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世紀를 罷職하라는 명의 환수, 李濟民의 罷職, 李弘肇의 罷職不敍, 서울 가까운 곳에 許葬하도록 한 명의 중지 등을 청하는 司憲府의 계
○ 府啓, 請還收前承旨尹世紀罷職之命事。請持平李濟民罷職事。新啓, 瑞山郡守李弘肇, 到任以後, 無一善狀, 政委下吏, 昏不致察, 奸吏一人, 尤爲信任, 所言皆從, 大小政令, 皆出其手, 侵虐小民, 罔有紀極。其吏之遭其母喪也, 凡干喪需〈諸〉具, 皆自官備, 別定色吏, 終始看護, 及土[其]掩土之際, 祭需, 皆自官廳備送, 貽笑隣邑, 聽聞俱駭。如此之人, 不可仍畀字牧之任, 請瑞山郡守李弘肇罷職不敍。今此文科會試, 缺此以爲密邇京城之地。懇惻之敎, 有足以感動聽聞, 而第念法者, 乃祖宗之法, 非殿下之所得以私者也。豈可以一時親愛之情, 弛禁許葬, 以壞我祖宗金石之典乎? 世祖朝懿淑公主之許葬於价佐洞, 臣等雖未詳其事實之如何, 而大典之成, 寔在於成廟嗣位之後, 則懿淑公主之許葬, 係是禁令未頒前事, 尤不可援以爲例也。其後數百年來, 列朝至親之喪, 亦豈無情理之類此者, 而曾未有十里內許葬事, 於此亦可見我列聖之謹守成憲, 罔敢違越之至意也。伏願聖明, 深惟祖宗立法之意, 勉抑一時憐悼之情, 亟寢成命, 不勝幸甚。臣等待罪近密, 區區所懷, 惶恐敢啓。傳曰, 今此許葬, 出於一時特敎, 依前備忘擧行。又啓曰, 臣等伏承聖批, 以今此許葬, 出於一時特敎, 依前備忘擧行爲敎, 臣等竊不勝悶鬱焉。臣等之所爭者, 法典也, 列聖數百年所遵守者也, 聖上之許葬者, 私情也, 一時法外之特敎也。其公私之分, 輕重之別, 不啻較然, 以殿下之聖明, 亦必念及於此, 猶且斷然行之, 不少難焉。臣等誠淺言輕, 不足有槪於聖心, 而獨不顧祖宗立法之定制, 以貽後人之議乎? 環都城十里之內, 無非可葬之地, 邦禁一壞, 無復限界, 則日後天屬遠近之援此爲例者, 將何以禁斷乎? 殿下徒循一時之私情, 上壞祖宗之定制, 下啓無窮之後弊, 臣等區區之慮, 實在於此也。玆敢不避煩複, 復此仰達, 伏乞聖明, 更加三思, 亟寢成命。傳曰, 已悉予意於備忘中矣。決難允許, 爾等, 勿爲無益之論。
○ 府啓, 請還收前承旨尹世紀罷職之命事。請持平李濟民罷職事。新啓, 瑞山郡守李弘肇, 到任以後, 無一善狀, 政委下吏, 昏不致察, 奸吏一人, 尤爲信任, 所言皆從, 大小政令, 皆出其手, 侵虐小民, 罔有紀極。其吏之遭其母喪也, 凡干喪需〈諸〉具, 皆自官備, 別定色吏, 終始看護, 及土[其]掩土之際, 祭需, 皆自官廳備送, 貽笑隣邑, 聽聞俱駭。如此之人, 不可仍畀字牧之任, 請瑞山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