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鼎相 등을 充擬한 銓郞의 罷職, 李明浚 등의 削薦, 아들의 죄를 무마하려한 金時傑 등의 拿問覈處, 洪禹寧의 削去仕版 등을 청하는 司諫院의 계
○ 院啓, 請李玄逸·沈季良等事。措語見上 近來臺閣之職, 多不擇人, 上無以見信於君父, 下無以取重於儕流, 識者之憂, 固已深矣。旣往已矣。來者可戒, 則操進退之柄者, 所當精白一心, 十分愼簡, 務歸於協公議副人望, 而春間新通時, 如李鼎相之趢趗怪駭, 人所嗤點者, 亦得與焉, 至於春坊參下, 地望自別, 而乃以名稱未著, 都無可取之趙權臨政猝發, 汲汲充擬, 銓注不公, 擧措顚倒, 其厚招物議, 姑舍勿論, 淸班華秩, 不復掄選, 日就陵夷, 則末流之弊, 豈止於羞朝廷而辱官方乎? 所失不輕, 關係甚重, 其在事體, 不可無懲勵淘汰之擧, 請當該銓郞罷職, 李鼎相·趙權, 分付該曹, 勿復提擬臺閣·春坊之職。翰苑乃是參下榮選, 近來人才, 雖曰渺然, 承乏苟簡, 曾未有如今番新薦者, 其中檢閱李明浚, 出自名閥, 且有家行, 故前後累入於史薦擬議之中, 爲一二先進所尼而止, 其所持疑, 雖未知十分恰當, 而及今充薦也, 適値其人俱不在朝, 更未得其可否, 則明浚自處之道, 尤爲臲卼, 而一番就拿, 旋卽出仕, 人皆疑怪, 多以爲言, 至於末薦兩人, 則固皆新進聰敏, 而若夫秉筆之任, 則實出於人所期待之外, 名論不協, 物情未允, 請檢閱李明浚以下三人, 竝命削薦。大司諫金時傑之在湖藩也, 其子令行隨往任所, 多有怪駭悖妄之擧, 頃於春間, 勒調驛馬, 公然濫騎, 來遊於三禮驛邊亭榭, 發怒遞馬之不善, 捶打下吏, 罵詈郵官, 前察訪都永成, 方欲据法狀聞, 時傑知機先發, 尋事啓罷, 聽聞俱駭, 喧藉都下, 若使傳播之言, 果非虛妄, 則令行之倚勢作拿, 蔑法犯禁之罪, 時傑之欲爲彌縫, 用意逐去之狀, 有非尋常過失之比, 不可無一番査治之擧, 請大司諫金時傑, 幼學金令行, 前察訪都永成, 竝命拿問覈處。副率洪禹寧, 頃年見差都監監造官也。重被臺劾, 至以崎嶇用計爲目, 其造意巧慝, 忘廉苟得之狀, 擧世之人, 莫不唾罵, 事敗之後, 渠當羞愧縮伏, 不敢自齒於恒人, 而蠅營狗苟, 攀緣乞憐, 復玷蔭路擇差之地, 人皆駭憤, 搢紳爲恥, 如此之人, 決不可置諸衣冠之列, 請副率洪禹寧, 削去仕版。答曰, 不允。
○ 院啓, 請李玄逸·沈季良等事。措語見上 近來臺閣之職, 多不擇人, 上無以見信於君父, 下無以取重於儕流, 識者之憂, 固已深矣。旣往已矣。來者可戒, 則操進退之柄者, 所當精白一心, 十分愼簡, 務歸於協公議副人望, 而春間新通時, 如李鼎相之趢趗怪駭, 人所嗤點者, 亦得與焉, 至於春坊參下, 地望自別, 而乃以名稱未著, 都無可取之趙權臨政猝發, 汲汲充擬, 銓注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