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守雲의 죄에 적용할 법률에 대해 大臣들에게 문의한 결과를 보고하는 訓鍊都監의 계
○ 訓鍊都監啓曰, 云云事, 命下矣。問于大臣, 則行判中樞府事李畬, 以爲師律尙嚴, 宿衛軍士, 當夜出逃, 與泛然編伍之卒, 因事逃躱者, 事有不同。聖敎欲於常律之外, 論以一罪, 若未爲過, 然殺人之刑, 至重, 非在臨敵之時, 則亦豈可無參酌情法之道乎? 守雲以情則出於無知妄作, 以法則自有應施之律, 聖上旣以欽恤之意, 有此下詢, 法外論刑, 非臣所敢對揚, 伏惟上裁。行判中樞府事李濡議, 與判中樞府事李畬議同, 行判中樞府事李頤命議, 與行判中樞府事李畬議同, 左議政金昌集, 以爲今此都監軍士安守雲, 自直所出逃, 此實曾所未有, 事之痛駭, 莫此爲甚。自上特下梟示警衆之敎, 蓋欲其嚴師律也。第其跟捕之後, 見其納招之辭, 則因其子萬俊之偸畫事露, 恐得重罪, 仍出逃走之計, 此實由於愚迷妄作之致。而丹鳳門開後, 始爲出來云者, 誠如其言, 則其不爲潛越宮城, 亦可見矣。凡軍士初逃, 只施百棍, 再逃, 始爲梟示, 自是軍律。在直而逃者, 大明律及我朝受敎, 亦皆杖一百, 則因其一時妄作, 直施以死律, 不亦過重乎? 昔在宣廟朝, 有一入直軍士, 出外還歸, 則闕門已閉, 潛從北門而入, 罪當抵死。因其時贊成臣鄭大年陳達, 特貸其死, 至今傳爲盛德事, 及至聖明頃年杆城正兵韓貴先, 自外暮歸, 潛從門隙入, 罪亦當死, 特以年幼迷劣, 勿許推治。又其後武藝別監金敏才, 亦越入宮城, 罪實難貸。而特命減死, 臺啓閱歲爭執, 終不能得, 列聖以來, 好生之德, 有如是者矣。今守雲之罪, 未見有越城之跡, 如前數人者, 而特以自直所逃走, 獨被梟示之律, 則豈不有歉於一視之仁乎? 臣方待罪都監提擧, 若於啓辭之批, 或令依前傳敎擧行, 則方擬據法請貸矣。還承問議之命, 敢陳意見如右, 唯在參量情法而處之, 伏惟上裁。領議政徐宗泰, 以爲今此安守雲之罪犯, 果如其招, 則與踰越宮城, 有異矣。臣意嘗謂踰越宮城, 事關至重, 本律之外, 決無寬貸之道。而曾聞在宣廟朝, 有在直踰城之卒, 因卿宰陳達, 特免死律, 此出於一時好生之德, 左相獻議中, 已陳之矣。安守雲以禁中入番之軍, 懼罪遠逃, 其情雖出愚迷, 而其犯至重, 此所以有梟示警衆之敎也。第非行在時, 則宿衛軍初逃者, 軍律則杖百棍, 受敎則杖一百。守雲之罪, 參以情法, 似或有量處之道, 詢議之命, 出於欽恤之意, 此盛德事也。臣之迷見, 不敢有所指陳以獻, 伏惟上裁。右議政金宇杭議, 與領議政徐宗泰議同, 大臣之議如此, 上裁, 何如? 傳曰, 安守雲以禁中入番之軍, 乘夜逃出, 此實曾所未有, 極爲痛駭, 梟示之敎, 蓋欲嚴師律也。第以招辭觀之, 出於無知妄作, 則合有參酌之道, 以初逃者百棍之律, 施行, 可也。訓局謄錄
○ 訓鍊都監啓曰, 云云事, 命下矣。問于大臣, 則行判中樞府事李畬, 以爲師律尙嚴, 宿衛軍士, 當夜出逃, 與泛然編伍之卒, 因事逃躱者, 事有不同。聖敎欲於常律之外, 論以一罪, 若未爲過, 然殺人之刑, 至重, 非在臨敵之時, 則亦豈可無參酌情法之道乎? 守雲以情則出於無知妄作, 以法則自有應施之律, 聖上旣以欽恤之意, 有此下詢, 法外論刑, 非臣所敢對揚, 伏惟上裁。行判中樞府事李濡議, 與判中樞府事李畬議同, 行判中樞府事...