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講에 金益熙가 入侍하여 邊倅에 적합하지 않아 赴任이 어려운 徐祥履의 遞差, 推刷해야 할 奴婢가 萬餘名에 달하는 데 精神이 혼미하여 감당하기 어려운 柳慶昌의 遞差 문제에 대해 논의함
○ 晝講時, 金益熙所啓, 近日守令不當送者有數人, 而一則邊倅, 一則大處守令, 方有推刷之事, 故鄭重未敢論啓矣。鍾城府使徐祥履, 魯莽遲鈍, 本非邊倅之才, 然其出入侍從, 可以强壓, 而但聞其一子新死未葬, 一子病重垂死, 非但情理切迫, 渠因喪患, 飮酒失性, 今難赴任, 何能爲國事? 雖修齋誦經, 亦不得爲之, 同僚欲爲論遞, 而臣以其邊倅, 姑不從矣。安東府使柳慶昌, 律己則素稱淸簡, 而其目疾沈痼, 常欲看書, 過三葉則不能分明。曾拜京職, 亦不供仕, 安東劇邑, 簿牒倥傯, 旦其推刷奴婢之數, 至於萬餘名云。以其病廢之精神, 決難堪任, 此二人合有處置之擧矣。上曰, 柳慶昌, 自前稱有眼疾, 而當今朝臣, 率皆託病, 慶昌之眼疾則的實乎, 益熙曰, 同朝之所共知也。上曰, 邊倅乃人所厭避之地, 不可輕遞, 而卿如是言之, 何可不聽? 且徐祥履情事可矜遞差, 柳慶昌亦爲遞差。
○ 晝講時, 金益熙所啓, 近日守令不當送者有數人, 而一則邊倅, 一則大處守令, 方有推刷之事, 故鄭重未敢論啓矣。鍾城府使徐祥履, 魯莽遲鈍, 本非邊倅之才, 然其出入侍從, 可以强壓, 而但聞其一子新死未葬, 一子病重垂死, 非但情理切迫, 渠因喪患, 飮酒失性, 今難赴任, 何能爲國事? 雖修齋誦經, 亦不得爲之, 同僚欲爲論遞, 而臣以其邊倅, 姑不從矣。安東府使柳慶昌, 律己則素稱淸簡, 而其目疾沈痼, 常欲看書, 過三葉則不能分明。曾拜京職, 亦不供仕, 安東劇邑, 簿牒倥傯, 旦其推刷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