兪得一 등이 入侍하여 韓重爀 등의 依律處斷, 權의 邊遠定配, 李思永 등의 遞差, 鄭澔 등의 罷職, 沈權 등의 遞差 문제를 논의함
○ 大司諫兪得一, 司諫金演, 正言李彦經·尹星駿所啓。罪人韓重爀等, 輸情處斷之啓, 已過半年, 而未獲准請。論以逐日嚴刑, 期於輸情者, 亦臻二朔, 而尙靳允兪, 臣等, 於此竊惑焉。今此崔格·李時檜二人罪狀, 昭著於鞫廳文案之中, 至於重爀之事, 渠之手筆書札俱在, 論其獄情, 無復可疑, 大臣之前後箚陳, 亟請斷法者, 槪出於此, 殿下不少持疑, 快賜開物, 卽下按法之命, 誠以重爀情犯, 辱及國家, 誣歸聖躬, 爲國人皆曰可殺之罪也, 明命之下, 人孰不欽仰痛快, 而第不待輸情, 徑先處斷, 則雖有目前之快, 不無日後之弊, 此臣等之所以反覆爭執, 猶不知止者也。伏聞向日筵中, 殿下, 以罪囚必待輸情, 然後方可斷法, 雖以逆獄之重, 未承款之前, 不得斷法, 例也爲敎。聖意, 槪欲守祖宗之成憲, 審克於討罪之典也, 然而殿下之不爲允從於執法之論, 抑獨何哉? 殿下, 初因大臣之疏, 亟令處斷者, 視諸招結如律, 有所違礙, 而無累於聖德, 有服於輿情則大矣, 今者臣等, 則以嚴刑取款, 論啓不止, 殿下則以勿煩爲敎, 而終始堅執, 則將使重爀等, 偃息獄中, 延過時月, 畢竟爲可生之人, 殿下之所以深惡痛嫉於陰翳邪枉之徒, 廓揮乾斷, 昭施邦刑之意, 果安在哉? 殿下, 若以循例還收之請, 只歸遷就, 而有所不允, 則尤宜亟從臣等之論, 嚴刑窮問, 明白處分, 然後方可輸情正法, 呶呶噂之言, 一掃而灑之也。頃年李松令所坐, 在於僞造御札, 而猶且逐日嚴刑, 則矧今重爀等罪名, 不下於惡逆, 其所痛惡, 豈但松令而止哉? 請勿留難, 還收罪人韓重爀·李時檜·崔格按法處斷之命, 令該府不問拘忌日, 嚴刑期於輸情, 依律處斷。上曰, 勿煩。又所啓。頃日陳疏人權, 因作挐政院, 旣有徒配之命, 而臣等, 今始得聞其詳, 則惡言悖擧, 罔有紀極, 不但突入於院中, 投疏於案上而已, 至以不忍聞不可道之言, 醜辱承宣之臣, 無所不至云。政院是天威咫尺之地, 嚴畏秪敬, 異於他所, 今日國綱, 雖極隤壞, 何可使等無賴之人, 作此前所未有之變, 而一任寬縱耶? 雖不可盡數竄配, 疏頭之罪止編管, 太涉輕減, 請權邊遠定配。上曰, 依啓。又所啓。今此權等, 肆惡作亂於咫尺嚴敬之地, 實是國朝所無之事, 似此無賴之輩, 不可待之以章甫之禮, 在院承旨, 當今該曹, 據理退出, 而擧皆閉戶畏縮, 莫敢誰何, 則已難免疲軟之責, 至於李思承·金世翊, 則伊日所遭醜辱之說, 言之汚口, 聞者寒心, 此不但辱及其身, 亦可謂辱國之大者, 而或循例陳疏, 或默無一言, 晏然因仍於出納之地, 殊涉苟且, 請其時在院承旨, 竝推考, 李思永·金世翊, 遞差。上曰, 依啓。又所啓, 近來搢紳之間, 風習不古, 章奏論辯之際, 殊無揖遜相敬之道, 識者之歎, 固已久矣。頃日前校理鄭澔, 前正言李師尙等, 紛然陳疏, 互相詬罵, 其間是非輕重, 姑置勿論, 前後悖出之言, 實駭瞻聆, 不料淸朝學士有此口業也。當初臺彈之欲發還徐, 旣有所待於銓曹之施罰, 而不但久而寥寥, 乃反擧論於注擬之際, 物議譁然, 益覺拂鬱, 事體所關, 不宜終無規警之道, 請前校理鄭澔, 前正言李師尙, 竝命罷職。上曰, 依啓。又所啓。請對討罪之擧, 事體嚴重, 職在三司之臣, 所當齊會共請, 而副應敎沈權, 修撰朴權, 雖有一時所患, 稱以疾病, 俱不進參, 殊無嚴畏公議之意, 請副應敎沈權, 修撰朴權, 竝命遞差。上曰, 不允。
○ 大司諫兪得一, 司諫金演, 正言李彦經·尹星駿所啓。罪人韓重爀等, 輸情處斷之啓, 已過半年, 而未獲准請。論以逐日嚴刑, 期於輸情者, 亦臻二朔, 而尙靳允兪, 臣等, 於此竊惑焉。今此崔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