여러 宮家들에게 折受된 柴場과 漁場, 火田 등의 혁파를 청하는 李弘淵 등의 상소
○ 大司諫李弘淵, 司諫李敏迪, 正言李端錫·李夏啓曰, 今此諸宮家折受山海革罷之請, 臣等所言, 只就聖朝已下指揮而論之。江原道柴場, 旣以蜂布之稅, 害及峽民, 而特命全罷。然則海西柴場, 獨無蜂布, 而害不及耶? 況王者之政, 當爲一視。海西·關東, 何有彼此? 至於京畿, 則灌輸之繁, 倍蓰他道, 京師撨採, 皆仰近甸, 而囿藪之爲阱於國中者, 處處皆然, 尤不可不罷矣。江海魚場, 則聖上之明斷, 廟堂之覆啓, 皆許禁斷, 則今日所請, 欲望更命有司, 嚴立法例, 一體申令而已。抑臣等之所深慨然者, 卽今征賦日煩, 民財日窮, 田野之民, 旣不聊其生。而又此窮山深海, 盡被侵毒, 則飛走路窮, 旣無樂生之民矣。聖上爲民父母, 寧不惻然於斯耶? 乃若火田, 則當初禁令之意, 不但臣等言之, 大臣亦爲備陳矣。今雖使設方定制, 漸爲之處, 而猶恐逋逃迸集, 日成淵藪。況以宮家勢力, 因啓下折受, 招納流亡, 以爲谿洞窟穴, 則遂成膠固, 後不可爲計矣。且諸宮家折受, 無處不及, 無利不放, 而前此獨未聞火田折受矣。今則遍滿中外, 籠絡山藪, 征利之徒, 可謂已甚。而無窮之害, 實自今日始, 此亦不可以已乎? 臺諫爲人主耳目, 民之所好而衆所欲與者, 不得不言。民之所惡而衆所欲祛者, 又不得不言。凡此數事, 若非公論所在, 群情所願, 民生困苦, 民怨之所叢, 則臣等亦何敢苦口爭力? 踰月不止, 而聖上亦不宜强拂公論群情, 不念民生民怨, 而獨私一一諸宮也? 請勿留難, 諸宮家柴場·漁場·火田·折受等處, 令該曹·各道, 一一査出, 竝爲革罷。溫井擧動, 初無定奪之事, 而忠淸監司吳挺緯, 妄信虛傳, 收捧行宮之材木, 分定供御之物, 至於移關隣邑, 致令道內騷擾, 其顚倒妄作, 無故動民之罪, 不可推考而止。且臣等所聞亦非泛然風聞之比, 請忠淸監司吳挺緯罷職。臣等伏聞因大臣所啓, 有吏曹堂上郞廳推考, 參議徐必遠遞差之命, 臣等竊以爲大臣之論人, 不得其平, 而聖上之爲言路計, 有未深思也。徐必遠之誤信傳聞, 譏斥元老之臣, 孰不以爲做錯? 然特是言時妄作, 辨時憤激, 曷嘗有用意誣陷, 故爲詬辱, 如大臣所啓也? 論人必原其情, 如徐必遠者, 自許敢言, 素著狂直, 如以爲妄作憤激, 則渠固無辭, 若罪以用意誣陷, 則決非其情。設使必遠, 眞有意於誣陷, 則其罪豈止於沮其極選? 如出於一時做錯, 則不過爲狂妄之過, 又何可追咎? 大槪, 徐必遠之言, 雖多不中, 而要爲敢言之士。自古敢言之士, 例少安詳, 而率多輕疎, 朝廷之待之, 亦宜取其大處, 而不責以少節。若一有過誤, 而輒隨以誣陷之名, 則決非治朝美事, 而言路崎嶇, 必自此始矣, 臣等竊爲國家惜此大體也。該曹之意, 亦在於略其細故, 而仍用舊望, 則只是循一時公議, 而別無所失, 請還收吏曹堂上郞廳推考, 吏曹參議徐必遠遞差之命。醫官輔國, 古所未有, 而創自今日, 官方之亂極矣。今此柳後聖, 雖有議藥之功, 亦一醫官, 酬以他賞則可矣。而至於輔國, 則品秩崇極, 禮數絶等, 決非醫功雜流所可冒授。惟名與器, 不可以假人, 聖人明有其訓, 繁纓至微, 而以爲不如多與之邑。輔國崇祿, 是何等名爵, 而濫及於醫官白徒耶? 醫官旣已冒受, 此路一開, 則宦譯亦將生心於輔國矣。數百年大防, 由此而壞, 豈非聖朝之所當惜處也? 瞻聆所及, 莫不驚愕。知事柳後聖輔國加資, 請命改正。答曰, 不允。
○ 大司諫李弘淵, 司諫李敏迪, 正言李端錫·李夏啓曰, 今此諸宮家折受山海革罷之請, 臣等所言, 只就聖朝已下指揮而論之。江原道柴場, 旣以蜂布之稅, 害及峽民, 而特命全罷。然則海西柴場, 獨無蜂布, 而害不及耶? 況王者之政, 當爲一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