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重 등이 입시하여 贓汚罪를 범한 守令의 처벌, 驛路에서 민폐를 끼친 尹世衡의 처벌, 各陵의 修改處를 摘奸한 書啓를 외람되게 쓴 해당 郞官의 처벌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領議政徐文重所啓, 曾因儒臣陳達, 以貪汚被罪守令禁錮事, 令廟堂稟處矣。還上虛錄, 則十年不敍, 而贓吏則因査得脫, 暫受輕罪, 旋復除職, 誠如儒臣之言, 而禁錮則重大, 分付吏曹, 事係贓汚者, 雖因査得脫, 更不差遣守令, 似可矣。李世白曰, 贓汚顯著, 則自有其律, 無容更議, 設或與御史所聞有異, 査覈得脫, 而事係貪汚, 旣被編配之類, 則更勿除授守令, 而至於限年禁錮, 則似爲重大矣。兵曹判書李濡曰, 査覈時所脫, 亦有輕重, 或有未盡脫於貪名而被配者, 或有被罪而非大段係於貪名者, 亦不可一例泛論, 使吏曹詳察區別, 似可矣。禮曹判書金鎭龜曰, 守令贓汚, 固可痛懲, 至於禁錮之律, 亦係重大, 不可創始, 而大槪, 蔭官武弁, 則亦或有以貪汚廢棄者, 而至於文官, 則不能全棄, 雖不除內職, 而多差遣外邑者, 守令爲任, 實重於在內庶官, 依大臣所達, 凡守令之事係贓汚者, 更勿差除守令, 似可矣。刑曹判書閔鎭厚曰, 御史之所廉問, 亦未必盡得其實, 故御史必捉文書, 然後方爲封庫者, 乃是法例, 而近來御史, 或有不捉文書而封庫者矣。此雖與臺閣風聞有間, 而旣無文書, 則何可以御史之所糾劾, 一例禁錮耶? 儒臣所達, 亦指文書見捉, 而罪犯贓汚者矣。文書雖見捉, 而所犯不至於死, 則或定配, 或罷削, 蒙放後, 依舊調敍, 誠爲不當, 而令銓曹量其輕重而取捨, 則銓官, 雖皆秉公, 亦安保其無一毫私意之參錯於其間耶? 若如準期不敍之例, 使限年無復擬望, 或歲抄時, 自上參酌其罪名, 而久靳敍命則似好, 而只付之銓曹, 則決知其不可行也。副司直嚴緝曰, 近來御史廉問, 猶有一端公道, 不至大段爽實, 雖不見捉文書, 凡係贓汚人言狼藉之類, 毋令更除守令, 似可矣。上曰, 禁錮則重大, 不可爲也。且贓汚亦非一事, 只令銓曹取捨, 亦似泛然, 而不能仔細矣。左議政李世白曰, 誠如上敎, 只令銓曹取捨, 果爲泛然, 如此之類, 依准期不敍之例, 金吾勘罪之後, 以其文書, 送之廟堂, 或吏曹觀其罪狀輕重, 抄錄啓下, 使吏曹勿復除外職, 似可矣。上曰, 可也。兵曹判書李濡所啓, 見忠淸監司移文, 則栗峯察訪所報內, 前慶源府使尹世衡之內行, 行到栗峯屬驛, 憑藉草料, 責出供饋云。所謂草料, 乃是當初入去時, 自兵曹成給者, 遞時則不過至京城而止, 今乃仍向他道, 貽弊驛路, 事極可駭, 然此雖與濫騎有異, 不可置之, 令攸司稟處, 何如? 上曰, 拿問定罪。禮曹判書金鎭龜所啓, 自前各陵修改處畢役後, 發遣本曹郞官摘奸, 以役處形止, 詳細書啓, 而賞典輕重, 則惟在自上參酌處之矣。日昨各陵役處, 發遣郞官摘奸, 則其書啓中, 率多勤勞可尙, 功役浩大等語, 而至以爲勤苦不讓他陵云云, 此非摘奸書啓, 便是論賞書啓, 其不識事體, 莫此爲甚, 當該郞官二員, 似當從重推考, 以此書啓, 仍爲覆啓, 亦似未安, 而今不可更爲摘奸, 當以其書啓中指論役處, 參酌覆啓矣。上曰, 今番書啓, 果爲猥越, 從重推考爲可。且自前東西道各陵修改處, 遣禮曹郞官摘奸後, 有下吏曹六品陞敍之事矣。非都監設廳之役, 而只以一時修改, 輒施六品陞敍之賞, 似涉過重。此後則役事之非都監設廳者, 或以馬帖賜給, 六品陞敍, 不爲擧論事, 分付該曹, 可也。刑曹判書閔鎭厚曰, 陵官之修改有頉處, 雖是職分內事, 渠自擔當董役, 則分輕重論賞, 猶之可也。至於繕工監官員, 則自朝家備給役軍及諸具, 而只以七八日, 十餘日看役之勞, 亦被陞敍之典, 直出六品, 此事尤當防塞矣。上曰, 繕工監官員, 亦以各陵修改事, 有陞敍六品之事耶? 閔鎭厚曰, 以臣所知, 則頃者李勛, 以健元陵階砌修改事, 陞敍出六品, 方爲守令矣。上曰, 監役陞敍, 亦與陵官一體防塞, 以馬帖賜給, 可也。上曰, 曾前賞格中, 或有守令除授承傳矣。臨民之官, 莫如守令, 不可只憑承傳, 而輕授, 銓曹, 當觀其爲人而擬除, 此後則賞格中守令除授承傳, 防塞可也。兵曹判書李濡所啓, 奴婢陳告論賞加資事, 中間防塞矣。頃者掌隷院, 更爲定奪, 近來該院, 連以三十口以上陳告者, 依事目加資事, 旣已啓下之意, 移文本曹。凡賞典一款, 非該院之所可直爲啓下, 而本曹之只憑其一張公事擧行, 亦涉未安。今後則依他論賞例, 移送本曹, 覆啓稟旨後施行, 何如? 上曰, 以奴婢陳告事, 加資, 何如? 領議政徐文重曰, 李濡所達, 則節目間事也。以奴婢陳告, 遽施加資之賞, 誠爲未安。以其陳告奴婢計口施賞, 自是古規。李濡曰, 加資事, 曾爲睦昌明之所防塞矣。似聞近來該院, 以爲因此遂無陳告之人, 而更復此規云矣。加資則誠爲過濫矣。上曰, 奴婢陳告三十口以上加資, 乃甲子事目也。今難復行, 而誠爲過濫, 更以他賞議定, 可也。以上朝報
○ 領議政徐文重所啓, 曾因儒臣陳達, 以貪汚被罪守令禁錮事, 令廟堂稟處矣。還上虛錄, 則十年不敍, 而贓吏則因査得脫, 暫受輕罪, 旋復除職, 誠如儒臣之言, 而禁錮則重大, 分付吏曹, 事係贓汚者, 雖因査得脫, 更不差遣守令, 似可矣。李世白曰, 贓汚顯著, 則自有其律, 無容更議, 設或與御史所聞有異, 査覈得脫, 而事係貪汚, 旣被編配之類, 則更勿除授守令, 而至於限年禁錮, 則似爲重大矣。兵曹判書李濡曰, 査覈時所脫, 亦有輕重, 或有未盡脫於貪名而被配者, 或有被罪而非大段係於貪名者, 亦不可一例泛論, 使吏曹詳察區別, 似可矣。禮曹判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