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命이 입시하여 宮家에서 折受한 古群山의 漁場을 四學에 還屬시키는 문제, 北路의 烽燧를 申飭하는 문제에 대해 논의함
○ 侍讀官李觀命所啓, 臣待罪學兼官, 有所懷, 故敢此仰達。全羅道萬頃·古群山內外洋漁場, 乃明廟朝嘉靖乙丑年間, 賜與四學, 以爲收稅養士之資者也, 殆至於百數十年之久, 少無被侵之事矣。逮至庚午年間, 檢營, 稱以補用軍需, 一半收稅, 其時庠官, 陳達於筵中, 檢營之一半收稅, 卽爲禁斷, 專令四學句管, 則其後檢營罷後, 監營尤不當收稅, 而因循收稅, 故自本學, 方爲推還, 而奸細輩, 瞞告於朴貴人宮家, 稱以監營之一半收稅, 無補軍用, 至於手本折受, 此是祖宗朝賜給於四學者, 而監營之橫占一半, 已爲無據, 今因宮差之瞞告移屬宮家, 則尤甚不當。凡折受, 爲今日痼弊, 而至於養士之需, 歸之宮家, 其在事理, 豈非未安之甚耶? 古群山內外洋漁稅之分入宮家者, 卽爲停罷, 令四學, 全數句管捧稅, 以爲養士之需, 何如? 權尙游曰, 此事, 臣亦聞之矣。此乃祖宗朝爲養士之需, 賜給於學宮者, 甚美事也。當初檢營之稱以軍需補用, 限年借用一半之稅, 固與宮家折受, 有異, 而庠官猶且以爲不當, 陳達筵中, 則自上許令還屬學宮矣。其後監營之橫占者, 只是諉之以道內地方, 徵稅於浦戶, 四學, 雖每以勿爲橫侵之意, 爭之, 而監營, 因循不歸, 宮差之輩, 聞知此事, 告於宮家, 致有啓下折受之擧, 而以養士之需, 移入宮家, 其在聽聞, 豈非未安之甚乎? 臣等之意, 只恐事體有傷, 敢此仰達矣。上曰, 以養士之需爲名, 則宮家折受, 果爲未安, 古群山漁場, 令四學, 句管收稅, 可也。特進官兪得一所啓, 臣才從外藩還朝, 見方待罪於本兵佐貳之任, 以烽燧事, 有所仰達矣。前春聖上, 以北路烽燧事, 下敎筵中, 臣於其時, 亦方按察邊疆, 嘗以傳烽疏虞之弊, 慨然于心, 而蓋邊警之報, 莫大於烽火, 而京外烽火, 間皆有名無實, 烽軍則多不守直候望, 列邑則不察虛實, 而只憑隣邑之狀, 報于各營, 各營之狀, 報兵曹者, 亦皆類此。如安邊·淮陽, 爲關東接界之地, 北關之烽, 雖自火底晴暘例擧, 而淮陽則不顧後烽之擧不擧, 與道內金城等數邑, 報以雲暗, 諉之於致人傳准。此外西·南諸路之傳烽於他道者, 大抵一套, 同日相望之烽, 復書例擧前錄雲暗, 此固由於國綱解弛, 命令不行之致, 脫有緩急, 將何以報警耶? 且以北路事言之, 重溟複嶺, 常多雲霧蔽遮之日, 而臣於出巡南·北關時見之, 烽臺之報暗者, 亦多, 而峨嵯山烽火, 則每云候望不得, 三南沿海兩西之烽, 潦雨雲暗之時, 亦無看望之地, 其爲不實如此, 則外方可知矣。臣受任兵曹後, 取考諸道烽燧狀, 則靡不同然, 故臣與判書臣李濡相議, 欲爲論責諸路, 且嚴飭于木覓·峨嵯等烽將, 而受敎中烽燧摘奸時, 不擧者軍人, 杖一百, 守令杖八十, 俱無別樣變通之擧, 則烽火之不謹, 猶夫前日矣。臣意則本兵之長, 與廟堂相議稟定, 木覓則一從諸道烽燧之晴暗與否, 而擧火相準, 或有雲暗不得看望之處, 則手本, 兵曹以此, 書塡于入啓單子, 北道烽燧, 則依前定奪, 雖有夜深後, 候望來告于兵曹, 以爲稟處之地, 諸路則革罷致人傳準之規, 平明定式, 如或復踵前習, 不爲候望, 而送人傳謄, 不察虛實, 而循例謄報, 則烽軍則施以重律, 守令則論以編配, 間或別遣宣傳官或摠府郞, 使之暗行擧烽於中間一處, 而前烽之不擧如前, 則依律罪之, 且於客使牌文及大差倭出來時, 使之一番擧烽, 則亦可以看檢矣。侍讀官權尙游曰, 烽燧申飭之言, 誠是矣。如別遣宣傳官等摘奸嚴飭, 則爲可, 而烽火, 於賊兵現形及犯境接戰, 各有所擧之數, 客使牌文差倭出來時, 擧烽看驗云者, 恐違常規, 似不可行矣。得一曰, 北使牌文出來時, 擧烽一款, 雖倡行而不置, 烽燧則已傳烽報警, 事體至重, 前後筵臣陳達, 非止一再, 而一出擧行條件 之後, 便作休紙, 豈不寒心乎? 平時傳烽之虧缺如此, 臨亂蒼黃之日, 何以成樣乎? 丙子之事, 實可鑑戒也。上曰, 烽燧是重大之事, 北使牌文, 擧烽看驗, 有不可行而其餘事, 令兵曹與廟堂, 相議稟處, 可也。備局謄錄
○ 侍讀官李觀命所啓, 臣待罪學兼官, 有所懷, 故敢此仰達。全羅道萬頃·古群山內外洋漁場, 乃明廟朝嘉靖乙丑年間, 賜與四學, 以爲收稅養士之資者也, 殆至於百數十年之久, 少無被侵之事矣。逮至庚午年間, 檢營, 稱以補用軍需, 一半收稅, 其時庠官, 陳達於筵中, 檢營之一半收稅, 卽爲禁斷, 專令四學句管, 則其後檢營罷後, 監營尤不當收稅, 而因循收稅, 故自本學, 方爲推還, 而奸細輩, 瞞告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