奪去。渠以單身, 不能抵當, 追及門庭而退云。臣初不取信, 詳詰曲折, 則柳忠州, 卽前牧使柳碩, 而碩與禮曹判書吳竣, 爲一家, 家且至近故也。臣等, 囚其所由, 更送一吏, 以不可不出給之意, 致言于吳竣, 則答以, 果是家中使喚奴, 而渠已逃避, 更待數日, 可以□云。今至累日, 尙爾寥寥, 昨日又發所由, 猶不得捉來。臣等當初送言, 槪出於相厚之道, 非督迫之意, 而秩高宰臣之家, 容護□奴, 不有法府, 少無動念之色, 國綱之日□, 無足怪也。法府所捉之人, 縱奴奪取, □護不出, 俱涉可駭。此而置之, 將無以行□而治悍猾也, 所關非細, 事極寒心。請禮曹判書吳竣, 前牧使柳碩, 竝先罷後推。今以醴泉郡守徐擇履上疏, 措語顚妄, 搢紳間多有言者。臣等, 今始得見原疏, 則其許多辭說, 因不足多辯, 而其中主意, 專以嚴法重律爲先務。乃曰, 商鞅之法二世而亡, 以此爲禦人之口給, 不識時變, 好以古詆今。又曰, 商君之法, 雖殘酷, 能令秦君, 享國百五十年。此豈商君之法, 致秦之亡者乎? 噫, 亡秦者商君, 古人之定論, 而擇履乃敢肆然稱□, 欲使朝廷, 專尙嚴刻, 告君之辭, 豈□如是? 無論此人, 非無識武夫之比, 其言怪妄, 不可以應旨而處之。請徐擇履, 亟命罷職。黃州, 西路大站, 非但策應浩繁, 得以有莅歷風力者, 差送, 然後可以憚壓, 而新除授判官崔應天, 爲人庸劣, 素無名稱, 決無憚壓蘇殘之望。請命遞□, 其代, 令該曹擇送。熊川, 以嶺海至殘之邑, 屢經匪人, 疲於數遞, 民不堪命□矣。新除授縣監徐奉日, 以卑微武夫, 曾無莅歷, 皆知其不合臨民, 未久亦將有迎送之弊。請徐奉日遞差, 其代以有名稱者, 擇送。批答見上 以上朝報
○ 府啓, 頃於本府開坐之日, 有一儒生家呈狀曰, 是□爲家奴二男父子, 發劍突入其家, 作挐詬辱, 無所不至云。辭說狼藉, 所見驚慘, 不可不一次推問, 故卽發所由持印帖, 使之捉來矣。所由最晩還告曰, 所謂二男, 執捉於焰硝廳前路, 則柳忠州宅奴婢數十餘人, 奔逬而出, 還爲奪去。渠以單身, 不能抵當, 追及門庭而退云。臣初不取信, 詳詰曲折, 則柳忠州, 卽前牧使柳碩,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