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津 등의 옛 牧場 田地를 백성에게 돌려줄 것, 都城에 출입하는 僧尼들의 廬舍를 철거할 것, 卓柱漢의 加刑, 金鎭龜의 從重推考, 洪泳의 出仕를 청하는 司諫院의 계
○ 院啓, 請寢呈狀人等嚴刑之命, 唐津·泰安等邑, 舊廢牧場田地, 還給民人等處。措語見上 臣以東郊尼舍毁撤事, 有所論啓矣。聖批以城外異於城內, 何必撤毁然後方可祛邪, 爲敎, 臣竊以爲不然。僧尼爲道, 儻曰非邪, 則雖是城內, 元無可撤之理, 旣曰非正, 則豈可以城之內外, 爲有間而不爲之撤去耶? 尼之爲物, 亦異於僧道, 淫亂之風, 潛慝之行, 眩俗惑衆, 罔有紀極。都城及畿甸之孀居者, 失行者, 背夫者, 叛主者, 其他惑邪說女兒之徒, 奔波輻輳, 作一怪鬼之藪, 傷風亂俗, 莫此爲甚, 決不可一日留在, 任其作慝也。昔唐祖, 因傅奕一言, 沙汰天下僧尼·道士, 狄仁傑, 奉使江南, 毁破吳·楚淫祠七百餘所, 古史, 書之以爲美事。先王朝特命毁撤尼舍者, 實不尋常, 殿下豈宜以城內外, 爲敎, 不卽許毁, 有若一毫愛惜於此輩者然, 而致臣民之惑哉? 如彼陰邪幻慝之類, 不可不痛絶而塞其源, 請令京兆, 斯速毁撤尼舍, 俾得人其人, 而各歸其所。臣以江華喬桐牧場事, 有所論啓, 雖蒙摘奸稟處, 而郞官推考, 書吏囚禁事, 則以姑待書啓後處之, 爲敎, 臣竊惑焉。郞官推考, 固是薄責, 而姑待書啓, 猶云, 可也。卓柱漢, 偸食兩牧場之罪, 比諸李旭之偸食銀貨, 不啻百倍, 而嚴囚被覈, 在法當然, 尋常士夫之被覈者, 例爲先囚後査, 豈可使如柱漢幺麼一吏胥, 負不貸之罪者, 晏然安坐其家, 而以待書啓後處之乎? 且聞摘奸命下後, 柱漢, 陰嗾同惡, 誘致喬桐訴冤兩班人, 極口凌辱, 恣意毆打, 事之可駭, 莫此爲甚。今日紀綱, 雖曰解弛, 臺啓請査, 旣已蒙允, 則爲書吏者, 惡敢任自毆辱訴冤之人, 若是其無忌憚乎? 是不獨無臺官, 乃無王命也。昔儒臣曺植, 所謂我國, 以胥吏亡者, 不幸近之矣。如此猾賊之吏, 不可一日容貸, 請司僕書吏卓柱漢, 付諸有司, 嚴加刑訊, 推出其同惡, 先治毆辱訴冤之罪, 仍爲嚴囚, 待其書啓, 克正常刑, 以爲懲一勵百之地。凡臺閣論事, 許以風聞, 則其間雖或有事端之難覈者, 不得鉤詰言根於發論之人, 乃所以重言路也。日者前正言李禎翊之論啓東堂科事也, 刑曹判書金鎭龜, 乃引謬例, 至請發問於臺臣, 事之未安, 莫此爲甚。夫臺啓, 旣以拿覈蒙允, 則有司之臣, 惟當按法窮治, 覈其虛實, 而今此請問, 實是法外, 及其再次稟啓也。又以更爲憑問, 爲辭, 則其輕視臺閣, 甚矣。聖批中, 由於事勢, 不得不已之敎, 臣竊以爲有所未曉也。自有此擧以來, 朝家事體, 壞損無餘, 後弊所關, 終不可無警責之道, 請刑曹判書金鎭龜, 從重推考。引嫌而退。有懷必達, 臺體卽然, 未安之批, 不必爲嫌, 請正言洪泳出仕。答曰, 不允。處置事, 依啓。
○ 院啓, 請寢呈狀人等嚴刑之命, 唐津·泰安等邑, 舊廢牧場田地, 還給民人等處。措語見上 臣以東郊尼舍毁撤事, 有所論啓矣。聖批以城外異於城內, 何必撤毁然後方可祛邪, 爲敎, 臣竊以爲不然。僧尼爲道, 儻曰非邪, 則雖是城內, 元無可撤之理, 旣曰非正, 則豈可以城之內外, 爲有間而不爲之撤去耶? 尼之爲物, 亦異於僧道, 淫亂之風, 潛慝之行, 眩俗惑衆, 罔有紀極。都城及畿甸之孀居者, 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