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錫胄가 입시하여 兵制의 變通 문제, 禁衛營의 땔나무와 숯을 마련하는 문제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又所啓, 前日禁衛營節目中, 禁衛軍則乃是兩朔操鍊之兵, 故月三行操, 而禁旅七番, 則乃是京師長番之人, 只於月終一鍊事, 曾已磨鍊啓下矣。今更思之, 凡干兵制, 必須馬步竝用, 可以出奇制勝, 至於習操之際, 亦不無遮截合擊之擧, 若以步軍單操, 則事頗不便, 禁旅旣是三色, 以此分爲三巡, 初十日則內禁衛參操, 二十日則兼司僕參操, 晦日則羽林衛參操, 如是輪流往參, 而至於新舊番合操之日, 則七番盡出行鍊, 似好, 諸將之議, 亦皆如此, 以此前日節目中改付標,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樵蘇之資, 爐炭之具, 乃是軍中最緊之物, 訓局·御營, 則旣有折受山場, 今此禁衛營, 則最後新設, 雖欲折受樹木所在之處, 而勢不可得, 今聞豐德府境近江之處, 有無空山, 而盡爲濯濯云, 若於此地, 限六七年長養樹木, 則雖無目前近效, 年久之後, 必有所賴, 發遣軍校摘奸, 以本營軍保之在境內者, 定爲山直, 以責其效,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三南沿海之地, 漁採之利, 實倍於山峽, 耕屯之事, 如湖南蝟島, 則本是成均館折受處, 本道監司, 又從而收稅, 今則自備局定奪, 差送邊將, 兼管漁稅矣。嶺南興海·淸河·延日·長鬐等處, 俱有本道監營收稅之所, 興海一處, 則移屬禁衛營, 所收之稅, 留置本道, 換貿焰焇, 以爲操鍊時繼用之地, 似爲便當, 監營則雖失此處, 必無甚損, 本營之用, 則極爲要切矣。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李䎘前任兵判時, 以濟州山馬捉出分給, 曾已陳達, 今則其馬已爲上來矣。今聞以其喂養之難, 自司僕寺定奪, 更爲分養於各邑, 分養之數, 因此添多, 則各邑之弊, 固已不貲, 所喂之馬, 例以元會計減, 則戶曹所失者, 亦多矣。卽今未及分送者, 近五十餘匹云, 此則抄擇禁軍, 可以善喂者, 卽爲分給, 而江都陳太之自戶曹發賣者, 限五六石移給禁衛營, 以爲養馬之用, 似爲便好, 戶曹雖損此太數, 分養時應減之穀, 則還復不減, 戶曹亦無所失矣。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嶺南忠翊衛等, 呈狀于本府, 渠等, 俱以原從長派子枝, 世襲勳衛, 與他有廳贊順之類不同, 而近來分防於舟師, 納布之役, 比他苦重, 且有留布疊捧之事, 而此外又有間年收布, 又爲馬軍作隊, 種種怨苦之狀, 不可盡陳云。果如狀辭, 則有蔭者之呼冤, 實倍於凡民, 不可不別樣優恤, 爲先査問於本道, 得其偏苦曲折, 然後更議變通處之, 似當, 翊衛事體, 與兵曹不同, 不爲啓稟之前, 難以行査於外方, 故敢此仰達矣。上曰, 問于本道後變通, 可也。又所啓, 仁政殿修改之事, 旣已設廳, 磨鍊功役, 斫取殿材之京官, 亦已下去矣, 材木之數, 比諸初巡磨鍊, 頗爲減省云, 而臣意則此亦過多, 今之不可不急先修改者, 惟在於前面瓦溝突起處, 及後面付椽蓋板, 因雨漏腐傷處而已, 至於殿內攀子上鋪板之成隙, 大欄之坼裂, 恐不宜輕易改之也。