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聖廟의 창건 當否에 대한 尹趾善 등의 의견을 보고하고 裁決하기를 청하는 某處의 계
○ 無意義, 遂廢中朝已行之典, 先朝已下之命, 臣未知其果何如也。若參以今日事勢, 姑且寢閣, 以待他日, 則容或得宜矣。伏惟上裁。右議政申琓以爲, 今此啓聖廟創建之議, 固是朝家之重典, 以臣蒙學諛聞, 何敢容喙, 而第此非創於今日, 始於宋末諸儒之論, 中朝已行之, 先朝亦有成命者, 蓋出於崇儒重道之義, 而叔梁紇之請祀, 旣因其啓聖之功, 則顔·曾·思·孟之享於殿上, 而顔路·曾點·孔鯉之祀於廊廡, 推以子雖齊聖, 不先父食之義, 殊極未安, 故有此別享之議者, 實出於義起, 亦無拂於禮意, 而至於推以廣之於周·程·張·朱之父, 曾不在祀典之人, 而一體竝祀, 則未知其果合於義理也。若其建廟之議, 則先朝旣已博詢大臣·儒賢, 使之擧行, 而中間寢閣者, 由於時勢之未遑, 非有參差之議也。今則唯當遵中朝之典禮, 追先王之成命, 而若謂繁禮彌文, 非今日之急務, 則唯在聖明量度而處之耳。伏惟上裁。判府事尹趾善, 病不收議, 在外大臣及儒臣收議, 時未來到, 而在京大臣之意如此, 敢啓。傳曰, 知道。又啓曰, 問議于在外大臣及儒臣, 則領敦寧府事尹趾完以爲, 臣於啓聖廟之議, 竊自有疑於心, 素無識見, 雖不敢質言是非, 而嘗於士友之間, 不無酬酢之語矣。伏見判敦寧崔錫鼎所達之言, 政與臣意一般, 臣之淺見, 以其言爲是, 伏惟上裁。左參贊尹拯以爲, 艸莾賤臣, 虛冒職名, 昨又昧死呼籲, 日夜煎灼, 祇俟鐫削之命矣。不意禮官遠臨, 以啓聖廟事, 有所俯詢, 聞命驚駭, 不勝悸恐之至。賤臣心迹之本末, 前後控籲, 竭盡無餘, 所蒙恩禮, 無非匪分, 一向惶蹙, 終始不敢承當, 則朝家有事, 何敢輒預末議, 以重犯僭踰之誅乎? 以此從前累蒙收議之命, 而守株迷惑, 終不敢越分仰對, 違慢之罪, 實無所逭。況今衰病已極, 心神昏塞, 失後忘前, 觸事茫然, 雖欲不避僭猥, 妄有論列, 而亦不可得, 虛辱下問, 罪又萬死, 惶恐罔措, 伏地戰慄而已。吏曹參議權尙夏以爲, 愚魯無識之臣, 跧伏田間, 朝家典禮, 每每參涉, 已是僭猥之甚者。況今疾病危篤, 精神昏昧, 詢問之下, 末由仰對, 不勝惶恐云矣。大臣·儒臣之議如此, 上裁, 何如? 傳曰, 兩儒臣處, 更往問議。又啓曰, 更問于左參贊尹拯, 則以爲虛冒職名, 已至累月, 昨奉聖批, 未蒙鐫削, 病蟄之中, 方深戰灼, 不意又以啓聖廟事, 特有更往問議之敎, 聞命震掉, 不勝惶惑之至。臣之庸陋賤末, 加以衰朽昏昧, 終不敢當儒臣之名, 故從前屢有收議之命, 而一不敢越分仰對, 其在朝家綜核之政, 合置汰去之科, 而因循謬例, 而尙今不已, 臣誠惶恐不知所出。況此事, 皇朝之所已行也, 先儒之所嘗論也, 縱有區區所懷於私心者, 亦何敢率爾論斷, 以重犯不韙之罪乎? 禮官再臨, 守株如初, 一則淺分不敢, 一則迷見不逮, 反復思惟, 又不知所以爲對。每違朝命, 虛辱王人, 種種罪戾, 莫之勝誅, 惶恐恧蹙, 伏地俟罪而已。吏曹參議權尙夏以爲, 疏賤之臣, 知識迷昧, 疾病沈篤, 且於朝家典禮, 每每參涉, 亦極僭猥, 故頃者詢問之下, 不敢仰對矣。不意王人再臨, 以申前問, 臣不勝惶恐之至。記昔太學多士, 以啓聖廟, 陳章上請也, 臣以當初齋任, 實爲所與聞矣。蓋此事, 旣據皇朝令典, 且有先王成命, 當時耆舊長德, 皆無異言, 而至如臣師先正臣宋時烈·宋浚吉, 則或以爲名正理得, 事體完備, 或以爲增重儒學, 不可不加意, 臣習聞其緖論, 故常謂早晩擧而行之, 未爲害理矣。到今朝論非之, 臣何敢更有所可否於其間哉云矣。儒臣之意如此, 上裁, 何如? 傳曰, 左參贊處, 更往問議。又啓曰, 啓聖廟創建當否, 因傳敎發遣郞廳, 更爲問議于左參贊尹拯, 則以爲庸陋微臣, 本無見識, 加以衰耗昏瞀, 觸事茫然, 決不敢當儒臣之名, 故從前收議之下, 終不敢冒承, 螻蟻微衷, 天日之所下燭也。不料今者, 禮官之臨, 至於三度, 臣誠惶恐, 罔知所措。然臣之賤分不敢, 迷見不逮之狀, 昨已仰暴, 情實止[至?]此, 非敢矯飾, 三命洊下, 罪戾只增, 唯望朝廷綜核名實, 削去儒臣之名, 收還問議之命, 以尊國體, 以幸微分而已, 惶恐悸慄, 伏地俟罪云矣, 敢啓。傳曰, 知道。
○ 無意義, 遂廢中朝已行之典, 先朝已下之命, 臣未知其果何如也。若參以今日事勢, 姑且寢閣, 以待他日, 則容或得宜矣。伏惟上裁。右議政申琓以爲, 今此啓聖廟創建之議, 固是朝家之重典, 以臣蒙學諛聞, 何敢容喙, 而第此非創於今日, 始於宋末諸儒之論, 中朝已行之, 先朝亦有成命者, 蓋出於崇儒重道之義, 而叔梁紇之請祀, 旣因其啓聖之功, 則顔·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