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城府에서 摘奸하여 賑恤하며 活人署에서 救療하고, 越法陳疏한 原州의 疏頭를 摘發科罪하고 當該承旨를 從重推考하자는 司諫院의 계
○ 院啓, 近來東西門外, 病幕如織, 許多垂絶之喘, 又値連日之雨, 沾濕飢餒, 死者倍多, 朝家若不別樣濟活, 則前頭之慮, 必甚於旣往。請令漢城府發遣郞廳, 一一摘奸, 蓋幕作粥之資, 特爲題給, 且飭兩活人署, 使之盡心救療, 而如有慢忽不識[職]者, 摘發科罪。凡草野之人, 非係國家大計, 斯文重典, 民生巨弊, 而不呈本道, 越法陳疏, 則政院之不得捧入, 例也。頃者原州人元仁得等, 以願留其牧使事, 至於投疏。其守果有治績, 則營門在於本邑, 呈訴道臣, 使之轉聞, 在法當然, 不此之爲, 乃敢直呌天閽, 猥越已極, 而見却之後, 今乃更來呈疏, 反以政院爲壅蔽, 至以秦庭鹿馬, 不幸近之等語, 恣意侵攻, 不遺餘力, 而其名錄, 則文武蔭前朝官, 雜在其中, 而此與儒生有異, 則朝家法例, 必不全昧, 安敢强持法外之請, 誣引不近之事, 悖其辭說, 輕侮朝廷, 若是其無忌憚哉? 且疏頭, 雖以幼學塡名, 疏下之冒雜如此, 則實非儒疏, 乃一等狀也。在政院之道, 所當直請退却, 而稱以儒生, 諉以侵斥, 費辭煩稟, 大失事體, 其疲軟, 甚矣。請原州陳疏首倡人, 令本道摘發科罪, 當該承旨, 從重推考。前府使柳檉, 惑於妖妾, 仇視正妻之說, 已不勝其藉藉矣。厥妾久專家政, 必欲盡殲嫡姓, 恣行咀呪, 其長孫, 先病沈痼枯死, 而事迹彰露, 同謀之婢, 不杖自服, 厥主敎誘之事, 箇箇直招, 弔客隣人, 擧皆聞知故, 檉也亦不得掩秘。初欲竝治, 而旋陷厥妾之甘言, 只刑其婢, 生埋未絶之喘, 以爲日後滅證之地。其處事行心, 實非人理所忍, 死者之妻, 卽欲告官, 而檉之子, 爲其父拘繫子婦, 使不得發狀, 聞者駭憤, 莫不扼腕。請前府使柳檉, 拿問定罪, 厥妾嚴刑得情, 考律處斷。答曰, 依啓。
○ 院啓, 近來東西門外, 病幕如織, 許多垂絶之喘, 又値連日之雨, 沾濕飢餒, 死者倍多, 朝家若不別樣濟活, 則前頭之慮, 必甚於旣往。請令漢城府發遣郞廳, 一一摘奸, 蓋幕作粥之資, 特爲題給, 且飭兩活人署, 使之盡心救療, 而如有慢忽不識[職]者, 摘發科罪。凡草野之人, 非係國家大計, 斯文重典, 民生巨弊, 而不呈本道, 越法陳疏, 則政院之不得捧入, 例也。頃者原州人元仁得等, 以願留其牧使事, 至於投疏。其守果有治績, 則營門在於本邑, 呈訴道臣, 使之轉聞, 在法當然, 不此之爲, 乃敢直呌天閽, 猥越已極, 而見却之後, 今乃更來呈疏, 反以政院爲壅蔽, 至以秦庭鹿馬, 不幸近之等語, 恣意侵攻, 不遺餘力, 而其名錄, 則文武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