板子, 外似盡乾, 而日久則漸益狹縮者, 例也, 今雖改之, 未久亦必生隙, 何可續續改之也? 人皆言, 年久人家, 雖似完好, 若毁一隅, 則處處傷損, 不得不盡改云, 故堂上等, 亦皆以此爲憂, 必欲豫備許多材板, 而臣意則所謂閭閻人家者, 皆以常品例材造成, 故不免有此患, 而至於宮殿結構, 無非合抱之木, 經尺之材, 設有小小腐傷, 豈有皆盡毁撤之理哉? 四架道里木以上, 則尤不可輕易毁改, 致有新舊材洞雜之患, 此意更爲申飭于該廳。且邊山斫取之木, 九月到京, 則十月始役, 天寒日短, 尤甚艱苦, 役事, 姑待明春起役, 亦合事宜, 二行缺適會天災示警, 雖有姑停之論, 而明年則大王大妃殿, 已屆六袠, 歲首設宴, 烏可已乎? 至於務從簡約之敎, 實爲至當, 而今聞進宴廳, 已行會同之坐云, 宴需分定, 妓生選上等事, 雖趁十月間爲之, 亦無不及之理, 今則姑徐, 似合於警畏之道矣。上曰, 進宴節次, 旣與豐呈有間, 凡事已令務從簡約, 則十月後擧行, 果爲未晩, 依此爲之, 可也。又所啓, 故相臣洪重普, 爲兵曹判書時, 堂上武臣中抄擇三十員, 一半則判書自帶, 一半則爲禁軍別將隨率, 而且以久勤遷轉之意, 啓請定奪, 至今仍用其例矣。別將之所率, 至於十五員, 似爲過多, 而禁衛營規例, 亦將有少異於兩局者, 兵判, 冬·夏大政之後, 則呈告引入, 例至數旬, 其間番上軍兵操鍊之事, 擧將廢閣, 殊極可慮, 如此之時, 則都提調, 似當有替行之擧, 此雖暫時代人而爲之者, 將官·軍兵, 無非借者, 而手下軍兵, 則亦不可無數三隨行之人, 別將所帶中, 減其五員, 判書所帶中, 減其三員, 以八員爲限, 移送于都提調, 未知何如? 臣非不知自請之爲未安, 而事勢如此, 敢達矣。判書軍官三員, 不必減下, 則別以付料武臣堂上移送, 亦爲無妨, 以此推移擧行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兵曹經費, 每患不足, 禁軍馬草價, 自上年姑以翊布充給事, 定奪矣。卽今忠翊所儲, 上年輸送之後, 繼捧者不多, 且今番精抄, 還作騎兵之類, 至於五千餘名, 雖不移給此布, 自可支用, 今後勿爲移送,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 又所啓, 前日禁衛營節目中, 禁衛軍則乃是兩朔操鍊之兵, 故月三行操, 而禁旅七番, 則乃是京師長番之人, 只於月終一鍊事, 曾已磨鍊啓下矣。今更思之, 凡干兵制, 必須馬步竝用, 可以出奇制勝, 至於習操之際, 亦不無遮截合擊之擧, 若以步軍單操, 則事頗不便, 禁旅旣是三色, 以此分爲三巡, 初十日則內禁衛參操, 二十日則兼司僕參操, 晦日則羽林衛參操, 如是輪流往參, 而至於新舊番合操之日, 則七番盡出行鍊, 似好, 諸將之議, 亦皆如此, 以此前日節目中改付標,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樵蘇之資, 爐炭之具, 乃是軍中最緊之物, 訓局·御營, 則旣有折受山場, 今此禁衛營, 則最後新設, 雖欲折受樹木所在之處, 而勢不可得, 今聞豐德府境近江之處, 有無空山, 而盡爲濯濯云, 若於此地, 限六七年長養樹木, 則雖無目前近效, 年久之後, 必有所賴, 發遣軍校摘奸, 以本營軍保之在境內者, 定爲山直, 以責其效, 何如? 上曰, 依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