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使를 보내 永寧殿의 修改 공사를 監董하라고 한 명의 중지를 청했다가 엄한 비답을 받았으므로 罷職을 청하는 李叔達의 계
○ 掌令李叔達啓曰, 無狀小臣, 久叨言責, 上之不能直言極諫, 先格君心, 其次不能隨事糾劾, 使讒邪之徒, 有所畏憚, 徒持數款文字, 日事瀆撓, 固知殿下之視臣, 不啻若草芥犬馬。發言憚旨, 隨事生疣者, 莫非臣之自取, 尙誰咎哉? 第念永寧殿修改所, 別遣中使蕫役之擧, 旣違委畀大臣之道, 且有信任宦寺之意, 在昔唐文宗時, 以太廟兩室破漏, 踰月不葺, 罰掌監等俸, 命中使, 帥工徒葺之, 補闕, 韋溫諫曰, 國家置百官, 各有所司, 今曠官者止罰俸, 而委之內官, 是以宗廟, 爲陛下所私, 而百官, 皆虛設也。文宗, 善其言, 卽命有司葺之, 夫文宗, 中王也, 當北寺專橫之日, 韋溫能一言悟主, 以爲千載美談, 則當此聖明之世, 寧可使內官, 干預宗廟之事, 有若爲殿下所私者哉? 區區愚見, 雖無他腸, 只欲遵古人論事之得體, 杜後日滋漫之爲漸, 而言不見信, 聖批極嚴, 臣承命惶悚, 若無所容。倉卒引咎, 措語疏略, 錯雜妄言之敎, 臣亦何辭而自解哉? 至於深惡臺閣上無公正之論之敎, 臣反復思惟, 終不得間爲, 及見下都監備忘記, 乃以跡涉用意爲敎, 臣始覺其聖意之所在也。臣雖極無狀, 備員耳目之官, 必不至阿私都監, 爲其自便之計, 而故爲此論, 自陷於欺君罔上之罪, 以殿下無微不燭之聖鑑, 胡乃臆道至此, 置疑於萬萬不近之地耶? 如臣微賤, 固不足恤, 獨不念大臣·重臣之一心奉公乎? 且臣伏見同僚避嫌批辭中, 有帶職已久, 廟宇修改, 亦過兩月, 而今乃云云等敎, 臣亦久帶此職, 其不卽論執之失, 固不得免焉, 而但臺閣所論, 出於風聞, 則早晩失時, 或由於聽聞之未及也。以此摘抉, 非爲摧折之資, 則亦恐非待言官之道也。臣觸犯旣多, 在所必遞, 而處置請出, 出於意外, 曷嘗有不公不正之臺官, 强顔復齒於臺席者乎? 況臣素患胸腹之痛, 近傷暑濕, 前症猝劇, 召牌之下, 不卽祗赴, 違慢之罪, 亦無所逃。以此以彼, 決不可一刻苟冒, 請亟命罷斥臣職。答曰, 觀此避辭, 可笑說話, 反加一層, 予竊駭之, 勿辭, 退待物論。
○ 掌令李叔達啓曰, 無狀小臣, 久叨言責, 上之不能直言極諫, 先格君心, 其次不能隨事糾劾, 使讒邪之徒, 有所畏憚, 徒持數款文字, 日事瀆撓, 固知殿下之視臣, 不啻若草芥犬馬。發言憚旨, 隨事生疣者, 莫非臣之自取, 尙誰咎哉? 第念永寧殿修改所, 別遣中使蕫役之擧, 旣違委畀大臣之道, 且有信任宦寺之意, 在昔唐文宗時, 以太廟兩室破漏, 踰月不葺, 罰掌監等俸, 命中使, 帥工徒葺之, 補闕, 韋溫諫曰, 國家置百官, 各有所司, 今曠官者止罰俸, 而委之內官, 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