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見에 兪崇 등이 입시하여 李河의 依律處斷, 權卨의 嚴加鉤覈, 李頤晩의 削奪官職, 金義萬의 罷職不敍, 黃順中의 依律處斷, 金履達의 考律定罪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昨日引見時, 司諫兪崇所啓, 請還收罪人河減死定配之命, 依律處斷事, 上曰, 勿煩。又所啓, 請還收罪人權卨定配之命, 更付攸司, 嚴加鉤覈, 期於輸情事。上曰, 勿煩。又所啓, 宋朝六賢之陞配聖殿, 實是斯文之大慶, 國家之盛典, 苟非用意侮賢之輩, 寧容他議於其間, 而副司果李頤晩, 迺於躋享涓吉, 縟儀將擧之日, 敢生異論, 投進一疏, 以爲創立新規, 輕改成制, 有違於獨秉周禮之義。又以爲曾未聞有此等論議, 其果合於禮制義理等語, 肆然筆之於書, 顯加譏評, 略無顧忌, 欲使聖朝已定之典禮, 歸之於一時義起, 率爾變更之科, 其挾雜私意, 沮戱盛擧之狀, 誠極駭然。公議益激, 士林齊憤, 決不可置而不論, 請副司果李頤晩, 削奪官職。上曰, 頃於其疏批, 已諭之矣。當初疏語, 極爲無據, 罷職。又所啓, 永宗僉使金義萬, 到任以後, 專事剝割, 本鎭有備局錢貨之留儲者, 分給民間, 逐朔取利, 誤聞有本司摘奸之擧, 恐致生事, 一時督徵, 鞭撻狼藉, 囚繫滿圄, 島中民人, 至於鬻賣田宅, 破産備納, 則收其羸[贏]餘, 盡歸私橐, 常捧之外, 橫斂無藝, 所納魚産, 勒加濫徵, 馱載絡續, 以資善事, 部民治罪之際, 輒令衙奴執杖, 夤緣受賂, 靡有紀極, 其他非法之事, 不一而足。如此貪縱之人, 決不可置之畿輔巨鎭, 以貽一島軍民之害。請永宗僉使李義萬[金義萬], 罷職不敍。上曰, 更加詳察處之。持平趙尙絅所啓, 請黃順中依律處斷事。措語見上 上曰, 勿煩。又所啓, 請寢醫官李時聖加資之命事。上曰, 勿煩。又所啓, 請還收醫官丁時梯加資之命, 仍亟令遠竄事。上曰, 勿煩。又所啓, 各司供上之規, 官員親捧明朝御供之物, 及至曉頭, 盛諸架子, 前導到闕, 雖祈[祁]寒盛暑, 不離一步, 而坐待開門者, 是不易之規也。近來此法漸廢, 莫重御廚所供之物, 或自貢物人家, 直爲備來於闕下, 官員, 則來憩依幕, 及至開門, 始乃束帶入來, 事之駭然, 莫此爲甚。請申勅[申飭]各該司, 自今以後, 凡干供上, 或有仍循謬規者, 各別科罪。上曰, 依啓。又所啓, 昨年嶺南人金履達爲名者, 虛張名數, 投進一疏, 而其疏所請, 雖以旌表朴女爲言, 而精神所注, 專在於構陷道臣, 至引趙廣漢要斬古事而爲言, 其造意之危怕, 莫此爲甚。原初朴壽河之被刑, 只緣言語悖慢, 則此何關於被訟之立落, 而因此湊合, 必欲甘心於道臣而後已。夫承流宣化之任, 視土主, 事體自別, 則以本道所統之民, 而乃敢肆然誣之以人臣極罪, 此實前古所未有之事也。此而置之, 末流之害, 難以毛擧, 體統所關, 不可不嚴懲。請疏頭嶺南人金履達, 令該曹, 考律定罪。上曰, 勿煩。
○ 昨日引見時, 司諫兪崇所啓, 請還收罪人河減死定配之命, 依律處斷事, 上曰, 勿煩。又所啓, 請還收罪人權卨定配之命, 更付攸司, 嚴加鉤覈, 期於輸情事。上曰, 勿煩。又所啓, 宋朝六賢之陞配聖殿, 實是斯文之大慶, 國家之盛典, 苟非用意侮賢之輩, 寧容他議於其間, 而副司果李頤晩, 迺於躋享涓吉, 縟儀將擧之日, 敢生異論, 投進一疏, 以爲創立新規, 輕改成制, 有違於獨秉周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